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確實是兩家老人一直關注的焦點。
畢竟,他已經三十二了,年紀確實已經不小了,別人的這個年紀都當爹了,他才剛結婚。
「我知道。」秦儉放下手的酒杯,笑著說道,「安好現在一直忙學業,不想輕易的斷。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我總不好把自己的意願強加給她。」
「錯錯錯!」安書朝噴著酒氣,身子搖搖晃晃的說道,「我,你老丈人!用安好的話說我是太糊塗懦弱了,但是有一件事我一點都不懦弱。」
「什麼事?」秦儉順著他的話茬問道。
「生孩子這事兒。」安書朝拍著桌子吹噓著當年的英勇,「我說啥時候讓安好媽生!她生!你想想啊,咱莊稼人下地,啥時候播種,田裡啥時候長苗。這問題的關鍵是要播種!播種誰來?當然是你來了!你掌握著播種的主動權!」
秦儉聽著老丈人的話,雖然不露骨,但是細想也聽讓人臉紅的。
安書朝絲毫沒有注意到女婿的尷尬,繼續扯著他大談特談:「你呢在這件事情不要由著安好,你聽我的今天晚下地,把『種』給『種』。來年呢,你說不定能收穫一個大胖小子啦。」
秦儉被自己老丈人的豪放言論給嚇著了,輕咳了幾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安書朝看著秦儉的臉紅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參謀長還害臊了。」
秦儉看著老丈人竟然跟他談起了這種事情,心想他八成是喝多了。
要不,怎麼能毫不避諱的和女婿談論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呢?
安書朝確實也喝多了,酒勁一點點的往拱,不一會兒的功夫,他也暈暈乎乎的了,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最後趴在了桌子。
安好去廚房收拾了一通回來,看到他們都喝倒了,便招呼著秦儉把他們一個個的都搬到炕去了。
安頓好了她們,秦儉幫安好開始收拾鍋碗。
一邊收拾,安好一邊問他:「我爸剛才在屋裡跟你說什麼了?」
秦儉的耳根紅了紅,抬頭來問她:「你真的想知道?」
「那當然了。」安好說完看到秦儉耳朵後面泛起來的緋紅,笑道,「你臉紅什麼啊?難不成我爸跟你說了什麼讓你難堪的話?」
「難堪倒是不難堪。」秦儉勾著嘴角笑起來,「是有點讓人難為情。」
「喲,秦參謀長現在的臉皮厚的都能趕一堵牆了,還能覺得難為情?」安好翹起唇角笑諷刺他。
「我說了,你也得臉紅,你信不信?」秦檢看著小媳婦,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我爸還能說出什麼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安好一百個不相信,除非他爸喝的太多腦子都徹底糊塗了。
「那好。我告訴你。」秦儉湊近安好的耳朵,輕聲的說道,「我老丈人說別聽你的,今天晚賣力的『下地』『播種』,爭取明年讓你生個大胖娃娃出來。」
安好的臉騰的紅了起來,估計現在她的臉攤個雞蛋都能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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