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更不用擔心啦。」顧雙雙安慰安好,「參謀長是偵察兵出身,警惕心多麼的強。豈能是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就能放倒的?再說了如果她敢對秦儉下,那她就是破壞軍婚。」
「嗯。」安好覺得顧雙雙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程玉一天不走,她的心裡就一天不得安寧。
程玉就像是那把懸在她頭上的那把達摩克里斯之劍!
安好和顧雙雙吃完了午飯,兩個人從小到店裡出來。
一邊聊一邊走。
兩個朋友好久沒見,難得有如此閒暇的時光聊聊天。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在小飯店角落裡的男人也跟著她們出來,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出了一段距離之後。
然後消失了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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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晚飯,程玉去敲了言野的房門。
言野剛洗完澡,正用濕毛巾擦著滴水的頭髮。
看到程玉站在門外,微微的笑了笑,把門口的位置閃開了:「進來坐吧!」
程玉搖了搖頭:「不了,我有幾句話要跟言老師說。說完,我就走!」
「好。不知道程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呢?」言野問道。
「過兩天,我就要回去了。因為我個人身體的原因,恐怕不能陪大家一直堅持到最後。」程玉徐徐的說道。
「我聽大家議論過。如果程老師真的有什麼不舒服,那就先離開吧。畢竟身體健康是最重要的。」言野安慰她說道,「這裡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一次,我們過了也是收穫非淺。」
「我非常佩服言老師的敬業精神。」這段日子他對言野的認真工作是看在眼裡的。
怪不得程越總是對她說,言野有多麼多麼的好。
之前她並沒有覺得什麼,等真正的接觸過了,他發現這個話語雖然不多的外表看起來冷清的男人,其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
他冰冷的外表之下有一顆綿軟的心,有著堅毅的信念。
他的專業水平非常高,家世也是如此的耀眼出眾。
用程越的話來說,她們兩個人確實門當戶對,從條件上來看挺匹配的。
但是,他的心就那么小,已經住進了一個男人,其他人就再也進不來了。
這樣優秀的男人還是留給別人吧,今生程玉是與他無緣了。
「程老師只是身體不好。我相信如果從老師有一個健康的體魄,一定也會像我一樣熱衷於醫療失業。」言野微笑著說道。
「謝謝。」程玉笑了。
「過兩天你離開的時候可能沒辦法送你。到時候程老師,要自己路上小心。」
「多謝言老師的關心。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程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屋裡噹啷一聲。
言野扭頭去看,竟然是窗子的玻璃碎掉了。
「八成是哪個調皮搗蛋小孩乾的吧?」他笑了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程玉再一次跟他告別,獨自一個人上樓去了。
打開房門。
屋裡的東西沒有動過,但是空氣殘留著一股極淡的菸草味道。
這個菸草味道,她之前聞過一次。
就是那日清晨,殘存在她唇角的菸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