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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埃弗亞比起來,自己雖然在實力上有差距,但是週遊卻很有信心。因為埃弗亞跟自己不一樣,他的實力主要集中在武力上,但是偏偏他的實力又被局限在了索馬利亞的內部,他不可能把自己的軍隊派出國來對付週遊。
但是週遊雖然不能直接進入索馬利亞跟他決鬥,卻可以利用金錢來對付他,因為跟自己比起來,埃弗亞的對手,或者說敵人太多了。
他雖然是索馬利亞排名在前五的大軍閥,但是其他四個,都是他的對手或者說是敵人,只要週遊操作得當,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就能借別人的手幹掉他。
現在的主要問題就是,他需要安排一個值得信賴的團隊,前往索馬利亞,來幫自己聯絡這件事。索馬利亞現在的五大軍閥,自己要知道誰跟埃弗亞的關係好,合作的多,誰又是他最大的對手和敵人。
週遊自己不是處理這方面的高手,但是他有一個好的顧問團隊。所以,在他還在塞席爾處理各種後續事宜的時候,羅德斯和老沃蘭多他們就乘坐飛機從西班牙來到了塞席爾。
最近一段時間,週遊一直居住在博瓦隆的諾斯霍爾摩希爾頓酒店裡,他包下了靠近海岸一角的三棟別墅,他跟桑切斯住一棟,而其他的保鏢住了剩下的兩棟。
除了必要的時候去警局演戲,還跟著國際調查團去了一趟北島,週遊一直呆在這裡,沒有外出。不是為了安全問題,而是因為週遊畢竟還是一個兇手,要接受必要的限制。
這還是因為他的「特殊身份」,要不是因為他跟塞席爾早先達成了合作的意向,現在他恐怕只能待在警察局裡了。
這一次,國際調查團的組建非常迅速。位於紐約的聯合國安全理事會,位於倫敦的國際海事組織,位於荷蘭海牙的國際法庭。都在第一時間就抽調人員,聯合新加坡事故處理小組,索馬利亞過渡政府代表人員,組成了一個正規的調查團隊,對這次埃弗亞「入侵」塞席爾進行調查。
是的,在塞席爾有意的引導下,這次的調查從一開始就不是把主要調查方向放在週遊的暴力上面。因為跟幾十條人命相比,一個外國軍事組織入侵一個主權國家,這件事的影響更加惡劣。
這樣一來,也可以減輕一點週遊身上的壓力。因為週遊跟楊比利雖然面對暴力襲擊反抗情有可原,但是,直接幹掉了對方所有的人,不留一個活口,這個情況太惡劣了。
幸虧塞席爾方面有意疏忽了碼頭上的作案現場,否則的話,週遊他們兩個槍決俘虜,會給週遊帶來更大的輿論壓力。
碼頭那裡的情況被有意破壞,大部分人都是在交戰中被槍殺,那麼週遊他們心狠手辣,也就情有可原了。
調查團一分為二,一路在塞席爾,一路去往了索馬利亞的首都摩的加沙。兩邊的調查從一開始,就面臨著截然不同的待遇。
塞席爾這邊,調查團不僅沒有受到任何阻礙,還面對著塞席爾和週遊的全面配合。但是另一路,埃弗亞根本不承認過渡政府的威信,更因為理虧,拒絕了調查團進一步調查的要求,也拒絕透露自己的所有聯絡方式和境外賬戶。
在這樣的情況下,調查結果也自然而然地偏向了週遊這邊,最後把責任都推給了埃弗亞那邊。
老沃蘭多他們就是在這樣一個時候來到的馬埃島,由於採訪不到週遊,神通廣大的媒體在老沃蘭多他們剛出機場,就被堵在了機場大門口。
面對記者瘋狂的圍堵,老沃蘭多他們也感到無可奈何,由於沒有做好準備,只有兩個保鏢來接機,他們這一次還真是無法脫身。
最後,老沃蘭多只能以回答三個問題,慰藉這一幫快被憋瘋的記者。
從一月八日事件爆發,到今天已經過去了十一天,但是除了聯合調查組每天一次的例行通告,這些記者得不到任何其他的回應。
即便是奧爾蒂代表西班牙國家電視台也來到了塞席爾,但是她享受的待遇也不過是得到了週遊的親自接見,關於這次事件的任何內幕,都沒有得到回應。
這主要是因為週遊被聯合調查組下達了封口令,在事件沒有得到官方的定性之前,週遊不能發表任何個人意見。
這個聯合調查組人員複雜,涉及了多個國家和聯合國機構,週遊是個「商人」,這個時候當然是要放聽話一點,才有糖吃。
當然,這也主要是因為週遊從新加坡和塞席爾代表那裡知道調查結果偏向自己,才有意低調。
