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您聽我說"
喬富貴很緊張,臉色周邊,然而,此時的電話已經掛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滿額頭的冷汗,看了眼沙發上端坐的雲靜,微微笑道:"雲夫人,您也聽到了,這"
雲靜此刻一身寒氣,默然的看了眼喬富貴道:"他要滅掉呂家為什麼"
雲靜並不打算滅掉呂家,因為雲家和呂家有些淵源。
雲家頭上的一柄利劍
雲靜好看的眉頭微微一簇。嘴角帶著一絲冷冷的弧度,笑道:"有意思,沒想到他這麼些年,沒有像我打聽到的那樣,是個廢物。"
喬富貴彎腰站著,試著詢問道:"雲夫人,那徵調令"
"他胡來你也跟著胡來你知道徵調令是什麼時候才用的嗎"雲靜臉色一寒,氣場全場,嚇得喬富貴渾身被冷汗打濕。
說罷,她起身準備離開。
可是,也是這時候,雲靜的手機響了。
她秀眉微蹙。看了眼來電顯示,陌生號碼,表情微微不自然。
"喂,哪位"
雲靜的氣質沒話說,淡淡的口氣間,都流露出無敵的氣場。
"雲明君,13年打架聚歐,其中一位重傷不治身亡;15年強非多名;18年"
隨著電話里低沉的聲音傳來,關於雲明君一條一條的罪狀全部被數落出來。
這一刻,雲靜渾身一顫,手機微微捏緊,眼眉一擰。臉色終於有了變化。
雲明君,雲家第四代的么兒,雲靜大哥的小兒子,也是雲老祖宗最喜歡的重孫。
這些年,雲明君仗著雲家的勢力,胡作非為也不是一次兩次。但是每次都被壓了下來。
雲明君深得雲老祖宗的喜愛,也是雲靜最喜歡的小侄子。
"你是誰"雲靜寒聲問道,"要多少錢"
電話里,那道低沉的嗓音停滯,只說了一句:"少爺要的,你雲靜不能阻止,否則,雲明君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啪
電話掛了。
這一刻,雲靜後背有了寒意,雙眸冰寒,第一次對陳平起了殺意
這個傢伙,果然不是開玩笑
下一秒,沒有任何遲疑,雲靜就對喬富貴道:"給他徵調令。"
雲靜沒必要為了一個徵調令撕破臉。
她當然不會認為,就一個雲明君就是懸在雲家頭上的那柄利劍。
陳平,你到底有什麼後手
這十三年,你都準備了些什麼
說罷,一身寒氣密布的雲靜,就走出了董事辦。
視線回到陳平這邊,他抱著江婉,抬頭望天,那烏雲壓頂,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令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了絲絲寒意。
不少人都汗毛倒立,升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他說了什麼什麼家族徵調令"
"我也沒聽懂,還要滅呂家他不會是個傻逼吧"
"咳咳,這傢伙估計是嚇傻了,打電話嚇唬人的。真是一個腦殘啊,可憐。"
"哎。我敢保證,一會青龍堂的人來了,他就得跪著求饒了,估計屎都要被打出來。"
此刻,人群里眾人議論紛紛,表情各色,有鄙夷、有惋惜、有痛恨,還有可憐。
也是這時候,人群里一聲高喊:"來了呂青山來了是青龍堂"
然後,廣場上,數百人全部扭頭,齊刷刷的看向那電子大門口。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電子大門打開。一個車隊就緩緩的從門口開了進來。
最前頭的是一輛黑色的大奔
而後才是正主,勞斯萊斯銀魅,標誌性的小金人,彰顯出極具奢華的身份和地位
定製版的勞斯萊斯銀魅,價值十個億
造型極具象徵意義,光是這車一出場,眾人就知道,這裡面坐著的人,身份地位絕對非同小可。
