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只見格雷便將自己手中的請柬遞給了傑尼卡與芙蕾雅,而在接到屬於自己的那份請柬之後,無論是傑尼卡還是芙蕾雅,自然感覺是非常的高興,然而就在這時只見勞倫斯便笑著提醒道。
「那請柬可是進入宴會會場的唯一門票,所以可不要被弄丟了。那麼現在請大家趕快上車吧!我們這就要出發了。」
當聽到勞倫斯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只見大家便立刻上車。此時芙蕾雅與傑尼卡則坐在了後排座,而格雷則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而等大家全部上車之後,身為司機的勞倫斯自然坐在了駕駛座的位置。當勞倫斯上車之後,他則立刻發動了汽車的引擎,而伴隨著那陣陣的轟鳴聲,勞倫斯便載著這一行人朝著城鎮的方向進發。
此時這輛白色的轎車則行駛在郊外的這條鄉間小路上,然而在汽車行進的過程當中,只聽坐在後座的傑尼卡與芙蕾雅,這時則在不停的小聲交談著,而坐在前面的勞倫斯與格雷卻比較安靜。正在這個時候,身為司機的勞倫斯卻主動開口問道。
「格雷先生,聽說您今天到郊外的墓地去了,那麼在去了之後感覺心情如何!?」
當聽到此時的勞倫斯突然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只見坐在旁邊的格雷便語氣平淡的回答道。
「啊!去了之後看到了不少在那次戰鬥中犧牲的熟人,然後在他們的墓前獻了一束花。當回來之後,突然感覺整個人都釋懷了,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當聽到此時格雷這番輕鬆的話語之後,只見坐在旁邊的勞倫斯則先是點了點頭,而後勞倫斯便隨口回答道。
「是嘛!那就好。畢竟在不知不覺之間,事情都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如果在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確實沒有那個必要了。」
當看到此時勞倫斯也對這件事的反應是比較平淡的時候,只見在格雷的臉上反而露出了一絲輕鬆的表情,可就在這時格雷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而在想起這件事的時候,只見格雷便趕忙追問道。
「勞倫斯,在你的記憶當中,鎮子裡有沒有一個名叫阿雅的女孩子!?」
當聽到此時格雷對自己所提出的問題之後,只見勞倫斯則先是略微回憶了一下,而在回憶過一遍腦海里的思緒之後,只見勞倫斯便立刻否定道。
「沒有,鎮子上好像從來沒有一個叫做阿雅的女孩子。」
當看到勞倫斯如此果斷的否定之後,只見格雷則是略有疑惑的繼續追問道。
「沒有麼?你在仔細的想一想,或許是有可你忘記了呢?」
當聽到此時格雷對自己的疑惑時,只見坐在旁邊的勞倫斯便笑著回答道。
「不會錯的格雷先生,鎮子上的確沒有叫做阿雅的女孩子。如果有我怎麼可能會沒有印象呢?明明是這麼讓人印象深刻的名字。」
當聽到如今勞倫斯如此堅決的回答之後,只見坐在旁邊的格雷則忍不住小聲低語道。
「難道用的是假名?不然的話怎麼可能就好像是從未存在過的幽靈呢!?」
正在格雷獨自一人喃喃自語的時候,只見坐在旁邊的勞倫斯便疑惑的追問道。
「格雷先生您突然這是怎麼了?難道有什麼不對的麼?還是說您曾見到過這個自稱叫做阿雅的人!?」
當聽到勞倫斯的追問之後,只見格雷則先是遲疑了片刻,可在片刻之後格雷便一口否決道。
「沒有!只是在墓地中有些小插曲而已,無關緊要的事情。」
當格雷用話把這件事給搪塞過去的時候,勞倫斯卻感覺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事情,但畢竟是格雷自己不想說的事情,所以勞倫斯也不好去深問。正在這段談話告一段落的時候,只見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格雷便主動說道。
「對了勞倫斯,還記得之前你曾給我介紹的那位叫做羅琳的女孩子麼?就是那天教我跳過舞的。」
當聽到這裡的時候,只見勞倫斯便立刻點頭,然後便立刻回答道。
「記得!當然記得了,這我怎麼可能會忘記,不過您突然提起她做什麼!?」
當聽到此時勞倫斯的反問之後,只見格雷則先是微微一笑,而後便很隨意的回答道。
「沒什麼,只是偶然間在莫里森的家中見到過羅琳而已,他們兩個現在好像是在一起的,這件事你知道麼!?」
當聽到格雷的疑問之後,只見勞倫斯便苦笑著回答道。
「這件事我當然知道了,這座城鎮就那麼巴掌大點的地方,什麼事情能瞞得過我們治安局。」
