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人置業與長實雙方好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同時發表了新的收購公告,定下了新的收購價格。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每股以昨天下午青州英坭的收盤價17.12港元每股漲到了17.5港元每股收購青州英坭的股份。
同時雙方也在公告中提出,收購青州英坭是公司業務發展需要,並不是為了惡意競爭,所以這個價格應該不會再漲了!
後面這一句說的扭扭捏捏,跟上花轎的大姑娘在流淚一樣,沒人相信她是真的傷心。
然後股市就給了最直觀的展現。
股市開市之後,青州英坭的股價直接漲到了每股17.5港元每股,而且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漲到18港元每股了!
中環,康樂大廈,鳳舞證券!
「看現在的情況,想要在今天有所收穫是不大可能了!」
曹雲裳給楚歡端來了一杯可樂,有些無奈的講道。
楚歡坐在沙發上,神情平靜的講道:「現在不過是在跟長實角力而已,財政司屬那邊一直沒有消息回來,如果一直是這樣的話,青州英坭的收購價,肯定是會突破天際的。
現在我跟李家城實際上都在等,等財政司屬的回應。
不然,不管是我還是李家城都不可能接受最後的那個價格!」
曹雲裳坐在了楚歡的對面,講道:「意思我都明白,只是財政司屬那邊真的會有決定嗎?我看他們現在巴不得香江的股市借著這件事情繼續攀升呢?」
楚歡輕笑一聲,講道:「如果是換了另外一家公司跟我競爭青州英坭,財政司屬那邊一定是會樂見其成的什麼都不做,但現在不行啊。
滙豐,怡和,太古,會德豐,和合國際都參與進來了,即便是財政司屬再想要將香江的股市拉升,也必須要兼顧他們這幾家英資洋行的影響力,畢竟人家才是一家人啊!」
曹雲裳點點頭,擔心的問道:「這段時間,你只是拿到了張玉良手中3.85%青州英坭的股份,加上我們這兩天在香江股市上的收穫,應該比長實還少一些,如果他們這個時候聯繫青州英坭的股東,那就不好辦了!」
「不用如果,他們肯定是會聯繫的,這些鬼老在香江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相互之間肯定是有生意往來的。」
楚歡篤定的講道。
聽到楚歡這麼講,曹雲裳是越發的擔心了,講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再次落後長實了,要不要中午讓tvb發一個聲明,提高我們的收購價?」
現在長實的手中比華人置業手中青州英坭的股份要多,同時又與青州英坭那些外資股東的關係更加的密切。
怎麼看都比楚歡要多一些籌碼,在曹雲裳看來,楚歡此時應該提高自己的收購價,只有這樣才能夠拿到比長實更多的股份。
「提高收購價也不是現在,那樣的話,最後獲益的只能是那些想要在這件事情中占到更多便宜的人,而且我們能夠提高收購價,長實同樣也可以。」
說完之後,見到曹雲裳還是有些擔心,楚歡繼續安慰道。
「不用只看對方的優勢,咱們自己也有優勢。」
「什麼優勢?」
「首先,他們是一個聯盟,不管他們這個聯盟相互之間有多麼的信任,在香江有多大的影響力,他們是始終不是一個整體,既然不是一個整體,那麼相互之間就肯定有自己的小心思,這就勢必讓他們沒有辦法做到華人置業那樣,上下一心。
其次,他們背後雖然有滙豐的支持,但滙豐的支持也不是無止境的,至於四大英資洋行,他們也都是各自有著各自的問題。
怡和雖然沒說什麼,但看他們這幾年的商業運作,很顯然是對香江未來的發展持有懷疑態度的,先後收購了北美夏威夷的戴維斯公司,英倫的怡仁置業,聽說他們現在還對南非以及利比亞的公司感興趣,很明顯這是在為自己的財團找後路了。
再看香江這邊,九龍倉宣布的海港城計劃,置地的中區重建計劃,這都是高投入,慢回報的投資計劃。
這一連串的商業計劃其實已經將怡和的現金流給牢牢地套住了,也就是說他們想要在這件事情拿出現金支持長實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們只能是提供以股換股的方式來做這件事情。
再說太古,太古的發展一直都十分穩重,甚至可以說是有些保守,如果是兩年前發生這件事情,我相信太古肯定是能夠拿出現金支持的,但是你別忘了,太古城是去年剛剛開始宣布的,現在距離他們回籠資金還有幾個月的時間,所以此時的太古想要拿現金出來,也不太可能。
會德豐......約翰馬登父子的心思還是在海運業上的,有包玉剛的公主號勾著,他們就不可能拿出太多的現金,再加上他們父子一直不怎麼看好香江的地產業。
本來之前張玉良肯定是希望會德豐能夠收購青州英坭的,但經過我那麼一嚇,張玉良為了繼續保護好自己的那些財富,在這件事情也不會說什麼了。
最後就是和合國際了.......」
關於和合國際的情況,楚歡沒有講,但曹雲裳明白,那就是楚歡自己的產業,楚歡怎麼可能讓和合國際真的參與其中呢。
「那滙豐呢?」
曹雲裳真正擔心的還是滙豐,畢竟滙豐是香江的財神爺!
