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昌的臉色越來越黑了!
剛開始!
何洪昌還覺得這白眼狼小姨子眼色不太對勁,可能是有目的的裝的!
但是,等到白眼狼就差當著他的面,直接撕衣服,要倒貼撲上來任由何洪昌施暴之後,他的臉色駭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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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遠她吸食那玩意上癮了?!
這怎麼可能?!
她從少管所裡面,才出來多久啊?
可是!
眼前癮君子發作的白眼狼,是那麼的痛苦歇斯底里,何洪昌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是誰!?
到底是誰,讓她染上了這種不歸之路?
何洪昌的第一念頭,肯定是有人在搞他,通過眼前這白眼狼搞他。
會是誰?!
除了陳建軍那狗東西,就剩下趙承棟那公子哥了。
其他人,何洪昌還真想不出其他人。
「姐夫!姐夫!求求你,我錯了!姐夫,文遠真的知道錯了!」
「姐夫,我好痛苦啊!姐夫,求求你給我吸一口吧!」
「就一口!姐夫,就一口啊!你給我一口,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求你啦!」
面對著小姨子如此歇斯里地的慘叫狼嚎痛苦,何洪昌剛開始是錯愕駭然,但是現在反倒有些痛快!
這都是她自作自受的!
還想要老子拿錢去給她買那玩意,讓她痛快?
做夢去吧!
「滾一邊去,我認識你嗎?」
當即,就是一腳好不殘酷的,直接把抱著他腿痛苦乞求的白眼狼,給踢開了。
惡人自有惡人磨,她就是活該!
要是這玩意,在出來的第一時間,聽她姐的話乖乖的回洪城去,又哪會被人算計,給帶上了不歸路?
現在白眼狼染上那玩意,廢了!
根本就已經無可救藥了!
何洪昌不想被這白眼狼給纏上,他怕這白眼狼瘋狗起來,對大著肚子的柳安然不利。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跟踢死狗一樣,把她一腳踢開不管不顧,任由她自生自滅。
所以,一腳踢開之後,何洪昌就是直接上了車,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任由身後的白眼狼不依不饒的窮追不捨,最後更是衝著何洪昌的車尾,歇斯底里的嘶吼哀求。
「她是你小姨子?!」
「你這個當姐夫的未免也太殘暴冷血了一點吧?」
在車子上的柳安然,全程靜靜的看著何洪昌,是怎麼樣冷血殘暴的對待他那小姨子的!
是的,很冷血很殘暴!
女人也是沒想到,這個小男人竟然也有這麼心狠手辣的一面。
要知道!
那個可是他的小姨子,親的!
而且!
他那小姨子,很顯然走上了歪路,需要他這個當姐夫的搶救一下。
可是呢?
何洪昌竟然是那麼的冷血殘暴。
自己的小姨子自己不寵,竟然直接一腳踢開不管不顧,這……
就是柳安然這個第三者,更是被人罵狐狸精賤貨,但未免還是有點惻隱之心,不忍。
「狗屁的姐夫,她就從來沒把我當過姐夫!」
「還有!」
「我跟她姐已經協議離婚了,跟她們家早就沒有任何的瓜葛!」
何洪昌本來很高興的心情,被劉文遠那白眼狼這麼一搞,瞬間壞透了,語氣也是很沖。
「離了就離了唄,你沖我跟孩子凶什麼凶?我又沒打算追問,你跟她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柳安然也是白眼一翻,你跟你小姨子賭氣歸賭氣,犯不著把脾氣沖她來啊!?
她心情一個不爽,影響的可是肚子裡你何洪昌的種。
「呃……我凶了嗎?我沒凶吧?」
「行行行,咱們不說她了,這事回頭我跟說!」
「不過,等會兒怎麼從雲晉躍手中,把雙號給拿過來,你想好了嗎?」
「我先接個電話,你別說話!」
何洪昌不想再去管劉文遠那白眼狼,想著再交待一句女人,等會兒的交易非常的關鍵。
一著不慎,就是前功盡棄。
不過!
沒等何洪昌說完,他放在旁邊的大哥大手機鈴聲響了。
看了一下電話號碼,應該是陳凱豐的!
瞬間!
心裡也是滴咕,還真是好巧,他剛才還在懷疑,是不是陳建軍那狗東西,誘使劉文遠那白眼狼,沾染那玩意上癮的。
當即便是示意女人先別說話,他先聽聽陳凱豐什麼目的。
「餵你好,陳總,是我何洪昌!」
「嗯!」
「差不多確實有百分之五十的中籤率!」
「新股的收益如何?」
「有點擔心這個?」
何洪昌接了陳凱豐的電話,果然是詢問何洪昌,有關認購證跟新股發行後收益問題。
很顯然,老傢伙還是有些擔心,這是很正常的。
據何洪昌了解!
