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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闆,放心吧,我們秦先生的私人醫生可是在國際上很有名氣的醫學專家,一般的問題在他這兒就不是問題。秦先生還交待了,醫生要單獨給周先生診斷治療,請鄭老闆在前面等待玩樂一下吧,很多美女哦,鄭老闆不妨跟她們游游水,比比潛水什麼的......」鄭元興當然不知道周函這是故意裝扮出來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他還沒有對周函說什麼,秦耀陽的一個保鏢走了過來開口道。
「老弟,沒什麼大問題的話,檢查一下就出來玩玩吧,這妞......」鄭元興大喜,當即一口答應下來,對周函說道。這些游泳的女孩個個如花似玉,妖艷動人,他是想說這些妞夠勁,但瞧著周函病怏怏的表情,還是把這話吞進肚了。
周函擺擺手,示意鄭元興去玩,不用管自己,然後隨著保鏢來到別墅裡面。大廳里只有兩個人,一個秦耀陽,一個不認識的外國男子,一看到他進來,秦耀陽當即熱情的起身迎接,又拉著他坐到沙發上,帶他進來的保鏢隨即退了出去,把大門也關上了。
周函這時控制著一絲真氣往上涌,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更加的散亂灰白,顯得一副很難受的樣子,這表情落在秦耀陽眼裡他就是毒癮發作了。本來秦耀陽預計他昨天晚上就會發作,今天至少要發作兩次,因為是第一次注射毒品,所以間隔期會稍長一點,但劑量大,時間也不會長多少,他這個樣子看起來至少是發作兩次以上了。
「老弟,你這個樣子有多久了?前面發生過這種狀況嗎?」秦耀陽心裡歡喜,但表面上卻是顯露出關心的樣子,問道。
「早上六點左右有過一次這種感覺,噁心乾嘔,很不舒服。以前我從來沒有這種情況發生過,吃了點藥,但不管用,早飯也不想吃,過後倒是慢慢好了些。但現在又發作了,覺得比早上那次更難受。」周函喘了口氣,然後才回答道。
「這就對了!毒癮發作,那自然是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更加難受了。」秦耀陽再次暗喜。
「老弟,別擔心,沒什麼大問題,我這裡有個私人醫生是到國內來旅遊的,剛好碰到你這件事,就順便讓他幫老弟檢查一下。」秦耀陽不露聲色的說道。
「秦先生,您要我扮醫生,我可是不懂醫術的,出了紕漏可不能怪我!」秦耀陽和那個外國人以為周函聽不懂,隨即兩人嘀咕起來。
「沒問題,別擔心,他只是毒癮發作而已。毒癮發作的人哪裡有功夫還來管你是真醫生還是假醫生?你給我把毒品打到他血管里就好了,放心,他看不出來的。」周函心裡嘿嘿一笑,看著秦耀陽找了個外國佬假扮醫生,有些好笑。不過他也明白,要真是毒癮發作的人,還真是不會來注意這外國佬是不是醫生。只是,這不懂醫術的假醫生,要是給他打針的話,受痛受折磨是肯定的。
「要打一針,打一針就好了。」那洋鬼子假醫生裝模作樣的先看了看周函的眼睛,又讓周函把舌頭伸出來看了看,然後說道。
「周老弟,醫生說要打一針,說是著涼感冒了,打一針就好了,見效快。周函裝作聽不懂,秦耀陽直接就來當翻譯。
周函點點頭,然後伸出手靠在沙發上閉眼等候。秦耀陽對洋鬼子遞了個眼色,洋鬼子直接往秦耀陽那保鏢昨天去過的密室走了過去。在這間房裡昨天那個保鏢也在,估計是秦耀陽從國外帶回來的心腹手下。
「看來之前猜測的不錯,這麼大的貨量,這裡肯定是個窩點。」周函釋放出一絲真氣跟著洋鬼子,探視到密室里竟然有夾層,夾層里是一個隱秘的大保險柜,保險柜設置得極為巧妙,裡面更是藏著數百公斤的毒品。而且他從保鏢和洋鬼子兩人的談話中,可以看得出來,洋鬼子也是秦耀陽的團伙中的人,而且兩人很熟,似乎在國外一起做過事。
「劑量加重一點,老闆說了,這個周函很厲害,劑量少了怕是治不住他。況且昨天給他打的那一針,劑量已經超過普通人的兩倍了,要是普通人打了那個劑量,只怕當場就一命嗚呼了,哪還會等到今天?還有今天地下拳擊場那邊派了二十多個打手過去,我們的人在遠處觀察到那小子一下子把二十多個打手全擊暈了,甚至都沒看到如何動手,可能是距離隔得太遠沒看清,但總的來說,這個人是非常的厲害。」監視中,那保鏢這時提醒道。
洋鬼子還真是吃了一驚,然後從一袋毒品里又倒了一些在玻璃杯里,用水兌了,然後才吸進針管里。這個劑量濃度很高了,他可是明白,如果是沒吸過毒或者是剛吸毒的人,這個份量可是要死人的。接著他拿著針管走了出來,見周函躺在沙發上仍然沒有睜開眼,秦耀陽示意直接過去打針。
「別動。」洋鬼子走近了,然後先把周函伸出來的右手腕拍了拍,找了一下血管,說了一聲,也不管周函聽不聽得懂,把針尖對準血管處,慢慢刺進去。
「我去!」周函感覺到疼痛,這洋鬼子手法不專業,但也不陌生,比醫生和護士差了些,但比不懂醫術的普通人卻是要強許多了。他在洋鬼子把毒品慢慢往他血管里推的時候,又用真氣直接包裹,這樣做自然是不可能有人看得出來,所以秦耀陽也是堅信他肯定有了毒癮,也相信他絕對與警方是沒有關係的,如果是警察,那是受過訓練的,不可能對毒品一無所知,也不可能會讓他們這麼輕易就給他打毒品。
到了這時候,周函給秦耀陽的印像就是一個身手超強,選石賭石能力也超強的生意人,能這麼順利的讓周函沾上毒品,那幾乎就是讓秦耀陽的計劃成功了一大半,以後錢財,就會滾滾而來了。
「這死洋鬼子,連根本的醫護常識都不理,扎針處,也不消毒,取針同樣不消毒不止血!」周函在那洋鬼子拔出針頭後,見這針頭是抽了出來,鮮血也從針口處涌了出來,暗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在心裡鄙視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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