這簡直就是移動的金庫
後面是十多輛豪車護衛,卡宴、瑪莎拉蒂、奧迪r8、路虎、邁巴赫,全是頂級豪車
這簡直太震撼了
光是這個出場,就是十幾億了
而且那勞斯萊斯渾身的流光,正好倒映著昏暗的天空,顯得怒氣沖沖,令人敬畏。
"臥槽啊勞斯萊斯銀魅、邁巴赫,全他媽是豪車啊"
"牛逼啊這就是青龍堂嗎鄭泰根本和人家沒法比啊,這才是大佬"
"完了,這小子今天徹底廢了,惹了青龍堂,等著收屍吧。"
整個廣場的一邊,全部被豪車停滿。
而後,車門紛紛打開。
幾十個黑色西裝的男子,一身冷寒的從車上走下來,全部恭恭敬敬的站在勞斯萊斯銀魅的車前車後。等待著正主。
光是這陣勢,就足夠嚇人了,簡直就是義大利黑手堂的出場方式
而後,勞斯萊斯車門打開,從裡面走下來一個中年男子,藏藍色的西裝。胸口別著金輝標誌,梳著大背頭,國字臉,絡腮鬍,眉眼凌厲,讓人望而生畏。
青龍堂的當家人。呂青山,呂老爺子的義子,也是老爺子最得力的義子
呂秀文這會早就撲了過去,委屈的哭喊道:"大哥,你看看文兒,都傷成這樣了"
"秀文,你放心,我既然來了,就一定會讓你滿意,冒犯我呂家的人,都沉江了。"呂青山摸了摸呂秀文的腦袋,顯得很是溺愛。
而後,他邁著步子,渾身冷冽的走向廣場中央的陳平,和被陳平抱在懷裡的江婉。
跟著,呂青山身後的幾十個打手,直接將陳平團團圍住,一點縫隙都不留。
啪
這些人從懷裡抽出明晃晃的利刃。殺氣騰騰
周圍的人早就嚇得散開了,往後退了好幾米。
這群人身上的殺氣太強烈了。
呂青山看著面前的陳平,嘴角露出猙獰的冷笑,看了眼手錶道:"你還有五分鐘時間,好好說說你的遺言,給你的家人告個別,再好好呼吸著芳香的空氣,這將會是你在這世上過得最舒服的五分鐘,因為五分鐘後,我的這些兄弟,會一片一片的將你身上的肉割下來。"
呂青山傲氣十足,眼中冷冷的殺氣蟄伏,他現在就跟個舞台的舞者,在表演著自己的節目。
"當然,不想死的話,你也可以現在選擇跪下來,跟條狗一樣,爬到我義妹跟前,乞求她的原諒,只要她肯原諒你,我就只廢了你的四肢。"
"不行,我不原諒我要他和那個賤人一起死"
呂秀文這會走了過來,牙尖嘴利,惡狠狠的盯著陳平怒道。
她要陳平死。要飽受折磨的在求饒中死去。
呂青山搖搖頭,道:"那就沒得選擇了,兄弟,你千不該玩不該招惹呂家,下輩子,努力投個好胎吧。"
陳平淡然,微微抬頭,看著這二人,表情冷默,嘴角微微抽動。
"呵呵,害怕了"
呂秀文這會非常的囂張,也很興奮。整張臉上的笑容近乎扭曲,道:"你剛才不是打電話了嘛,人呢,你叫的人呢"
殘忍的笑,和嘲諷的語氣。
隨著呂青山一揮手,幾十個打手。揮著利刃,邁步走向陳平。
刷
其中一人,手中白華一閃,利刃落下,眼看著就要劈在陳平的肩頭。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轟隆隆
聲聲巨響,如同麥浪一般,席捲這個製藥廠
眾人全都嚇了一跳,都懵了
抬頭,望向製藥廠大門方向。
眾人全都傻眼了
四根巨大的綠色迷彩中空鋼管,已經從院牆外面探了進來
隨之而來的就是,院牆轟然倒塌
烙印在眾人眼前的這一幕,絕對是他們一生揮之不去的噩夢
太可怕,太恐怖,太震撼了
四輛戰坦,直接撞塌圍牆,發出轟隆隆的聲響。卷著煙塵,衝進製藥廠
速度狂奔
如入無人之境。
所有人尖叫著轟散開來。
而這四輛戰坦,在距離陳平不到一米的地方,驟然全部停住
四根巨無霸的炮管,咔噠噠的調整角度
兩根對準呂青山的腦袋,一根對準呂秀文的腦袋。一根對準胡景潤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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