「你忘了北美的海洋米蘭銀行了?」楚歡笑著講道:「當初我只是說了提供2.5億美元,幫著滙豐收購北洋米蘭銀行的控股權。
依照沙雅制定的三角凳戰略,再加上沙雅想要成為滙豐歷史上最成功的大班,那就肯定是要將海洋米蘭銀行全資收購的,那麼接下來對於滙豐來講最重要的還是這件事情,他們不可能拿出那麼多錢的。
再說了,三角凳發展戰略,現在還缺少歐洲的那一角呢,我敢打賭沙雅現在肯定已經開始滿歐洲的找這一角了。
滙豐是有錢,但這些錢可不是滙豐的,而是香江的儲戶,想要完成這個戰略,滙豐就勢必要發售新股,到時候你認為滙豐還能拿出多少錢來支持長實收購青州英坭。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收購青州英坭的價格肯定是要超出他實際價值很多的,而青州英坭又不像地產業那樣回籠資金那麼快,就算是沉弼想,滙豐的董事會也不會支持這件事情的!」
聽完楚歡的解釋,曹雲裳對眼前的形勢立即有了判斷。
「而你這邊已經將這筆現金準備出來了,現金收購的誘惑力總是大過以股換股的,所以到時候我們就占據優勢了!」
楚歡微微額首,笑道:「沒錯,這就是我們最重要的優勢!」
看著楚歡的笑容,曹雲裳總感覺還有些事情自己沒有想到,喃喃道:「不對啊,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你又幹嘛非得用華人置業去收購青州英坭呢?完全可以用逐鹿地產的名義去收購青州英坭。」
說到這裡,曹雲裳神情驟然一變,直接在沙發上站了起來,驚訝的看著楚歡。
「你從一開始的目的就不單單是青州英坭,而是青州英坭背後的四大英資洋行!」
既然最後在收購青州英坭的這件事情上,四大英資洋行要拿出自身的股份與青州英坭的股東以股換股,那麼這就勢必會造成四大英資洋行的股份分配越發的分散。
而這樣的情況,對於一直有心四大英資洋行的楚歡來講,就已經是最大的好處了。
「不對,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要保證他們必須收購到青州英坭,但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被他們牽制了啊?」
曹雲裳站在哪裡,居高臨下的看著楚歡,眼神中充滿了求知慾望,「歡哥哥,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啊?」
楚歡捏了捏曹雲裳的下巴,然後笑道:「你猜的其實差不多了,但這裡面還是有些出入的,不過不重要了,這次的首要目標還是得到青州英坭,至於四大英資洋行只能說是盡人事聽天命,最後能夠拿到多少是多少吧!」
曹雲裳嬌嗔的瞪了楚歡一眼,表示了對楚歡沒有將話說清楚的不滿,但又是無奈,這種事情楚歡不講,她就算是讓楚歡解鎖幾個新姿勢,也是不會說的。
「爹地講,你這邊要是需要現金的話,他可以在東南亞那邊給你調一筆資金過來!」
既然明知道在楚歡哪裡得不到答桉了,曹雲裳只能是切換話題了。
這段時間曹紋錦一直在東南亞各國,並沒有在香江。
楚歡擺手道:「不用了,現在手裡的資金已經足夠了,讓未來老丈人不用擔心。」
明明還差一些錢,但楚歡卻說足夠了,這倒不是楚歡不想用曹紋錦的錢,而是楚歡確實已經找到了其餘資金的來處了。
曹雲裳點點頭,道:「我會將你的話告訴爹地的。」
......
