「邵義平你還有什麼交待的嗎?」
「沒有了。」邵義平搖頭,昨天晚上他親眼看到海家的兒子來把周媛的屍體運走。
那個年輕的男人從他面前經過,深刻的眼神讓他記憶尤深。
「沒有那我們就要提交了。」
「等等」邵義平忽然激動的大喊,「我還有事情沒有交代。」
「說!」劉連長不由自主的坐正了身體,目前為止邵義平的情緒都很平穩,這讓他放心不少。但是朱部長的話一直在他腦海里徘徊,越想就越是膽戰心驚。
所以這兩天他一直在密切觀察著邵義平的情況。
「我的槍不止給周媛一個,還有一個人也從我這拿了。」
「是誰?」
「宋惠雯。」
簡單的三個字讓劉連長右眼不住的狂跳,「把經過和具體描述清楚,無憑無據的可是栽贓陷害。」
「我當然有證據。」邵義平嘴角咧了咧,露出一絲瘋狂的笑。「你們可以去查呀!一定能查到驚喜。」
「槍支是什麼型號。」
「跟這把是一樣的。」邵義平挑了挑眉,「對了,宋惠雯一次性拿走五十發子彈。」
「什麼?五十發子彈?」劉連長猛地站了起來,私藏五十發子彈都夠槍斃了。而且誰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萬一傷害到老首長怎麼辦?
旁邊的書記官小聲的說:「連長,這個宋惠雯我聽說就住了軍區大院,萬一傷害到老首長們」
根本不用提醒,劉連長就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你們繼續看著,我去找朱部長。」
「是!」
邵義平背靠著電椅,露出終於解脫的表情。周媛,你看,這輩子還是我對你最好吧?臨死之前還幫你報了仇。你最恨的韓小秋,雖然沒能把她怎麼樣,但是用她女兒來還債也是一樣的。
邵義平微微閉眼,然後不顧一切的用牙齒把電椅上的電線咬斷。
海家很有誠意,軍區大院一片白。海雲兵帶著人親自站在門口迎客,來往祭拜的全是身份不凡的人物,隨便跺跺腳那都是地動山搖。
以周媛的身份地方,是絕對不配讓海雲兵親自幫她主辦喪禮的。
但是海家給了她這份榮譽,也算是能讓她死的瞑目了。
海雙節站在裡面,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滲的慌。
周媛的娘家也來人了,一聲不吭祭拜完就走,甚至連茶都沒敢喝一口。
海深忙前忙後,宋惠雯躲在樓上不敢下來。
今天早上,醫院派了人來,正式通知她被開除了,並且以後所有醫院都不會錄用她。現在她唯一期盼的就是母親立刻趕過來。
母親那麼聰明有手腕,一定可以幫她逆轉局勢,一定可以挽回她的形象。
昨天晚上紀立軍打過電話後,母親已經第一時間買了車票趕過來,明天就能到了。只要母親一到,她看盛寧那個賤人怎麼得意,怎麼囂張。
她要把自己失去的統統搶回來,她要把被她踐踏的尊嚴從她身上彌補回來。
她是怎麼害她的,她會統統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