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李文星安撫關佳妮睡著,又跟關佳慧談心一會,
待到小姑娘困意襲來,這才安撫她睡下,
再關好家裡的門窗,來到對門宮薇和時真兒的宿舍。
說是宿舍,面積差不多有一百三十平,三室一廳,裝修豪華。
這棟房子,同樣也是李文星當初制定好的貸款炒房遊戲,執行之下買回來的其中一棟。
平時就宮薇和時真兒兩人住,梅玉珍去日島之後,章慧玲也偶爾過來。
李文星本來答應宮薇,這些天專心陪她的,為此連施、林、汪三女都沒去招惹,
不過在這樣的背景下,宮薇卻是自作主張把章慧玲推到李文星床上,隨後更是學當時在日島新宿區安全屋時的情景,玩起雙飛燕遊戲。
這種事真的會上癮,章慧玲頭兩天還半推半就,近幾天卻是放的比宮薇開,簡直就是個小銀女。
李文星當然也是舒爽無邊,有宮薇給他弄來的食材藥補,氣血推拿,身子是一天比一天強壯,那方面也是越來越厲害,一v二輕鬆的不要不要的。
眼下便是這樣,等李文星過來後,兩個小美女已經洗白白在床上等他臨幸。
繼而一通胡天黑地,殺到最後,二女抵不住求饒,李文星也只好作罷。
初收,激情退去,一左一右攬著宮、章二女,李文星享受著歡愉過後的溫情時刻。
「好美,一輩子也忘不了這種感覺。以後我要住在這裡,我要你天天過來餵我好不好。」
好吧,章慧玲已經迷上床戲,自從李文星拿走她的一血後,一下子就打開谷欠望的閥門,一發不可收拾。
甚至連梅玉珍的潛在威脅都不顧了,明言要李文星晚上偷偷過來耍。
簡直是石破天驚,宮薇當場就驚的坐了起來,這真是昏了頭才敢想。
明知道梅玉珍馬上就要回來,若是李文星真的每天晚上都過來找章慧玲,她絕對活不過三天,
到時說不好自己和阿真也要被牽連,爭寵?這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
「貪吃貓,每天都來,你受不了的,要克制。」
趕緊拉住就要說話的宮薇,把她給重新攬下來躺在自己身邊,
將近一年的相處,李文星早就跟宮薇培養起來絕對的默契,
宮薇眼神一變,他就知道,慧玲隨口的這句話讓她不高興啦。
其實也沒什麼關係,章慧玲是有種內媚屬性,姓欲比較強,有點貪歡,倒不是真的善妒爭寵。
李文星倒是有好奇笑宮薇的小心思,這不吭不響就給她拉來兩個通房丫頭,也不知道是想做什麼。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肯定是超出她所能接受的底線,
也好,讓她吃個教訓,別總是自作主張,就知道給他填女人。
雖然多收兩個小美女,既爽還有成就感,但是說真心話,如果不是為將來的事業考慮,他真的不想接受。
女人等於麻煩,等於責任,更何況以獵艷擇偶的標準看待,前面的秦詩悅,現在的章慧玲,都不甚合意。
哎,算了,再想下去有點矯情了。
「上訴的事準備好了麼?以現在收集到的證據,贏的幾率有多大?」
甩甩頭,清除腦海中的胡思亂想,李文星將胳膊伸向宮薇頭頂,墊在她的腦後。
再轉頭看向章慧玲,這會兒對方整個兒爬在他身上,腿腳更是交纏著他的下身,看來是還想要。
可他雖然下面有反應,那是赤身男女糾纏在一起的條件反射,實際上他心中已經沒有任何的性趣。
這樣一連幾天,天天三人行,再刺激再激情也已經回歸平淡。
相比沒玩沒了的交歡,他更喜歡這樣雙方坦陳相擁的溫存、談話。
「應該沒什麼問題,我們贏面很大。
這幾天我們收集到很多出格的報道,已經超出媒體行業的職權範圍。
如果這樣還輸,那香江的司法系統、媒體行業就要出大問題,
不過還是要做好打輸官司的準備,怕就怕被告方公關能力太強。
這次的被告太多了,三十多家報社,一百多名撰稿人,
如果能爭取港府的支持,比如整頓媒體行業的違規現狀,贏面會更大。」
章慧玲這邊正在美滋滋的享受著,餘韻後的舒爽感,聽著李文星問起正事,卻是慵懶的連眼皮也不抬。
不過還是哼哼唧唧的回著話,她只知道,這輩子怕是離不開李文星啦。
英俊帥氣,才華橫溢,權財兼備,溫柔體貼,床戰勇猛,
除去花心這個毛病,不能一人轉享,這樣的男人,怎麼著也要抓緊。
「真奇怪,好好的,怎麼就鬧到這種地步呢?」
「沒什麼奇怪的,唯名利而已。」
聽著章慧玲的無奈感嘆,李文星閉上眼睛,語氣鬱郁的接了一句。
事實上,李文星也很奇怪,為什麼忽然間他就站在了香江所有媒體報社、以及大部分文人的對立面。
當初為了炒作,他確實是百無禁忌的製作了不少話題,甚至放任媒體炒作他跟汪明的緋聞。
但是後來的事,他就有點看不懂了,上映後,反響很好,而他也躲去了日島,
這時候的民眾焦點話題,就應該從他身上轉到其他地方。
然而現實並非如此,等他從日島回來,各大報紙板塊,瞬間就鋪滿了爭對他的負面報道,緋聞,黑料。
最開始他只以為是後背有黑手操作,比如之前得罪過的反派,
這些人心裡不爽,卻有干不掉他,只能出此下策,噁心他一下。
可經過大半個月的摸底排查,甚至用上,臥底、收買、刑訊、威脅,等等手段,收集而來的資料顯示,並非如此,完全是眾人自發的。
「你放手去做吧,官司輸贏都無所謂,只是計劃中的一環。
贏有贏的做法,輸有輸的說法,無非前者會比較溫和點。
反正我現在已經挖好一大推深坑,隨便都能埋下幾百人。
春節一過,等時機成熟,就諸事可期。
到那時,他們就知厲害,並不是什麼人都能任由他們非議詆毀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