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煜天真的很生氣,他很討厭別人對他撒謊,而眼前這個小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騙他,他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終於這一次是大爆發了。
他一步步向她靠近,她一點點後退,眼裡都是驚恐之色,「龍,龍煜天,你想幹什麼?」
他俊臉籠罩著濃濃的陰霾,大步走到了她的跟前,將她按在了地毯上。
夏言馨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深深的欲/色,她知道他所謂的懲罰是什麼意思了。
拼命地抗拒起來。
「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
他將她的雙手抓到一起,用領帶綁了起來,低下頭便是熱烈地吻了起來……這種吻帶著一種強烈的懲罰味道,用足了力道,她柔軟白皙的肌膚被啃咬出一個個鮮紅的血痕來,她的雙腿被他壓得死死的,只能任由他殘酷地撕去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你這個混蛋……龍煜天,我恨你,你要再敢碰我的話,我絕對要告到你死為止!!」她痛苦地掙扎著。
他高大的身形如一座大山似的騎壓在她身上,大手緊掐著她的下巴,冷厲地威脅道,「快說,龍戒指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夏言馨徒勞地掙扎著,光嫩的玉肌被他這樣無情地直視著,她羞憤得想死。
他黑眸閃過一抹厲光,低頭便咬住了她粉紅色的幼嫩,用力地咬了下去,直到口腔里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
「啊……」夏言馨疼得尖叫起來,那本來是她最敏感最柔軟的地方,被他生生這樣咬下去,那疼痛的感覺從每一個毛孔里泛出來,她渾身直冒冷汗,不停地顫抖著。
他慢慢地,低下頭沿著鮮血流過痕跡,一點點地輕舔著,似乎那濃烈的鮮血更加激起了他身體潛藏的黑暗本質。
才再次抬頭時,黑眸依舊猙獰泛紅,「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在哪裡!!」
夏言馨拼命地搖著頭,濕濕的淚痕從眼角滑落,「混蛋,人渣,垃圾,變/態狂……我不會告訴你的,我就算扔到大海里,也絕不告訴你!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
憤怒羞澀再加強烈的恥辱感,夏言馨無法再淡定了,她歇斯底里地對他對抗起來。儘管每一次的掙扎都會被他有力的大腿給壓制住,但是她仍舊不肯放棄,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反抗。
「我不會殺你,但是我會一點點懲罰你,讓你生不如死……」
他厲聲說完最後一個字,弓起了身子,用力地衝刺……沒有愛/撫,沒有前奏,也沒有親吻,就這樣生硬地強占了她……
撕裂的疼痛再次將夏言馨推向了痛苦的懸崖,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隻馬蹄狠狠地踩踏了下來……
疼,好疼……她冷得渾身直冒冷汗,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將她的身體劈開,然後一點點撕裂。
他偏偏大手用力地掐著她小巧的下巴,讓她的眸光正視著他。
他就像得勝的帝王一般,殘酷地享受著自己的獵物……
熱汗,從他精緻絕美的俊臉上滴落下來,落在她被他啃咬成緋色的粉嫩肌膚上面。
她淚眼模糊,眸光里充滿了恨意,恨他恨他,好恨好恨……
這一次,她沒有昏迷過去,眼睜地看著他拖暴,清晰地感受到了每一次被他撕裂的痛楚。
時間似乎過得特別漫長,視線中,一直是他高高在上的身體起起落落,身下也漸漸麻木,失去知覺。
「夏小姐……」
渾渾噩噩中,周媽拿著浴巾進來,看著沙發上面刺眼的鮮血,她略顯擔憂,小心翼翼地伸手過來摻扶她。
「走開,不要碰我!」
夏言馨含淚推開了周媽,拿起浴巾裹在自己身上。
跌跌撞撞地衝進了浴室,熱水從花灑裡面噴灑出來,滾燙的水珠濺到肌膚上面,她感知不到疼痛,只是拼命地拿著浴沐露往自己的身上倒上,拼命地揉搓,想將他留在她身上的氣息都從毛孔里挖出來,讓水沖走。
淚水混和著熱水,不斷地從臉頰上流下來,那恥/辱的感覺依舊是錐心般的疼痛著。
這禽/獸竟然又一次的強占了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受他這樣百般的污辱!!
恨意,一遍遍的在心底翻湧著,如果她手上有一把匕首,她會立刻捅進他的心臟,她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有多黑暗!!
