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遇到了一個神經病!」周函則是氣定神閒的看著眼前這漂亮女警,大聲地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說過就說過,沒什麼不好承認的,在周函看來,眼前這個女警估計精神就有點不正常,否則的話,以她這種資質的女人,又何必對自己這種路人甲發這麼大的脾氣?即便是生理期來了,也沒那麼誇張吧?要不就是更年期綜合症加歇斯底里症並發,不過這種推斷貌似也不對,面前這女警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應該不會這麼早就有上述疾病發作。莫非,這女警妞兒剛和人上演了一出始亂終棄的老套橋段?
「你豈有此理!我鄭詩妮跟你沒玩!」女警氣急之下再也不顧其他,終於扯下了好不容易戴上去的面具。這叫鄭詩妮的女警本就是這江城市刑警隊堂堂的刑警隊長,在半個月前逮到一個連環採花案的採花嫌疑犯小說時,打斷了他三根肋骨,順便又很衝動的踢斷了他那萬惡的命根子。雖然迫於壓力,在放假半個月後,被調到交警隊反省,但是鄭詩妮並不後悔,如果再讓她重新來一次的話,同樣會一腳踢爆那個禽獸。不過,不後悔,不代表鄭詩妮會心情很好,所以,這個色眯眯盯著她胸脯看的周函,很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她想要發泄的目標。但是讓鄭詩妮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看似色眯眯的傢伙,竟然是那麼的極品,看完之後,竟然還丟給自己一百塊錢,拿自己當成啥了?!這還不算完,在整個刑警隊沒有人敢在自己發飆的時候大口喘氣的情況下,這個傢伙竟然還能鎮定自若的罵自己神經病,鄭詩妮很是衝動的想問問眼前這傢伙,到底自己是神經病,還是他是?啊?!
「砰!」很明顯的聽到了一聲巨響,同時感覺到吉普一陣顫動,周函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美女警察的脾氣,會暴躁到這麼難以想像的程度,直追那火辣的芭比小妞啊!如果周函沒有預料錯的話,車頂肯定沒有能夠承受住此女暴警的憤怒而癟下來一塊。而此時旁邊原本停留下來準備看熱鬧的市民們,也是被嚇了一跳,猶豫著是否要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把手放在腦後,給我滾出來!」鄭詩妮越看周函是越不順眼,原本就想發泄出來的怒氣,反而被周函撩撥的迅速膨脹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堆滿火藥的倉庫,給周函若無其事的丟進了個抽了半截的菸頭。
「呃我說,我就是違章停車而已,用得著玩這麼大麼?」周函看著那個瞄準了自己腦袋的黑幽幽槍洞,臉一下子苦笑了起來,一臉無奈說道。
「我去,這真是遇到極品了!屁大點事,就又砸車又掏槍的,最誇張的是,一個交警竟然身上配了槍!江城的治安啥時候變得這麼離譜了?」說完,周函還在心中暗罵。而周圍原本看熱鬧的市民,一下子散了開來,跑得遠遠的繼續看戲。後面因為交通有些堵塞,而狂按喇叭的車主們,也安靜了下來。鄭詩妮看著周函他那哭喪的臉,心中就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舒爽。要說看鄭詩妮看周函不順眼,也是有些小原因的,那雙色眯眯有些肆無忌憚的眼睛還是小事,最重要的是,這傢伙竟然和那被踢爆的採花嫌疑犯長得有那麼兩三分相似。幸虧周函還沒強大到會讀心術,否則的話,肯定要感謝自己的老爸老媽,只把自己生的和那個人渣有兩三分相似而已,僅僅是自己的車遭了罪,若是像個七八分,天知道這暴力女警會不會立即玩爆頭遊戲
「我現在懷疑你就是江城連環採花案的色魔,立即抱頭下車!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鄭詩妮很是認真的盯著周函,漂亮眼睛中閃過的冷芒,絲毫不讓人懷疑如果周函不按照她說得做,會真的一槍嘣了他。當然,鄭詩妮心裡很清楚,那個江城連環採花案的色魔,早在半個月前,他那萬惡的命根子就已經被自己踢爆了,此時正在某醫院嚴格看護著呢。
「我去,這有兩種人通常都喜歡不講道理的,一種是美女,而另外一種就是警察了,而眼前這個叫女人鄭詩妮,卻是一下占了兩樣,真是震死我了!」由此,在形勢逼人下,周函只好下了車,卻沒抱頭。
「那個什麼江城連環採花案的色魔,雖然沒有聽說過,但若是這個叫鄭詩妮女人,真的把自己當作色魔給斃了,那就死的太過冤枉了。」下了車後周函正思慮間,就見鄭詩妮那一沒拿槍的拳頭,已經快要砸到他的面門了。
「我去,真狠啊,哪有一上來就朝著臉打的,這個可是以後吃飯的傢伙!」周函一陣無奈,一側臉閃了過去,隨後一把抓住鄭詩妮的手臂,向後一拉,鄭詩妮收手不及,整個身子突然向前一倒,眼看著鄭詩妮就要跌倒了,他又連忙往回一拉,鄭詩妮的整個人便倒在了他的懷裡。
「嗯?手感真的很好啊!」周函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不知道放在了什麼地方,感覺好柔軟,下意識的捏了一下,這才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大跳,自己捏的地方居然是那個地方,頓時一陣酸爽。
「啊!」沉寂了五秒鐘之後,一道極具穿透力的聲音從鄭詩妮的嘴中響了起來。二十多年,鄭詩妮一直潔身自好,居然在今天被一個採花嫌疑犯給摸了,這真是不可饒恕!
「我不是故意的!」聽到了鄭詩妮的尖叫聲,周函自然是反應了過來,連忙放開了手,順便後退了兩步,還是離這個有些神經大條的美女警察遠一點比較安全!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了?!你想死我就成全你!」鄭詩妮沒想到這個傢伙極品到一定程度了,到這個時候了還敢狡辯,這一刻,她的心裡是真的動了殺機!
「我說美女,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心情不好,陪你開開玩笑也就算了,得寸進尺的話,那就不好玩了。」周函搖搖頭,這樣下去看樣子是沒完沒了了,回過頭來很嚴肅的看著鄭詩妮說道。
「不好玩,又是什麼意思?」鄭詩妮一愣,秀眉一蹙道。鄭詩妮沒想到這個看似吊兒郎當的人,認真起來的眼神這麼凌厲,竟然讓在警校中,獲得過女子搏擊冠軍的自己,也忍不住心中一凜,但是,多年來養成的傲氣,卻讓她不容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