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進入月影宗大殿後,裡面依舊像上次一樣,只有主位上坐著百無聊賴的明月,那一雙白花花的大長腿不論什麼時候總能率先吸引到男人的目光。
此刻的明月正在端著酒杯小酌,瞥見陸沉進來了也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從容地將杯中酒飲了下去。
「這麼快就回來了?我交給你辦的事情辦的如何了?」
明月的聲音雖然極具魅惑,但陸沉也很難從她的語氣中聽出其他情緒,只能訕訕一笑:「前輩,這次的任務出了點差錯。」
隨即,陸沉便把此行的經歷從頭到尾講了一遍。當然,像刀意和那張殘圖則被他隱瞞了下來。
「情況就是這樣,任務被我搞砸了,還望前輩見諒。」
「無妨!」明月慵懶地揉了揉眉心,隨即用她那雙迷人的美眸看向陸沉:「反正交給你的任務本來就是能拉攏就拉攏,不能拉攏就滅了,雖然不是你動的手,結果也是一樣的。」
「多謝前輩諒解,那沒什麼事我就先退下了。」
「嗯,下去吧!獎賞等會兒會有人給你送去。」
陸沉剛想拒絕,卻被明月略顯嗔怪地瞪了一眼:「有功要賞,這是我月影宗的原則,休要多言!」
陸沉訕訕一笑:「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說罷,陸沉便轉身離開了宗門大殿。
在陸沉離開後,一道黑影也悄然出現在了他剛才站立的地方。
來人正是呂修武,此時的他又蒙上了臉,身上的黑色長袍也換成了新的:「大人,屬下回來了。」
「嗯!」明月慵懶地應了一聲,纖細的手指端起一旁的酒杯,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說說吧,此行如何?」
呂修武隨即把此行的見聞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整體和陸沉說的基本上沒什麼差別,不過他說的更加詳細,就連陸沉拜託他用飛舟換資源這件事都沒落下。
明月朱唇輕啟,抿了一口杯中的清酒:「看來倒真是我想多了。」
呂修武低下頭,恭敬地說道:「大人,依屬下的愚見,這陸鳴和陸沉絕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陸沉的戰鬥方式屬下也有所耳聞,如今陸鳴的種種手段與陸沉截然不同。
雖然兩人都有越境殺敵的實力,但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越級殺敵的手段呢?」
「嗯!你說的倒是很有道理,」明月那雙美眸看向遠處的天空,眼中流露出複雜的神色:「不過還是不能大意,雖然陸鳴的手段和陸沉截然不同,但他們如果是同一個人,那對我們的威脅可就太大了。」
「大人請恕屬下多嘴,這陸鳴雖然天賦異稟,但想要撼動我聖教簡直痴人說夢。屬下以為,我們實在沒有必要對他過於關注。」
「哼!愚蠢!那些死在他手裡的六境和七境,想的不是和你一樣?永遠不要小瞧任何人,否則壞了我們的大事,你擔待的起嗎?」明月忽然動怒,強大的氣勢瞬間籠罩整座大殿。
就連呂修武都被嚇得冷汗直流,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是屬下一時失言,還請大人恕罪!」
明月呼出一口濁氣,隨即收起了那恐怖的威壓:「罷了,你說的倒也沒錯,他要是真的沒有問題,倒也不失為我教的一大助力,不過我還是要再試探他一番才是。」
說完,明月縴手一指,一個玉瓶便浮現在呂修武面前,在那玉瓶里還有一顆銀白色的丹藥。
「你且把這顆丹藥連同其他獎勵一起給他送過去,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沒有問題。」
呂修武當即收下那玉瓶:「是!屬下遵命!」
「嗯,下去吧!至於他要的丹方,給他一張好的!」
「屬下明白!」
話畢,呂修武消失在了原地,偌大的大殿內又只剩下了明月一個人。
明月神色複雜地凝望著遠處的天空,美麗似水的眸子裡似乎寫滿了心事:「陸沉?陸鳴?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陸沉這邊還什麼都不知道,自顧自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結果還沒到門口便見張清玄正站在陸沉門前,似乎在等他回來一般。
「小道士,你站我門前幹嘛?」
聽見陸沉的聲音,張清玄立馬喜出望外:「哈哈,陸大哥,你終於回來了,一個月不見,我可想死你了!
你是不知道,這一個月我一個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可太無聊了!下次你要是還有什麼任務,可一定要帶上我!」
陸沉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問道:「你該不會在這等了好幾天了吧?」
「那倒沒有。」張清玄臉上再度浮現出他那標誌性的笑容:「嘿嘿,陸大哥莫不是忘了,小道我粗通卜算之術,前幾日便算到你今天會回來,因此才在這等候。」
聞言,陸沉似信非信地點點頭,對於算命什麼的,他心裡還是不太相信的。
「別在外面站著了,進屋裡坐會兒吧!」說著,陸沉便打開了房門,自顧自地走了進去。
張清玄也立馬跟了進去:「唉!陸大哥你可要把這一個月的經歷給我好好說說,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裡,我可真是無聊死了。」
「行行行,知道你無聊,下次再出去,我帶著你還不行?」
「嘿嘿,一言為定,你快和我說說這些天的經歷吧!」
隨即,陸沉便把此行的經歷說了一遍,不過說辭和對明月的一樣,雖然他信任張清玄,但在這月影宗的地盤上,他可不敢賭明月有沒有辦法監聽到他們講話。
兩人在聊了一會兒後,張清玄也回自己房間去了,讓陸沉能有時間休息一下。
不過在他打開房門的時候,發現陸沉的門上不知何時掛了一個儲物袋,他便順手幫陸沉取了進來。
「陸大哥,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陸沉接過張清玄遞來的儲物袋,點頭回道:「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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