醫療室里,龍煜天坐在病床上面,夜非離正小心翼翼地幫他剝離紗布……才剛剛換的紗布,已經被鮮血重新浸透,拆開紗布,傷口上的線竟然全部崩裂開來,鮮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涌著……
夜非離微微皺眉,像小腹處的這種傷口,正常情況下必須得臥床休息,就是防止走動的時候會撕裂傷口。而他倒好,竟然生生的把傷口全部撕裂了,可以想像,那得有多疼……
「你就那麼飢/渴嗎?少做一次會死啊?」夜非離心疼地抱怨道。
「少廢話,趕緊給我縫好了滾蛋!」
龍煜天低怒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夏言馨那反抗和嫌棄的眼神,他就拼命的想要征服她……冷靜下來想想,是他失控了,這種強/制性的歡/愛不僅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快/感,反而是越發深沉的失落感。
「躺下來,我給你局部麻醉!」
「不用麻醉了,直接縫吧!費那個神做什麼!」
龍煜天劍眉緊皺,夜非離搖了搖頭,他知道龍煜天這想借著身體上的疼痛來轉移心裡的某種失落情緒。
「唔……」
針線生生從肉里穿梭,龍煜天額頭冷汗直冒,低低地悶哼一聲……夜非離搖頭嘆息,這又是何苦?到底是懲罰那個女孩,還是在懲罰他自己?
「或者你考慮一下,那個女孩子真的沒有偷龍戒指。看得出來,像她那樣的女孩,最在乎的就是自己清白。可是她都被你強占了,也沒有說出個詳細情況來,可見,她有可能的確不知道。你之前不是也調查過她,她跟你們龍家沒有任何關係,也跟你的敵對沒有關係,更不可能是其他的勢力……」
「夜非離,你只是一個醫生而已,我讓你廢話了嗎?」
夜非離手腳麻利地替他縫和完成,重新塗上藥膏,纏上紗布,再幽幽地嘆息了一聲。
「那女孩看起來很不錯,我只是不想你做自己後悔的事情。」
當局迷者,旁觀者清。
跟龍煜天這麼多年的交情,夜非離還是很了解龍煜天的,他從來沒有見過龍煜天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怒氣只是一種情緒,只有你在乎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產生這種情緒。
所以,他看出了一些連龍煜天自己也許都無法覺察的東西。
「莫尼卡,送客!」龍煜天冷冷道。
夜非離走到門口,停了一會賤兮兮地又補充了一句:「哎,其實你可以換一種溫柔的方式,多一些愛撫和前奏,我覺得那應該會不錯。至少她也會舒服一點,高/潮的時候說不定什麼都會說出來了。。」
「滾!!」龍煜天煩燥地吼了一聲。
夜非離聳了聳肩膀,提著醫藥箱趕緊退散。龍煜天正在火頭上,現在惹他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
浴室里,花灑中的水還在嘩啦地往外流著,夏言馨被那股徹骨的冷意給凍醒了……
也不知道傻傻地在這地板上坐了多久,熱水器里的熱水早已經變成了冷水她竟然都不知道。
默默地扶著牆壁站起來,一點一點擦乾淨身體,浴室了長鏡子裡,映照出她布滿了吻痕和淤青的傷痕……
夏言馨用力地咬住下唇,強忍著淚意低罵了一句,「禽/獸!」
衣架上面早已經放好一套柔軟的加厚睡衣,夏言馨默默地換上,某個地方仍舊還在疼痛著,稍一抬腿,便能夠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
推門走出來,周媽一直靜靜地站在房間裡等她。
「夏小姐,需不需要……」
「我想靜一靜,好嗎?」夏言馨臉色很冷。
「好,好,我只是想說,晚餐……」
「我不餓,謝謝!」
夏言馨沒有力氣說話,直接鑽到了被子裡,將被子蓋到了臉上,表示不再說一句話。
周媽幽幽地嘆息了一句,這丫頭性子可真是倔強啊!主人身家豐厚,外貌出眾,年輕有為,她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從了他呢?
窩在被子裡,只要一閉上眼睛,楚司皓溫柔深情的聲音仿佛又在她的耳邊響起。
「言言,我好想你!」
「言言,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我的言言長大了,越來越漂亮了……」
頭像裂開一樣的疼著,夏言馨用力地搓著太陽穴。怎麼辦?怎麼辦?到底要怎麼辦?等等,上次他侵犯她的時候,正好適逢她生理期,可是今天生理期已經過去幾天了,她會不會懷上他的孩子?
想到這裡,夏言馨全身冷汗直冒,掀開被子坐下來,正好有敲門聲響起。
「叩叩叩……」
「誰?」她喊出來的聲音是那樣的無力,連她自己都吃驚了。
房門推開,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門口,他有著一張很乾淨很秀氣的臉,白皙的皮膚,單眼皮的長眸淡若星辰,笑起來如彎月,白色的長款風衣襯得身形飄逸而欣長。這樣一個男人,很像鄰家哥哥的感覺,雖然陌生,但並不讓人覺得討厭。
「你是誰?」夏言馨警惕道。
「夜非離,我們見過面的,上次你昏迷的時候是我給你看的病……我只是順便路過,這個藥可能對你有用。」他手臂一揮,一隻白色的藥瓶落到了她的床上。看了一眼藥物說明,夏言馨俏臉頓時紅得像熟透了的蝦子。活血化淤消炎……難道她被人強占的事情,整個曼陀羅山莊的人都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