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店小二交代,孫丹櫻和趙文韜當時就坐在二樓的大堂里,並不是進了包間。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燕皇原本以為,這趙文韜要是想做什麼,那麼一定會事先訂一個包間,難道暗中帶走孫丹櫻的,並不是趙文韜?
但是,孫丹櫻是趙文韜約出來的,他的嫌疑最大。
之後,燕皇追問道:「他們二人相見的時候,可有什麼異常?」
這時,那店小二撓了撓後腦勺,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我下樓給他們準備茶水,再上來的時候就看到那位男客人要走,至於女客就沒有見到了。」
燕皇看了看周圍,讓人分別去問當時在二樓之上的目擊者,很快,各個信息匯總過來。
有人看到孫丹櫻坐下後不久就站了起來,有人看到孫丹櫻還舉起了椅子,另外還有人看到孫丹櫻突然就暈了,還有人看到趙文韜將孫丹櫻抱起,朝著一個包間去了。
燕皇讓人仔細辨認,終於確認了當時趙文韜所進的那個包間的位置。
這時,終於有另一個店小二記起,趙文韜的確是事先預定了這個包間。
只是在這個包間裡,燕皇沒有任何發現。
趁著這段時間,京兆府的人將這醉仙樓上上下下找了個遍,甚至連菜窖和酒窖都查過了,確認並沒有人藏在這裡。
現在可以確認的是,孫丹櫻並不在醉仙樓。
可是,樓下算賬的掌柜和招呼客人的店小二卻說沒有見到孫丹櫻出門。
這和燕皇的車夫所說的話是一樣的。
那麼,孫丹櫻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這時,冷言稟報道:「主子,這裡有繩子拖動的痕跡。」
燕皇忙看過去,只見在窗台上,有一道繩子拖動的痕跡,而窗台之下,是一個僻靜的小巷子。
瞬間,燕皇就有了一種猜想,看來,是趙文韜做了什麼,致使孫丹櫻昏迷,又用繩子將孫丹櫻從這裡吊下去,從而讓孫丹櫻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燕皇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冷言立刻下去查探,果然在下面發現了細微的痕跡。
這下,燕皇終於確認,趙文韜的確是大有嫌疑。
他覺得,焦樂樂此行,肯定沒辦法找到孫丹櫻。
那麼現在,就要防著趙文韜將孫丹櫻帶出京城,不然天大地大,他還真沒地方找尋。
然而這時候,焦樂樂疾奔而至,大聲道:「王爺,我把趙文韜帶過來了!」
「什麼!」燕皇不可置信道。
在他的推測里,趙文韜此刻應該已經帶著孫丹櫻逃走了,是絕不敢出現的。
那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趙文韜很快被帶了上來,他一臉疑惑,像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燕皇絕不認為他是無辜的,當即質問道:「你把丹櫻帶到哪裡去了?」
趙文韜神色自若,道:「王爺何出此言?」
燕皇死盯著他,說道:「我一直在門外待著,丹櫻出來見你,進了這醉仙樓就沒有出去過。不是你帶走她還能是誰?」
「王爺,真的不是我。」趙文韜言之鑿鑿,神情誠懇極了。
燕皇並不相信他的話,再加上趙文韜之前也做過傷害孫丹櫻的事情,所以他十分懷疑趙文韜。
然而,不管他怎麼問,趙文韜就一句話,他是見過孫丹櫻,但是他先一步離開,至於孫丹櫻去了何處,他的確不知情。
最後,燕皇拋出了窗戶上的證據,趙文韜仍說不知。
燕皇狂怒之下,狠狠地踹了趙文韜一腳,可縱是如此,趙文韜仍說不知孫丹櫻的去向。
聽他這樣說,燕皇怒極,當即讓京兆尹的人把趙文韜帶回去,嚴刑拷打。
燕皇也親自去了京兆尹府的大牢,看著裡面的人用刑。
趙文韜雖然是個文人,但是骨頭卻很硬,起初一般的刑具用在他身上,他只有一個回答,那就是不知道。
很快,在燕皇的示意下,更厲害的刑具用到了他的身上去。
這時,京兆府尹擔憂道:「王爺,要是再這麼打下去,只怕這趙狀元會有性命之憂。」
燕皇眸子冷厲,刀子一般看過去:「接著打,出了問題我負責!」
京兆府尹嚇得打了一個哆嗦,不敢再說什麼。不過,他還是提醒道:「王爺,文人鮮少有骨頭硬的人,都已經用刑這麼久他還是什麼都不說,興許這件事真就不是他做的。咱們若是只把視線盯在他一個人身上,放過了
真正的兇手,那可就不好了。」
燕皇微微閉上眼睛,事情發展到現在,只是依據他的推測,萬一,真的是他推測錯了呢?
這樣一來,孫丹櫻豈不是性命攸關?
一瞬間,燕皇的內心開始搖擺不定。
但是,想了許久,他還是決定相信自己聽到的和看到的,他認定,是趙文韜從中作梗。
於是,更厲害的刑具接連用到了趙文韜的身上去,很快,他鮮血淋漓,奄奄一息。
這時,獄卒夾了一塊燒紅的烙鐵,準備在趙文韜的臉上留下印記。
趙文韜察覺到這股子灼熱,立刻大叫道:「我說!我說!」
燕皇滿身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得到了片刻的紓解,他如一支離弦的箭一般衝過去,抓住了趙文韜的衣領,厲聲道:「說!你把丹櫻帶到了哪裡去!」
趙文韜看著燕皇,緩慢卻又堅定地說道:「今日我的確是在醉仙樓遇到了她,但是她現在在哪裡,我的確是不知道。」
「不可能!明明有人看到你們在爭吵,又看到你把她抱進了包間。」「他們看到的並不是事實,我的確是與丹櫻爭吵,那是因為她想做一件事,我覺得不妥,想著勸她不要做。可她不聽,我們這才有了爭吵。她一氣之下就暈了,外面空氣不
好,我只好把她扶到有窗戶的包間裡。」
「然後呢?」
趙文韜虛弱的抬起頭看了看周圍,道:「王爺,我覺得,我接下來的話,還是你一個人聽為好。」
京兆府尹立馬上前,道:「王爺,只怕這趙文韜居心叵測,不可信!」
燕皇微微皺眉,爾後一錘定音:「你們都出去!」
「王爺!」
「按我說的做!」
此刻,燕皇神色冷厲,渾身上下散布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其他人不敢說什麼,一一退了下去。很快,這牢房便只剩下了燕皇和趙文韜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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