當聽到如今勞倫斯這充滿自信的回答之後,只見格雷則繼續追問道。
「他們兩個人究竟是怎麼走到一起的,看起來還挺不般配的樣子。」
此時的勞倫斯則正在用車上的點菸器點著自己含在嘴唇上的香菸,而在聽到格雷問起這件事的時候,只見勞倫斯便立刻將點菸器放好,然後便回答道。
「事情的詳情我也不大清楚,只是聽人說羅琳的男友是反抗軍中的成員,只不過在戰鬥中不幸陣亡了。可能是失去了男友的關係,漸漸的羅琳便開始有了輕生的念頭,而從那個時候起莫里森這傢伙便不斷的去安慰人家,而安慰安慰著就安慰到自己懷裡去了。」
當勞倫斯的話剛一說完,格雷還沒說些什麼,只見坐在後面的芙蕾雅便不高興的說道。
「勞倫斯,你不要把人想的那麼壞好不好,聽你這話的意思就好像莫里森在對羅琳有不軌的想法似的。」
當聽到如今芙蕾雅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只見坐在前面的勞倫斯則立刻反駁道。
「男人這東西哪有什麼好壞之分,說不定現如今羅琳早就已經被莫里森給收服了,你說是不是格雷先生。」
當聽到此時勞倫斯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只見坐在旁邊的格雷卻只是苦苦的笑了笑。因為正如勞倫斯所說的那樣,不然的話自己也不會看到今天早上在莫里森家中所發生的那一幕。可正在格雷苦笑著的同時,他忽然從後視鏡中發現,此時的芙蕾雅好像正在死死的盯著自己,而那個眼神就好像是在讓格雷說些什麼似的,而在看到如今芙蕾雅注視自己眼神的時候,只見格雷便扭過頭並意味深長的回答道。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芙蕾雅,你最好也別逼我,反正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當聽到格雷這番另有其意的回答之後,只見坐在後座上的芙蕾雅則有些糊塗,然而這時的勞倫斯卻突然大笑了氣來,而在那爽朗的笑聲當中則包含著明白一切的感覺。正在勞倫斯的笑聲稍微有所停頓的時候,只見格雷便繼續問道。
「那麼羅琳她的父母難道就不反對他們之間的交往麼?畢竟莫里森與羅琳之間還是有相當大的差距的,但我這話並不是在說莫里森不好,只是她們兩個在一起看起來有那麼一些不協調。」
當聽到此時格雷的追問之後,只見正在駕車的勞倫斯則先是笑了笑,而後便立刻回答道。
「就算不同意也沒有辦法,羅琳的父母還是比較開明的。無論自己的女兒跟誰在一起,只要成天不總想著輕生,而精神狀態能夠一天一天的好起來,這就已經足夠了。」
當聽到如今勞倫斯的回答之後,只見坐在旁邊的格雷則先是笑了笑,而在笑著的同時格雷便隨口說道。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那我看如今的羅琳,她的精神狀態恢復的很好,而在她的身上已經看不到任何負面的情緒了。」
當聽到如今格雷所做出的回答之後,只見坐在旁邊的勞倫斯則是神情平靜的說道。
「那就好!畢竟我跟羅琳她也很熟,之前她的那種精神狀態也著實讓我感到很擔心。只不過由於之前的工作堆積如山,所以也沒有抽出時間去看望她。既然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已經恢復了,那我也就放心了。」
當說完這番話的同時,只見在勞倫斯的臉上則浮現出一種非常安心的表情,可就在這時坐在旁邊的格雷便隨口說道。
「只不過你雖然忙的是焦頭爛額,但是戰後的安置工作,你們治安局可依舊沒有做好。」
當聽到如今格雷這很隨意的話語之後,只見坐在旁邊的勞倫斯卻是大吃了一驚,而就在這時勞倫斯便立刻追問道。
「戰後的安置工作沒有做好?您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當聽到如今勞倫斯這充滿疑惑的追問之後,只見坐在旁邊的格雷則先是停頓了幾秒鐘,而在幾秒鐘之後格雷便開始敘述起來。
「在我今天準備到墓地那邊去的時候,一個小女孩突然叫住了我。當時那個小女孩挎個籃子,好像是在賣花。當我看她竟然一個人在大街上賣花的時候,我便問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由於那個女孩子實在是太小,所以根本就說不清楚,不過後來我還是弄清楚了。那個小女孩的父親,他也是在那場戰鬥中犧牲的成員。由於家中失去了這唯一的男人,所以那個女人則在家中忙的是焦頭爛額,而那個小女孩為了幫媽媽的忙,主動做起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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