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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該怎麼把事情圓回來。
敢傷皇上的龍根,那絕壁已經不是不要命了,這是玩兒狠的啊,這是該多恨娘家人才敢犯的罪過啊,這是抄家滅族的大罪啊。
雲姝傻了,她沒轍了。兩眼放空,直直的盯著玉華閣的閣頂……原來這玉華閣往上還有這麼高啊。
她怎麼就瞄準了第一層啃呢?如果在其他層,就不會碰到這活閻王了吧。
兩眼一閉。
算了,愛怎麼地怎麼地吧。睡覺,睡死算了。據說這是死的最幸福的方法。如果已經沒有活法選擇,那麼至少死還在她掌控中。
明衍帝見她動也不動,心裡的惱火輕了些。
剛才被他一甩,她好像一頭撞在書架上了,那書架是沉梨木的。
劍眉微蹙,走了過去。
雲姝已經把眼睛閉上,一番動作加上酒醒後的虛脫無力,三兩息就昏睡過去了。
明衍帝踢了踢她。
還是不動。
眉峰蹙的更緊了些,踟躇了瞬,蹲下身,手指按到她雪白嬌柔的頸處。
頃刻,冷哧道:「倒是能吃能鬧還能睡。」一把拎起她,跟拎小狗崽兒一樣,朝樓上走去。
沿著樓梯,上了第四層。
第四層有一個清雅幽靜的房間,是供給帝王休息的。裡面的擺設看似普通,實際上件件都是珍品價值連城。像是門角擺放的花架,便是萬金難尋的千年陰沉木做的。
明衍帝初初登基時,會常來這裡靜性……在這裡,朝前的紛雜傾軋在這裡不用理會,後宮的女人們也不用敷衍。
隨手把雲姝丟到龍榻的榻腳上,轉身出去。
沒一會兒又回來了,手裡拿著很厚一摞子的奏摺和紅硯筆墨。
雖然年前二十六就已經封筆休朝,直到過了上元節才會開朝動筆。但還是有緊急的奏摺遞了上來。
看著她髒兮兮的衣服,還有已經不流血,凝了新鮮血痂的額角、腦門,閉了下眼,頗有幾分無奈的的味道。然後把奏摺等物丟到榻邊的矮几上,打開矮几的抽屜,裡面放著一個綠玉瓶。扭開,清淡的藥香溢出,倒了些黏稠的半透明液體出來,給她的額角腦門慢慢塗上藥膏。這藥膏還是他去年遭暗殺受傷後,在玉華閣小住留下的。
等到做完,凝著依然睡得人事不知的某女,薄唇勾出一絲自嘲的弧度……
把藥膏重新丟進抽屜里,然後毫無任何曖昧,完全就是剝粽子的手法,把雲姝剝了……直到只剩下肚兜和短褲,才丟上了龍榻。看也不看她誘人的半lo軀體。沒有興致時,再好的女人也只是擺設。
自己也寬衣,卻只是脫了外面的明黃色尊貴龍袍,僅著裡面白雲錦的深衣。修身的深衣,襯著他矯健頎長的體魄越發挺拔性感。
若是某女現在還醒著,說不得會什麼也不管的撲上去。
明衍帝見某女臉朝下趴著,又不耐的動手把她翻過來,再推到了最里側,蓋上明黃色的錦繡龍被。
瘦小的身體,被宣軟的龍被裹著,好像沒有大多少。
明衍帝倚著床柱看了一會兒,才去了玄色金龍紋的龍靴上榻,倚著靠枕看起了奏摺。
雲姝剛開始還安靜著,慢慢的就開始打起了輕呼,兩隻雪團白嫩的胳膊,被暖煦的龍被熏出來一小截兒。
明衍帝瞥了一眼,見她臉頰粉紅一片,便沒有管那一小截兒胳膊,繼續看自己的奏摺。
英挺的俊眉時而皺起,硃筆不時勾畫上兩下,最後寫上幾個字,丟到一邊。
等到奏摺批閱的僅剩兩本時,耳邊的呼呼聲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