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手不停的在撓著秦奮,雙腳如同痙攣一般的掙扎著。
看著她的臉色都要紫了,秦奮這才鬆了手:「告訴你,我是你的男人!你嫁給了我,你就要把我當做你的天!我不是秦儉,我不會像他讓著安好那樣,讓著你的!」
宋月琴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喘息了很久,氣息才均勻了。
淚花在眼底含著,卻遲遲的不肯從面頰上滾落下來。
好險!
剛才,她去了鬼門關走了一趟回來,險些就死在了裡面!
從來沒曾想到,這個看著像白條雞一樣的男人,清秀的外表之下卻有著一刻充滿暴力的心。
看著宋月琴的安生了,秦奮滿意的睡去了。
而宋月琴失眠了,半夜裡爬了起來,獨自一個人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推門來到了陽台上。
站在冷風中吹著,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
她的人生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從那一夜之間就全變了樣?
之前是她一直在掌控著安好的人生,怎麼遇見了秦儉之後,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完全將她壓倒了。
直到現在,她徹底的毀掉了她的人生。
如果躺在安好身邊的男人是她該多好?那是不是她和安好的人生就可以互換了?
宋月琴苦澀的笑了起來。
如果她當初還是第一次遇見秦儉,要知道他是司令的兒子,她寧可再卑鄙一點,賠上了自己的身子,也要牢牢的把秦儉鎖在自己的身邊。
只可惜,當時還是太年少了。
這一錯過就錯過了未來美好的生活。
宋月琴在風裡吹的有些久了,剛要轉身,卻不來風將陽台鐵絲上晾著的衣服給吹落了下來。
安好的內和秦儉的軍用短褲掉落在她的身上。
她那起這兩件小衣服正準備曬回去,看到那好那件城裡人才穿的騷氣內衣,她恨從中來,將那衣服丟在自己腳下狠狠的踩了兩腳,才給晾了回去。
輪到秦儉的軍用短褲時,宋月琴猶豫了。
腦海中閃過秦儉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自己的心臟跳躍了幾下,鬼使神差的將那件短褲摺疊了起來。
她心裡變態的打算將這條短褲珍藏起來。
宋月琴趁著天黑,將秦儉的衣服塞入了自己的行李包中。她已經有了一種預感,如果和安好硬砰硬的話,最後也可能是自己失敗。
不如回家去纏著老太太去,李俊萍可只有秦奮這一個親兒子,將來還要指望著她為她養老送終呢。
所以,明天一早就走。
誰又能夠發現這件事情?又能夠想出來是她乾的?
宋月琴把秦儉的短褲藏進了自己行李包的最底層,心裡有種莫名的心跳和興奮。
藏好之後,她脫掉了外套又睡下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一縷陽光劃破了黑暗,透過窗子灑進了屋內,宋月琴揉著眼睛醒了過來。
客廳里,秦儉和安好已經醒來了,兩個人在說這話:「一會兒等醫院開門先去給我爸買藥,安平說他腿疼厲害了。」
「好。我去買兩瓶虎骨酒,這個是活血的,可能會對爸的腿有幫助。到時候,順帶把他們兩個人一起捎回去。」
「行。我去做早飯,你快準備吧。哦,對了,你去把陽台上晾了兩天的收起來去。」安好說道。
秦儉穿過客廳,推開陽台的門,開始收衣服,忽然間發現少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