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林少峰還是不肯答應我們上中山的請求。我們還是不要去了。萬一出現什麼意外,那你的江湖霸業就沒了。」
「你怕嗎?」畢劍破直直地盯著黑衣人。
「不怕。」
「那就好。就算是死,有些問題我也要解決掉!」
「可是你不管小一嗎?你如果出了意外,他可怎麼辦?」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們只管盡人事就行。至於小一他就聽天命吧。」
「那門主我去按計劃準備了。」
「去吧。」
劉清平等人遭襲的第二天早上,中山派派史館突然失火。派史館是在元老院裡面,元老院院長李虎為指揮著弟子們和長老們滅火。
「院長,有一處火勢好詭異。用水潑反而越來越大。」
李虎為說:「難道是燃油,快用濕布蓋住火勢。」
火勢漸漸得到控制。就要完全撲滅時,突然有人喊,「不好了,不好了。有人燒傷了!」
聽到有弟子燒傷,李虎為急忙走進派史館。看到一個弟子全身是火,「怎麼回事?」
「院長,丁師弟剛才被柱子中的黑油濺了一身,火苗一燒就成這樣了。而且不能用水澆,越澆越旺。」
李虎為急忙釋放真氣,把他身上的火給滅了。有弟子立馬衝過去抱著他,「丁師弟,你怎麼這麼慘啊?快醒醒啊。」
這時火已經完全撲滅了。李虎為看到那個丁姓弟子全身發黑,從頭髮到衣服都燒焦了,臉上更是黑中泛著紅肉,噁心極了。「柱子裡面怎麼會有燃油?派史館是誰在管理?」他大吼道。
「是弟子李向陽在管理。」一直跟在李虎為身邊的長老說。
望著曾為傲世峰峰主董步恆,李虎為聲音稍微減小地責問,「誰是日常管理?」
「是我。」李虎為身邊的另一位長老說。
「你啊,你是怎麼管理的?奸人竟然在柱子裡面放燃油,你竟然沒有發現?整天只知道下棋,該怎麼向我的掌門徒兒交代。」
「是我不好院長。我不該陪你下棋的。以後我一定時刻堅守崗位。」
「那倒不用。該放權下面的人去做,就要大膽放權。但是也不能什麼都不管。」
「院長教訓的是。我記住了。」
「院長,我疼。」那個丁姓弟子喊道。
李虎為聽到這個聲音很熟悉,記起來了他是經常陪自己下棋的雲全峰弟子,走了上去。「怎麼樣?」
那個丁姓弟子突然從衣服里逃出一把匕首刺向李虎為。李虎為的右臂被劃傷了。
抱著那人的弟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反應過來,那人早已站立起來一腳踢來。他閃開了。
「丁師弟你瘋了?那是院長啊!」抱著他的弟子怒吼道。
「院長師祖。」李向陽走了進來,「師祖你的手臂怎麼呢?」
「沒事。被小丁暗算了。」
「丁師弟你怎麼能這樣做了?」
「哈哈哈。你們看看我到底是誰!」那人撕下了人皮面具,把假的雙腳也抖掉。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老氣橫秋的侏儒。
「易無極!」李虎為說。
「好久不見,李掌門。」
「現在是我的徒弟單凱南在當掌門,你喊錯了。」
「可是我怎麼聽說你退了位卻不放權,是不是掌門的掌門。」
「你還是和當年一樣會亂說啊。什麼叫不是掌門的掌門。我看你是一個不是人的人。想當年你殺妻食子,豬狗不如,才練成了百變音波功。」
「是啊,我豬狗不如如何。你今天是在劫難逃,信不信?」
「你投靠魔教萬奇門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總之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放肆」,李向陽向他怒吼道,「師祖你受傷了,還是到一邊休息。我來滅掉這個邪魔。」
於是李向陽帶領眾人攻了過去。易無極遊刃有餘。
「啊。匕首上有劇毒。」李虎為身邊的董步恆急忙幫他運功驅毒。另一位長老蘇集鏗則在護法。
「有人飛進來了!」元老院中的幾個暗哨前後密集地喊了起來。
「師父,徒兒來看你了!」畢劍破飛來站在派史館的門外面,離門只有一步之遙。
「畢劍破,你來幹什麼?難道想對你的授業恩師動手不成?」蘇集鏗怒斥到。
「蘇師叔??????」
「不要叫我師叔。你師父沒你這個徒兒,我也沒你這個師侄。」
「蘇前輩還是那麼嫉惡如仇。今天我來就是要了結與授業恩師之間的恩怨的。」
「我對你只有恩,哪來的怨!」李虎為不顧自己正在被別人運功驅毒的險境說。
「是嗎?不知道十多年前你把奇真真約會趙繼可師兄的事情賴在我的頭上這算不算怨呢?」
「孽障!當年要不是你引狼入室,趙繼可怎麼會迷戀那個妖女?」
「是啊。我比趙師兄先認識她的,但是她從來沒有愛過我。那次她是來找我的。但是我和她清清白白,是趙師兄與她逾越了男女大防。」
「你還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有本事和趙繼可當面對質。」
「算了。師父,我今天就是來送你最後一程!」畢劍破深深地鞠了一躬說。只見他真氣四溢地沖了過來,蘇集鏗忙率領弟子們抵擋。幾下那些弟子們都被打飛了,好在元老院各處弟子在源源不斷地趕來。好在蘇集鏗武藝並不差。
易無極趁著有部分弟子離開自己,打倒了李向陽,沖向了董步恆和李虎為。董步恆急忙終止給李虎為驅毒,與易無極比拼起來。
「乓」,派史館的破了一個大口子,從上面飛來了一個黑衣人。是這些天跟在畢劍破身邊的黑衣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