陳凱豐這段時間,可是在大量的拆借抵押融資,聽說都弄到了兩千多萬。
這對於他一個僅有三四百萬體量的證券公司來說,這麼大的槓桿投入,風險之大容不得陳凱豐小心謹慎。
跟何洪昌打這一個電話,肯定是想買何洪昌一個準話。
畢竟!
何洪昌在業界的權威,那是不容置疑。
所以!
如果是換在剛剛之前,何洪昌可能會提醒一句。
畢竟,陳凱豐最近這段時間的態度,確實是大有改觀,確實有著化干戈為玉帛,成就一番不打不相識的翁婿之好。
但是!
白眼狼劉文遠她早不出現,晚不出現,確實剛剛好這個時候出現。
雖然1
何洪昌不想管那個白眼狼,但終歸是他何洪昌養了十幾年的小姨子。
就是養一條狗,把她棄了,也不可能容許別的狗東西,染指她。
更何況,是這麼萬劫不復的糟蹋。
男人就這麼個德性。
所以!
這事如果不是陳凱豐的那個逆子在背後搞鬼,那也就罷了。
如果真是陳建軍乾的!
那不好意思,不死不休!
「陳總,新股發行的收益根本用不著擔心!」
「這麼說吧,買到了就是賺到了!」
有了何洪昌這一顆定心丸,那邊陳凱豐很快就掛了電話。
「陳總?!」
「是陳凱豐嗎?!」
「你跟陳氏券商的陳凱豐,和好了?!」
何洪昌這邊剛掛了電話,旁邊坐著的柳安然,也是聽了個大概,疑惑的問道。
何洪昌這傢伙,可是把人家陳凱豐,接連坑的真的不要太慘了。
先是手中十二萬張認購證,被何洪昌忽悠她小姑子出手,直接截胡狙擊了。
現在,燕京那邊幾大財團匯聚了六七個億,就是為了瓜分這本該是人家陳凱豐的十二萬張認購證。
六七個億啊!
現在陳凱豐的心情,可謂是肯定沒人能領會吧?
這還僅僅是第一次被坑!
後面還有一萬多張認購證,在價格僅僅才三萬出頭的時候,又被這傢伙指點柳安然她自己,去狙擊買下了。
一萬多張就是一百多套,現在的價格也是六七千萬!
這還不算!
再就是月初的時候,滬交所全面放開新股的股價,何洪昌跟雲晉躍的新舊股票大pk!
據說又是陳凱豐,為了討好雲晉躍獻殷勤,愣是把家裡一千多股的股豫園商城老股票,全部奉獻出來了。
一千多股的豫園商城股票,現在可是直接漲到接近一千萬啊!
接連三次被狙擊血虧,前後加起來高達七個多億!
這得是多大的血海深仇!?
所以,要是何洪昌說,陳凱豐竟然跟他和好了,那才是真的不可思議。
「和好?你覺得可能嗎?」
何洪昌模稜兩可的反問了一句女人,心中也是打馬虎,差點就說漏嘴了。
本來突然冒出一個小姨子,何洪昌還在想著,回頭怎麼跟女人好好解釋解釋一下。
別看女人現在不追問,但是到了晚上,少不了被狠狠的折騰。
所以,肯定要今早想好對策為妙。
現在,又差點露底了!
要是讓柳安然知道,陳凱豐現在是他便宜老丈人了,真不知道女人會是什麼反應。
「可我怎麼覺得,你們之間的氣氛,是不是太……反常了?!」
柳安然依舊是一臉疑惑的問道。
「反常就對了!」
「我還覺得姓陳的剛才這個電話,可能是受了雲晉躍的指示,故意打過來探底的!」
「所以,管他呢!真真假假讓他們去瞎猜吧!」
何洪昌張口就來的胡說八道,倒是聽得女人微微點頭,心道還真有可能,是雲晉躍派過來探底的。
可能也不求真能問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僅僅是想試探一下,何洪昌這個業界權威的態度。
「你真不管你那小姨子啦!?」
「那玩意真要是發作了,為了能吸上一口,可是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
「你別口是心非!」
「那麼水靈極品的小姨子,你捨得讓別的畜生,糟蹋啦!?」
這女人還真是抓住了何洪昌的狼心狗肺,哪壺不開提哪壺真讓她說對了。
剛才那白眼狼什麼德性,何洪昌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為了能吸食一口!
恨不得直接撕衣服,求著何洪昌去管她。
所以!
保不齊,為了一口吸食,便宜了其他的王八蛋。
之前無論是電視裡,還是身邊的真人真事,女人一旦染上了那玩意,還不是為了一口吸食,任由男人隨便擺弄?