香江,馬會!
本該為了收購青州英坭的事情奔波的楚歡此時卻與一位50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起看馬。
「楚董,本來依照你現在在香江紡織行業的地位,我們楊家手中青州英坭的股份是應該賣給你的,但咱們在商言商,青州英坭的股價很明顯還沒有達到巔峰,這個時候出手確實是不合適啊!」
楚歡並不是單純的來看賽馬的,依然是為了青州英坭的股份而來的。
股市上零散的青州英泥的股份自然是由劉志淵等人去負責了,至於一些股東,也有張克帶著甲庫的談判團隊出面談判。
但今天楚歡約見的這位就不一樣了。
要說青州英坭的股份,他手中所持有的的基本上與張玉良手中的股份差不多,但有些事情是不能讓張克去跟他講的。
這件事情只能是楚歡來講。
因為這個人叫做楊源龍!
這個人的名字在後世不是很有名,但他有一個女兒卻很有名,首先這個女兒在香江娛樂周刊中有名是因為她有一個前夫叫做潘迪生,就是創辦收購德寶影業捧紅楊子瓊的那位。
而在捧紅楊子瓊之前,潘迪生的老婆就是楊源龍的女兒。
不過真正讓他女兒成名的還是後來在棉花事件中,溢達是正面硬鋼的存在,起訴了北美,然後獲勝了!
不過楊源龍在八十年代的時候,也出名了,他出名不是因為自己的生意,而是因為馬會造馬桉!
六七十年代初的時候,香江馬會出現過毒馬桉。
當時馬會出現了一個怪像,就是『大熱必倒灶,場場皆爆冷』,要說那些馬評專家,一場兩場預測不準,或者是大部分預測不準也就算了,結果卻是場場預測不準,這就有點不合適了。
於是馬會產生懷疑,聯合警方明查暗訪,至70年代,終於破獲毒馬桉,真相大白。
原來有兩幫毒馬集團,分別為不同的莊家所控。
他們各自下毒,對象皆是行家與馬迷看好的熱門馬,毒量有所控制,使馬慢性中毒發作,陷於疲態,落於敗績。
這樣,莊家就能穩操勝券,屢賭屢贏。
根據調查,單在1969至1970年的馬季中,兩幫集團先後對53匹良馬下毒手。
『走多夜路總會遇到鬼』,有一次,兩幫人幾乎同時對一匹名為『瑞士小姐』的馬下毒,瑞士小姐雙重中毒,賽時疲憊不堪,賽後兩日便暴斃。
獸醫驗屍,證實此馬死於砒霜中毒。
警方未打草驚蛇,嚴密監視。
兩幫毒馬集團見毒死馬匹,從此聯合起來,合成一股,依然對馬匹投毒。
1970年11月,中央裁判署審訊馬夫張勇華、陳鴻明,無牌醫生鄧輔民,茶樓夥計林旺輝。
1971年2月,警方拘捕騎師彭利來、馬夫秦禮權。
彭利來為毒馬集團頭領,葡籍人,紅牌騎師。
彭被判監禁兩年,服刑3個月被查出患有腸癌,提前獲釋,病死加拿大。
毒馬集團的後台老板為外圍賭檔莊家。
警方查無結果,據說,就是毒馬集團的成員也不知幕後策劃者是誰。
他們接到神秘電話,又收到神秘酬金,利令智昏,毒馬相報。
但可以肯定的是,幕後集團的大老,肯定是社團人物。
楊源龍與這場毒馬桉沒有關係,但是到了八十年代的時候,香江又出了一起造馬桉!
有了毒馬桉在前,楊源龍自然是不可能在讓人下毒了,反倒是收買騎師,人為製造自己想要的結果。
不過後世有人講,這件事情並不是楊源龍一個人做的,在他的背後還有一個富商俱樂部,但這件事情不管是港府還是馬會都沒有深究,最終只確定了楊源龍一人。
最後是判刑入獄兩年,緩刑兩年,並且罰款540萬港幣!