他低調了,媒體就不滿意。桑切斯跟週遊躲在酒店裡不出現,他們沒有辦法,這次好不容易堵住了老沃蘭多,他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因為老沃蘭多不僅是週遊的首席顧問,還是週遊孩子的外公,甚至連名字也只是跟他的第二個兒子只相差一個詞。在許多時候,老沃蘭多的話也代表了週遊意見。
「沃蘭多先生,我們都知道,周先生和埃弗亞都在媒體表示出了強硬的態度,正式向對方宣戰。你對於一個商人和一個軍閥進行這種不平等的對抗有什麼看法?」
老沃蘭多斟酌了一下才說道:「埃文才23歲,埃弗亞也不過24歲,他們兩個都是年輕人,所以難免有些氣盛,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不過,我個人不認同你用宣戰這個詞來形容這次的爭執。埃文從來沒有去過索馬利亞,也從來沒有見過埃弗亞,他做過的唯一一件跟埃弗亞有關的事情就是幫助索馬利亞過渡政府在亞丁灣抓住了一群海盜。這次在塞席爾發生的襲擊事件更是我們被動承受的痛苦經歷,如果有可能,誰也不會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置於這麼危險的境地。所以,為了家人的生命,埃文不得不奮起還擊。在這裡,我這個老頭子也要感謝埃文的勇敢,因為我的妻子,我的女兒,我的兩個外孫,同時也都在島上,如果她們發生任何意外,都會是我這個老頭子一生的痛苦。」
以為加泰隆尼亞的記者用西班牙語問道:「沃蘭多先生,難道你對埃文周的屠殺持支持態度?」
站在老沃蘭多身邊的巴蒂斯圖塔看到老沃蘭多皺起了眉頭,伸手啪地一下,給了這個記者一個響亮的耳光,那個記者一下子懵了,其他的記者卻都興奮了起來。
巴蒂斯圖塔傻笑著說道:「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也只有你這樣的軟蛋,才會在挨了一耳光之後變成了一個小可憐。」
這個記者急了,也不顧自己跟巴蒂斯圖塔那巨大的身形差異,回擊了一個耳光。但是巴蒂斯圖塔卻躲都沒躲,硬挨了一個耳光笑道:「你看,你也會正當的還擊了,難道你也因為還擊而有罪嗎?」
老沃蘭多忍不住笑了一下,這個笨小子經過一段時間的特訓,還學會了一些小聰明。他這樣混淆概念,雖然有些取巧,但是在這樣一個時候,卻很好地化解了自己的尷尬。而他以保鏢的身份做這樣的事情也正合適不過。
「這位記者先生,你需要到旁邊休息一下嗎?假如你要控告我們的這位保鏢,我也會讓他積極應訴,現在,請繼續我們的採訪。」
如果這個記者不還擊,還有告的可能,畢竟當著幾十家媒體的面挨了一巴掌。但是他還手了,這個性質就變了,如今他們這屬於是民事糾紛,即使告到警察局,也不過是各打三百大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一個內地的記者用英語問道:「沃蘭多先生,那麼針對埃弗亞先生在半島電視台的言論,那麼將如何應對,你們以一家商業機構,面對兇惡的軍閥,如何才能讓自己的經營不會受到大的衝擊?」
老沃蘭多說道:「我這次來塞席爾,就是要跟埃文商討下一步的方案,與埃弗亞依靠武力威懾不同,我們會積極尋求國際各方支持,爭取以和平方式化解這次的恩怨。」
跟內地記者偏向週遊一方不同,以反話著稱的華盛頓時報是一個由棒子控制的著名報刊,他們的記者問道:「沃蘭多先生,你如何解釋埃文周直接殺死七十一人這個事實?實際上,在我們看來,他完全沒有必要做到這一步。」
老沃蘭多眼睛一瞪,質問道:「在你的家人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難道你還會考慮其他方面嗎?如果你能做到這一步,我只能說你是冷漠的可怕,無情的可怕。人是感情動物,自然會受到感情的影響,只有陰謀家,才會一直計算得失與利益。雖然我不贊同埃文殺光海盜,但是我同時對他的行為表示讚嘆!」
回答了三個問題,這一次兩個保鏢就再也不客氣了,強行擠開了一個通道,將沃蘭多他們迎上了一部中巴車,車子向著酒店的方向開去。
而在酒店裡,桑切斯接到了保鏢的電話,向著在大海里游泳的週遊喊道:「老闆,該上岸了,沃蘭多先生他們十分鐘後就到酒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