所以,何洪昌也就當著柳安然的面嘴硬,說是不管不顧。
但是心裡,確實在想著,該怎麼管她。
而且!
何洪昌還有別的擔心,就是劉文慧那死女人。
既然劉文遠都能被拉下水,那萬一劉文慧那死女人,也被人偷偷的設套,染上了呢?
白眼狼小姨子,何洪昌真要狠下心來,可能能做到不管不顧,管她死活。
但是,劉文慧那裡……
「那是她下賤自作自受,我管她死活?!」
何洪昌口上雖然嘴硬,但還是言不由衷的拿起了電話,給劉文慧學校打電話。
快早上九點了!
這個時間點,也不知道劉文慧那死女人,在不在寢室有沒有去上課。
艹!
她妹妹都這樣了,她還有心思上課?
也是作的!
早知道是如此,劉文慧她就該早早的把她妹妹帶回老家去,別上什麼大學了。
現在出了這麼一出,看那死女人怎麼辦!?
「呵……」
見何洪昌口是心非言不由衷的拿起電話打電話,柳安然也是媚眼直接一嫖,這就是男人啊!
不過倒是沒有去制止,這本該就是何洪昌這個當姐夫的責任。
再說!
誰知道是前姐夫,還就是實實在在的親姐夫?!
這事,回頭她還是得好好的嚴刑逼供一下。
人沒在寢室,應該是上課去了!
何洪昌想了想,又是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號碼!
「何隊,有什麼新任務,請指示!」
那頭是何洪昌的小弟……應該是小太妹小警員林雨虹的聲音。
「是這樣的!發現了一條新線索,你去盯一下……」
「對,人可能現在還在那邊,先不急著收網,但人要看好了,別讓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好,你正好就在附近?那行,你趕緊過去吧!」
安排林雨虹過去之後,何洪昌的心裡也是稍微放心了一點。
等到這次把背後的狗東西挖出來後,何洪昌就直接讓林雨虹,把那白眼狼關進戒癮所里去。
最好是關一輩子,永遠也別出來了。
至於背後的人!
不是陳建軍,就是趙承棟,除了他們倆,何洪昌想不到會是誰。
八成可能是陳建軍!
因為,陳建軍跟劉文慧是一個大學的,劉文遠什麼時候出來的,那狗東西肯定知道。
這也是劉文遠她作死!
即便她不回洪城,但凡跟她姐待在一起,也不可能被人這麼下套,給算計了。
為什麼!?
還不是慕晚初那個女人多管閒事唄。
在知道劉文慧跟陳建軍是一個大學,甚至是一個系的同學後,就擅作主張多管閒事,讓極品秘書安迪,安排了安保過去,偷偷的把劉文慧給保護起來了。
何洪昌是完全想不通了!
慕晚初那個女人,這一波秀的到底是為什麼啊!?
出於第三者搶了人家老公的愧疚彌補?
還是怎麼滴?
即便要派安保,那也是何洪昌他這個當男人,自己該做的事情啊。
其實身邊女人多了,負擔也重了,不再是之前何洪昌一個人獨勇,單槍匹馬就能應付的啦。
所以,安保這一塊,何洪昌也是開始重視起來了。
不過沒怎麼想到,慕晚初那個女人,會走在他的前面,把何洪昌要幹的事,全部給偷偷的幹了。
換女人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她手底下招募了不少女退伍軍人,這些都是她自己的人脈資源,軍事素質比其他安保人員,要過硬強得多。
再說,國內安保這一塊還是空白,並沒有形成產業。
所以,既然如此,何洪昌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反正對於女人來說,這都是小錢。
還能讓她搶了男人,稍微有點心安,也好。
差不多沒多久!
何洪昌開車帶著柳安然,到了酒店約定的地方。
「怎麼?怕你家慕總看到?!」
「要是我一個人上去,萬一有個磕碰摔倒怎麼辦?」
見這小男人又是打算把她先放下,藉口要去停車,柳安然心裡本來就氣不岔,開始裝起來了。
「哪也別動,在這等著,我停好車馬上過來!」
何洪昌也是白眼一翻,沒想到女人會這麼突然,搞他一下。
不過女人說的也對!
現在她可是國寶級保護動物,何洪昌還真不敢大意。
交待一句讓女人等著,何洪昌去停車。
等到何洪昌停好車折回來的時候,哪還看到那女人的身影,應該早就進去了。
隨即,何洪昌也是摸了摸鼻子,沒好氣的苦笑了一下。
「嗯?!」
也就在何洪昌一隻腳踏進酒店的時候,有段日子沒有泛起漣漪的金手指,又是詐屍一般的跳出來了。
讓何洪昌看到了一幕畫面,卻是當場讓他瞠目結舌,傻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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