此時的楊源龍神色得意的坐在那裡,手中輕晃著紅酒杯,他知道楚歡今天約見自己是為什麼,無非就是因為自己手中青州英坭的股份。
當初買入一些青州英坭的股份,完全是自己那個現在還在哈佛大學攻讀工商管理碩士的女兒提醒的。
現在再看,提醒的還真對,之前購入青州英坭股份的時候,不過是每股10港元出頭,現在青州英坭的股價卻已經超過17港元了,而且看這個趨勢,超過20港元每股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一倍的收穫!
現在楊源龍唯一後悔的就是當初買入的太少了,要是早知道有這麼一場大戰的話,是說什麼也應該多買入一些的。
楚歡手裡拿著一個望遠鏡,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場景,笑著講道:「買賣不成仁義在,既然楊生都這麼說了,我就不提收購青州英坭股份的事情了,咱們今天只說賽馬,不說其他!」
楊源龍坐在那裡,神情微微一滯,楚歡竟然如此輕鬆的就將這件事情揭過去了?
這不符合常理啊。
現在整個香江誰不知道,楚歡與長實之間打的熱火朝天,楚歡竟然有心情來看賽馬?
哪怕楚歡是真的想看賽馬,調劑一下自己的心情,也應該是找自己的朋友來看啊,而不是來找自己?
心中雖有疑惑,但楊源龍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拿起桌上的望遠鏡起身,來到了楚歡的身邊,笑著講道。
「既然楚董想看,那我就陪楚董看看了!」
「謝謝!」楚歡站在哪裡神色輕鬆的笑道:「聽說前段時間楊生在馬會連中三場,當真是讓人羨慕啊!」
聽到楚歡這麼講,楊源龍也暫時放棄了去想楚歡為什麼今天會這樣,而是笑著講道:「我這人沒有什麼愛好,就喜歡研究一下賽馬,最近也算是小有心得吧!」
楚歡講道:「既然是這樣,那楊生有沒有什麼內幕消息,也讓我賺點零花錢。」
楊源龍看著自己手中馬場今天的賽馬安排,講道:「下一場『戰地老鼠』,我覺著這匹馬不錯,而且賠率也高一些,我個人覺著可以一試。」
楚歡拿起自己手中的馬會資料看了起來,講道:「賠率到是挺高,不過我覺著今天楊生可能是會看走眼!」
楊源龍呵呵一笑,如果說是其他內幕消息,他也就聽楚歡的了,但這一次......
此時楊源龍的那個造馬桉的商人俱樂部雖然還沒有成立,但楊源龍已經開始在賽馬上開始做手腳了,無非就是後面造馬桉的雛形,買通幾個騎師,做一場大戲。
只不過因為賭馬桉剛剛過去沒幾年,楊源龍並不敢大張旗鼓的這麼做,更多的是在自己需要資金的時候偶爾為之。
而今天這場賽馬,就是這樣的。
隨著紡織業的前景越來越不好,楊源龍又沒有抓住牛仔布的這一波風潮,所以楊源龍準備帶著溢達轉型去做成衣了。
楊源龍並不是只想去做製造商,他想建立自己的品牌,所以這就需要大量的現金。
所以楊源龍再次將目光放到了馬會上。
「楊生不相信?」楚歡笑看著楊源龍問道。
楊源龍並沒有直接回答楚歡的問題,而是講道:「楚董既然覺著『戰地老鼠』這匹賽馬不會獲勝,那不知道楚董認為那匹賽馬會獲勝呢?」
楚歡搖搖頭,講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確定的是,『戰地老鼠』肯定不會獲勝就是了!」
楊源龍神色變得奇怪起來,狐疑的看向楚歡,不知道楚歡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快,這場賽馬就開始了。
73年的時候,馬會引入了巨型電子幕牆顯示器,馬迷所需的信息,上面隨時反映,一目了然。
楊源龍在大屏幕上看到了關於『戰地老鼠』這批賽馬的情況,隨即臉色再次一變。
本來『戰地老鼠』的騎師應該是陳文就的,但現在卻換了另外一位騎師。
楊源龍再次看向楚歡,聲音開始變的有些顫抖:「楚董早就知道『戰地老鼠』要換騎師的事情了?」
楚歡沒有回答楊源龍,只是指著窗外的賽馬道,講道:「楊生,你看開始了!」
