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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的鑰匙呢?明明有把它放進包裡頭的?」吉悅找遍了包包就是沒見鑰匙的影子。△↗,
「該不會是落在宿舍里了吧?不可能啊,我晚上吃飯的時候都沒拿出過鑰匙啊?」吉悅皺著眉頭想了想。
「哦!」吉悅想起自己中午開門之後好像把鑰匙放在了茶几上,然後就直接去了臥室,等出來的時候拿了包包就走了,根本就忘了拿鑰匙了。
「粗心鬼!」吉悅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暗罵了一句。
「怎麼了,你不會忘了帶鑰匙吧?」周函看著一臉著急的吉悅,心中不免有些疑惑,瞄了一眼公寓的防盜門,忍不住問道。
「我......」吉悅聞言俏臉竟然一紅,抬頭偷偷朝著那防盜門瞟了一眼,神情有些忸怩,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來,最後只好點點頭。
「要不要......要不要去我那裡住一晚上?我那兒就我一個人住,房間還很多。」鬼使神差的,當周函看到跟前女人臉上的焦急時,直接把幫你開門說成了去我那裡住一晚上。
「畢竟這人救過表姐,剛剛又救了我,應該還算靠譜的,況且我和他也算是對彼此有點了解了,能夠借住一晚也不是什麼大事吧?」聞言,吉悅就詫異的回頭,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函。
「真的可以?」思忖了一下,吉悅就小心翼翼的問道。
「當然可以,走吧,這會宿舍也早關門了,再不走咱倆就得住賓館咯。」周函沒有繼續磨嘰下去,說著話轉身便朝電梯走去。
「還好這妞沒把車鑰匙落下。」當兩人坐上了的上官瑜兒那輛紅色小轎車時已將近深夜十一點,周函看了看時間。忍不住搖搖頭。
一路無話,由於現在很晚了,路上也沒什麼車子,周函油門踩到低,回到別墅時只花費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
「自己居然真的來了......好吧......就當是在賓館裡住了一晚上吧。」周函掏出鑰匙進門的時候,吉悅心裡都還在不停的打鼓。接著,深吸一口氣,還是跟上了周函的腳步。
走進去,給吉悅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這裡的空間真的好大!不過整個房間的布置,看起來很是溫馨,各種各樣的色調也都搭配的非常不錯,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周函,這裡是你一個人住嗎?」好歹找到了一點家的溫馨。吉悅終於放鬆一點,踩著步子往裡走。
「嗯,隨便坐。」周函走在前面,放下鑰匙之後就拿了點喝的東西出來。
「恩,這裡的格局還不錯......」吉悅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是嗎?我怎麼覺得花哨了一點?不過果然女人都喜歡這樣的風格。」聽了吉悅的話,周函挑了眉,笑道。
「這裡......是女人設計的嗎?」原本好好的對話,卻被吉悅抓住了話語中的重點。
「恩。這裡的房主以前是個女的。你先坐一會兒,我上去換個衣服。」周函點了點頭。給吉悅放好了喝的,這才轉身要上樓。
「哦。」吉悅點點頭,等到周函完全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了之後,左右無事,又重新打量了一下這整間屋子的格局。每一處都像是精心的打磨出來的一樣,就連放在茶几上的一個菸灰缸。都能看出精心挑選的痕跡。而她現在坐著的沙發,柔軟適中,圖案也是清爽乾淨,腳下的地毯也非常的高端,毛毛很深很柔軟......
「舒服!」晚上酒喝的有點多。躺在浴缸內的溫水之中,周函尚來不及享受一番渾身放鬆後的舒暢感覺,就沉沉地睡了下去。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浴室中的周函依然沒有任何的動作。
「周函?」終於,一個小時快要過去了,坐在大廳中的吉悅忍不住站了起來,衝著樓上低喚一聲。沒有回應,房間裡一時針落有聲。若非是先前見到周函上了樓,吉悅甚至要懷疑樓上到底是否真的有人。
「周函?」吉悅又小聲試探著呼喚道,等了片刻,依然不聞裡間有絲毫回應,吉悅不禁開始疑惑起來。
「周函?」吉悅這一回的嬌喚稍微提高了十幾分貝,然後開始往樓上走。
「這個死周函,不會是睡著了吧?」來到樓上,又大聲叫了幾聲,依然沒有回覆,這二樓還是死一般地靜寂。
「噗通!」突然身後的室內傳來一道物體撞擊的刺耳聲響。吉悅大吃一驚,回過身以最快的速度打開房門,然後旋風一般沖了進去。
「啊!」兩人的同時尖叫一聲。一個是渾身一絲不掛正要從浴缸中站立起來的周函;另一人不需多說,當然是不知道室內就是浴室而將周函身子一覽無遺的吉悅了。這事確實有些巧了,周函躺在浴缸里不知不覺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的翻個身時卻不小心滑進了浴缸的深水裡,頭部同時被撞在了缸壁,才被痛醒,口鼻喉又被泡沫水嗆得難受,忍不住強行扶住缸沿爬了起來。巧之又巧地是,周函爬起來的那一刻正是開門進入的剎那瞬間,於是兩人同時驚叫的一幕便就發生了。
「呸,色狼!」吉悅面紅耳赤,連忙捂住雙眼,啐罵一聲,如受驚的兔子般落荒而逃。
「什麼呀?被偷看的是我好不好?」周函簡直鬱悶地想要拿頭撞牆,嘴唇發苦地小聲嘀咕道。
經此鬧騰,加上小睡了一會,酒勁去了不少,周函就隨便用淋浴衝掉身上的肥皂泡沫,套了件浴袍就開門往樓下走。遠遠地瞧見吉悅坐在樓下沙發上正在看著電視,電視的聲音不大,似乎正在播放著一個言情劇,周函以前似乎瞟過兩眼,名字卻記不起來了。
似乎感覺到了周函下來了,想到浴室里那羞人的一幕,吉悅忍不住偷偷側過頭朝周函睨了一眼,不過旋即又轉了回去。
「等會兒你住在客房裡吧,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周函一邊走下來,一邊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濕漉漉的頭髮,這會兒的天氣根本不冷,隨便擦了幾下,乾脆也就不去管頭髮的乾濕程度了,直接就走了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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