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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濤冷眼看著他。
上一世,他的第一桶金就是靠著這色子搖出來的,說起玩色子,他絕對是天下一絕。
只是這一世收斂了很多而已。
見狀,波浪男氣的臉發白,直接簽了名字。
這下,可熱鬧了。
所有人都圍了過來,想要好好看看這一局生死局,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天龍早就已經開始聯繫家裡人了,就想著要是真的打起來,無論如何也要保證何文濤的安全。
很快,這生死局就開始了。
何文濤坐在那裡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波浪男花里胡哨的動作,眼中帶著幾分不屑。
雕蟲小技,還敢在這裡顯擺,真是不知道深淺。
很快,他停了下來,看著何文濤。
何文濤笑了笑,拿著那色盅隨便晃了兩下,笑呵呵的看著他。
「你先猜,還是我先來?」
「一起吧。」
波浪男盯著何文濤,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兩個人盯著彼此的眼睛幾乎是同時打開了色盅。
下一秒,所有人都驚得吸了一口氣。
何文濤的色子,是滿點!
也就是說,波浪男輸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何文濤:「你是怎麼做到的?」
「有一句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何文濤拍拍手,淡淡的說道:「當然了,還有一句話叫做願賭服輸。」
王天龍站在何文濤的身邊,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那些色子,又看了看他。
雖然全程他都在,但是他真的沒看明白,何文濤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小子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別人不知道的?
「說吧,左手還是右手?」王天龍笑嘻嘻的看著那波浪男。
「啪啪啪!」
忽然傳來了一陣掌聲。
何文濤順著聲音看過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長相普通,丟在人堆里都分辨不出來的那種。
只是他身上的氣質特殊,有一種潤物細無聲的壓迫感。
不過這樣的壓迫感可奈何不了何文濤。
「坎爺之前給我打過電話了,我知道你會來的,但是卻沒想到你竟然會是以這樣的方式到來,厲害,厲害啊。」
男人走到他面前,對著他笑了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大海,你也可以叫我海哥。」
「海哥好。」
何文濤客客氣氣的打了招呼。
「這孩子是我親侄子,不知道,怎麼得罪你了?」海哥皺眉,看著何文濤。
何文濤聳聳肩膀隨後淡淡的說道:「其實也算不上是得罪,不過就是願賭服輸罷了。」
說著何文濤直接就把他們簽下來的協議遞給了他,皮笑肉不笑。
賭場的規矩,就是願賭服輸生死不論。
不管賭什麼,只要是輸贏定了,那麼就必須要履行協議的。
看了這協議之後,海哥氣的恨不能一腳踹死自己那個不爭氣的侄子才好。
丟人不丟人?
仗著自己有點小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其實大家過來玩的也不過就是一個開心,何必如此血腥呢?」海哥笑了笑,看著他。
「其實要給我哪一條胳膊,都可以,海哥說了算,不過願賭服輸,還是要做到的不是嗎?」何文濤抱著膀子,挑眉看著李大海。
這下,李大海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所以,你要的不是他的胳膊,而是我的胳膊?」
「算不上是胳膊吧,這樣葷素不忌的瘋狗,只怕會傷了你呢。」
何文濤嘴角微微揚起,看著李大海。
李大海吸了一口氣猶豫了一下隨後低聲說道:「你要如何?」
「他不是喜歡跟蘇超一起混?那就繼續混在一起好了。」
何文濤聳聳肩膀轉身離開。
看著他瀟灑的背影,李大海狠狠地給了那波浪男一腳:「丟不丟人?」
「老叔,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這孫子這麼厲害啊。」波浪男笑嘻嘻的看著李大海,小聲地說道:「不過我可以跟他學幾招嗎?」
「滾!」
從賭場出來之後,王天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何文濤:「你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個?」
何文濤笑了笑隨後淡淡的說道:「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要是喜歡我日後教你就是了。」
「等一下!」
波浪男立馬追了出來,攔住了他們去路。
這下,王天龍脾氣上來了,直接一個大白眼過去,沒好氣的說道:「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最好是給我懂事一點,這件事,已經了結了!」
「你可不可以教我幾招?」波浪男眼巴巴的看著何文濤。
何文濤沒想到,這小子還干一行愛一行的。
他搖搖頭,淡淡的說道:「若非是因為今天情況特殊,我是萬萬不會碰這個的,我答應過我媳婦,再也不賭錢了。」
「那你教我搖色子。」
波浪男很認真的看著何文濤:「我只學技術,絕不碰錢,這樣也不算是賭博了,你說是吧?」
「不是。」
何文濤擺擺手,有些不耐煩:「我現在忙得要死我哪裡有時間教你這個,你趕緊滾蛋啊。」
說完,直接拉著王天龍上了車。
王天龍皺眉看著他:「這件事你打算就這麼算了?」
「海哥的面子可以不給,但是坎爺的面子不能不給。」何文濤也知道這件事窩囊,但是該給的臉面多少還是要給一點的。
王天龍笑了笑,看著何文濤的眼神多了幾分讚賞。
「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年紀輕輕的就可以壓制住自己的火氣,這很難的,真的很難得。」
何文濤聳聳肩膀,沒說話。
他上一世的時候何嘗不是爭強好勝?
只是兩輩子幾十年的沉澱下來,很多事情他都看的更加通透罷了。
「這件事總算是這麼過去了,我們也可以安安穩穩的過年了。」
何文濤吸了一口氣。
在他的眼裡,沒有什麼事比家裡和諧更重要了。
馬上就過年了,整個巢州都變得喜慶起來。
何文濤回去之後就直接通知公司放假了,想著過些天,再開年會。
他好不容易有時間在家裡呆著,竟然有些不太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