窗外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叫喊聲,那些坐在外面看台觀眾的吶喊助威聲,並沒有將楊源龍的目光拽回到馬場,而是緊緊的盯著楚歡,不知道楚歡到底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楚歡拿著望遠鏡則是在認真的看著賽馬。
一場比賽下來,楚歡放下望遠鏡,笑著對楊源龍講道:「楊生你看,我說過的『戰地老鼠』這一次肯定是不會贏的。」
賽場上,『戰地老鼠』只獲得了第四名的成績。
楊源龍面色開始變的蒼白起來。
楚歡繼續笑道:「對了,來之前我就收到了消息,說今天『戰地老鼠』的氣勢陳文就肯定是要住院的,而且在去醫院的路上還會被人帶走,所以我才認為這匹『戰地老鼠』不會獲勝的。」
楊源龍蒼白的臉頰上開始滴落汗水。
楚歡依然沒有在意,笑著講道:「好了,這場賽馬很精彩,我也該走了,楊生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之後,楚歡施施然的離開了vip大廳。
楊源龍坐在那裡,雙眸亂轉,神色慌張。
沒坐多長時間,楊源龍直接起身,同樣是離開了馬會,上車後,吩咐司機立即回家。
兩個小時後,坐在自己書房的楊源龍看著自己的心腹問道。
「調查的怎麼樣了?」
「已經調查清楚了,陳文就今天在馬會與一個後備騎士發生了一些衝突,那個後備騎士也不知道是發什麼瘋,一腳差點踹斷陳文就的腿,結果陳文就就被送往醫院,結果在半路上突然被一輛車截停,依照當時出白車的醫生,護士講,陳文就是被一伙人給帶走的。
可是沒過多長時間,對方就被送回了醫院,警方詢問情況,陳文就也只是說被朋友接走了,沒有其他的事情。」
聽著屬下的匯報,楊源龍癱坐在了沙發上。
「備車,我要去醫院!」
有些事情他是必須要向陳文就問明白的。
「是!」
等心腹出去之後,楊源龍撥通了海外的電話。
接電話的是楊源龍的女兒,也就是那位硬剛北美的女強人楊閔德。
楊源龍已經習慣了,在遇到問題之後,找自己的女兒尋求幫助,不然也不會等女兒回來沒多久就將溢達的董事長給了她。
楊閔德聽完之後,篤定的講道:「爹地,不用去醫院了,這件事情肯定是楚歡做的,低頭吧,去找楚歡,將我們手中青州英坭的股份賣給楚歡,我相信楚歡在拿到青州英坭的股份之後,就不會再提這件事情了!」
「也許真的是一場意外呢!」楊源龍還是心存幻想的講道:「那可是幾千萬的利潤啊!」
楊閔德冷靜的分析道:「爹地,你既然想做成衣,即便是做自己的品牌,也需要利豐集團的銷售渠道,本來你可以拿著青州英坭的股份不管是跟楚歡還是怡和他們,都可以拿下更有利我們的銷售分成,但你沒有這樣做。
待價而沽沒有問題,但現在楚歡已經知道你做的那件事情了,幾千萬換一個低於市場價的銷售分成,以及免去你的牢獄之災,我認為值了!」
「我......」楊源龍還想說什麼,但在支支吾吾一段時間後,講道:「現在我的把柄已經落到楚歡的手中了,他還能夠給我們一個有利的銷售分成嗎?」
電話另一邊楊閔德不確定的講道:「我也不知道,但我們可以嘗試,其實你做的那件事情對楚歡來講,沒有任何的意義,他只是想要青州英坭的股份,如果你賣給他了,我想他不會趕盡殺絕的。」
楊源龍長嘆了一口氣,講道:「好吧,我知道了!」
楊閔德繼續講道:「爹地,這次的事情對您來講也是一個教訓,這種事情不是長久之計,我看不如就趁著這次的事情,不要再做這件事情了,依照我們家的發展,其實就算是不做這件事情,將來也會發展的很好地。」
楊源龍心有不甘的講道:「我.......」
見自己父親還是有些捨不得,楊閔德只能是在電話里繼續講道:「今次是楚歡,如果下一次是社團中人知道了這件事情呢?到時候他們拿這件事情勒索您,您怎麼辦?」
「楚歡也是在勒索......」楊源龍小聲滴咕一句。
隨後無奈的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心腹走了進來,「董事長,汽車已經準備好了。」
楊源龍起身無奈的講道:「不去醫院了,去佳滬大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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