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要補拍幾個鏡頭,你陪我一起去吧。」海鷗姐微微喘息著,體態慵懶明艷,神情繾綣旖旎。
「好啊,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給你補補課。」我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尖。
「別逗人家啦,快走吧。」她神情有些哀怨,但還是轉過身去,將被子拿起來蓋好。
「晚安,早點睡,明天我跟你走。」我俯下身親了親她的臉頰。才轉身出了房間。
打開這個已經不再上鎖的小門,飛快的溜進胡同妞的房間。
看著燈還沒關,但已經睡著的胡同妞,我飛快的去衛生間沖洗一下,這才悄悄的摸上床去,儘量不將她們吵醒。
「嗯,你回來了。」燈剛剛關上,胡同妞便轉過了身,在我懷裡嗅了嗅,小聲的說。
「快睡吧。」我聽了她還有些迷糊的聲音,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後半夜我正睡著,一個熱乎乎的小身子擠進了我和胡同妞中間,睡了大半夜的小晨曦,突然發現抱著她的媽媽不見了,就爬起來自己找位置了。
我小心的將被子拉好,儘量不要將小晨曦吵醒,這要是半夜醒過來,到天亮都不會有安穩的覺可睡了。
「啊...」胡同妞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身邊,發現空無一人。嘴角淺笑,這女兒,真的很像他。
她拍了拍臉頰,徹底清醒過來,看了看時間,應該可以趕上吃早飯。
「小晨曦,吃飽了麼?」胡同妞一進餐廳,就看見在一旁四處蛄蛹的女兒,提高聲音說了一句。
「麻麻,我吃飽了啊。」小傢伙立即跑到麻麻面前,抱著麻麻的大腿,討好的說。
「你吃飽了還會在這裡呆著?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好吧。」胡同妞將女兒抱了起來,走到桌子邊一看,果然小碗裡還有一層小米粥。
「這就是吃完了?」胡同妞瞪了小晨曦一眼。
「可是我吃飽了啊,你摸摸看。」小晨曦將衣服撩了起來,讓麻麻看看她圓滾滾的小肚子。
「跟你說了多少回,不要隨便掀衣服。」胡同妞伸手將她衣服拉好,又看了眼正在吃飯的我,埋怨道:「你怎麼帶的孩子。」
我看了眼還在裝無辜的小晨曦,只能幫她解釋:「她真的吃飽了,這是給霸霸剩的。」
我拿起她的小碗,將裡面的小米粥都倒進嘴裡。
「你就慣著她吧。」胡同妞沒好氣的說,她坐了下來,準備吃飯。
「麻麻,我要下去。」小晨曦坐的有些難受,想下去繼續蛄蛹。
「你真的吃飽了?」胡同妞又看了眼女兒,認真的問。
「嗯...」小傢伙認真的點了點頭。
「行吧。」胡同妞這才將她從腿上放了下去。
「不能出屋子哈...」我對著小晨曦說了一句,她點點頭,繼續在地上四處蛄蛹。
「對了,我可能要跟海鷗姐出去幾天。」我正好想起來這件事。
「嗯,去吧。」她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走嘍,小晨曦,我們去玩嘍。」我舉起女兒,走出餐廳。胡同妞看著我們走出去,才轉過頭繼續吃飯。
「海鷗麻麻怎麼還不醒?」小晨曦兩隻小手摸著別人家的糧倉,小聲的問。
「她昨晚睡得晚,就不願意起床,小晨曦以後睡得晚,起床也會晚的。所以要早睡才能早起。」我輕輕摸著女兒的小腦袋說著。
「你們倆真是的,大早上的...」海鷗姐伸手將小晨曦抱到頸下,這樣一來小晨曦就不能使壞了。
「咯咯咯......麻麻,好悶啊。」小晨曦咯咯笑著,在海鷗姐懷裡掙扎。
「那你以後還戲弄麻麻麼?」海鷗姐低下頭,輕輕咬住女兒的小臉蛋。
「咯咯咯......」小晨曦只是不停地笑。
「小壞蛋,跟你霸霸一樣。」海鷗姐放開這小隻,起身穿衣服。
「麻麻,你的身上好香啊。」她聞到的是一種激素的味道,一種新生的味道,只是現在我和海鷗姐還不知道罷了。
「是麼?那你以後天天跟我睡好不好?」海鷗姐高興的捏了捏女兒的小臉蛋。
「不行,麻麻自己一個人睡不好。」小晨曦拒絕著。
「真乖,那你喜歡小弟弟還是小妹妹。」海鷗姐拉著女兒的小手,摸向她的小腹。
「是小弟弟麼,我已經有哥哥姐姐了。」小晨曦也很高興。
「哥哥?」海鷗姐有些不解。
「福珠的哥哥,她也跟著叫哥哥。」她說的自然是東賢。
「哦......小晨曦喜歡弟弟啊!說不定,麻麻這裡就是弟弟啊......」海鷗姐憐愛的看著小晨曦,心裡想著自己的孩子應該也是這樣可愛吧。
海鷗姐起床洗漱,簡單的吃了口早餐,便開始收拾行李。助理不在,自然是我在裝箱。
「你裝這麼多我的衣服幹嘛?」我看著已經裝好的一個行李箱,又看了看快裝了一半的另一個行李箱問。
「好幾天,你不得多帶點換洗衣服。」海鷗姐白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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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箱子已經夠了啊。」我看了看箱子,有些不解。
「不夠,繼續裝。」她又開始翻弄著衣櫃。
在機場海鷗姐跟助理匯合後,便先去等候室等待。我則等車子換了地方,又等了一會才下車。天已經黑了,到那邊也還是晚上。我們在機場分別乘車去了酒店。
「我最近是不是胖了?食量也變大了。」她嘴裡正吃著晚餐,看著和我吐槽道。
「以前吃二兩,現在吃半斤,能胖到哪去?」我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
「哪有那麼誇張?」她幽怨的白了我一眼。
「沒有沒有,我瞎說的。稍微胖點也好,我喜歡。」
「呸,不正經。」她翹著嘴角低下頭。
次日,她便去了劇組,我則沒事去了周邊溜達,也順便在其他劇組轉轉。
「你好,我要兩份熱咖啡,一杯雙糖雙奶,一杯半塘。」我看著手機裏海鷗姐發來的,今天要收工的消息,便準備買好熱飲先回去等她。
「打劫!」我沒有回頭,但已經猜到了來人是誰。
「要錢沒有,要命就一條。」我回頭看去,果然是帶著墨鏡的糖糖,她身邊還站著師師,但是她們身邊還站著吳四爺,我不記得有將《步步》劇本給他啊。
操!《仁師》。
算了,該來的還是要來。
「請咖啡的錢,應該有吧,我們跟了你一路。不能空著手吧?」糖糖繼續笑著問。
「行,你們喝什麼?我請。在哪都擺脫不了被你壓榨的命運啊!」我無奈的悲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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