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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飛菖蒲躲在一處極隱蔽的角落,發出與忍者身份極不相符合的喘息。筆神閣 bishenge.com
她右手捂住肋下的傷口,雖然已經進行過簡單的處理了,但鮮血依舊染紅了那整一塊區域。
那個女人……
想到剛才的那一幕,猿飛菖蒲的心中仍然感覺到隱隱的後怕。
雖然從她的手底下逃出來了,但此時宅中的護衛已經完全被驚醒,此時正密如網羅地在整所宅子中搜尋著自己這位不速之客的蹤跡。
最糟糕的是身上的傷口,
已經完全影響了呼吸運作。
這種狀況下的她,是連十分之一的實力都難以發揮的。
她究竟該怎麼樣從這個地方逃出去呢?
……
「傷的好重啊,小猿小姐,」
志村新八和坂田銀時他們站在一邊,看著病床上緊閉著雙眼的猿飛菖蒲。儘管醫生剛才說猿飛菖蒲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但這種狀況下,實在是讓人難以放心。
「是任務失敗了嗎?可是傷得這麼重,沒想到那個小猿小姐也會……」
「看這個傷口,能逃出來保全性命已經很不錯了,」
坂田銀時的聲音傳來,
他懷抱著雙手看著床上躺著的女人,很難從他此時的語氣和眼神看出他現在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那個人,是以取她的性命為目的出手的。恐怕再晚一步,」
後面的話不需要說出口,志村新八與神樂也明白了坂田銀時的意思。神樂看向躺在床上還陷入著昏迷的猿飛菖蒲,說話的語氣中滿是擔心:
「好可憐啊,小猿。」
「她這樣的職業,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過,我還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目標,能把這個傢伙傷到這種程度……」
「越左屋的大老闆,
聽說過嗎?」
屋內忽然響起的不屬於萬事屋三人的聲音嚇了他們一跳;一道身影從角落裡走出來,身上穿著深藍色的忍者服,
一頭棕色的頭髮幾乎將雙眼都遮住了。
男人走到猿飛菖蒲的病床邊,俯視著自己這位舊時同僚以及舊友。
「服,服部先生!」
服部全藏,前御庭番眾的首領,是被稱作「摩利支天」的忍術深不可測的忍者,
雖然現在「忍忍披薩店」跑外賣打工。
「越左屋?」
坂田銀時面對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背影問道。
「嗯,」
服部全藏緩緩點頭。
「越左屋家的大老闆正是這次猿飛始末屋的目標。雖然在之前就收到了對方周圍有高手護衛的消息,但是顯然猿飛這傢伙,沒有想到那位高手竟然厲害到了這種程度。」
「嚯喔,這麼說你,這件事情,你也了解了?」
「了解可算不上,只是知道一些作為一個忍者應該知道的知識罷了。不過我想,這些事情和你們也沒有關係。」
這麼說著,服部全藏微微側首,看向自己身後的三人,
「雖然不至於追殺到這裡來,但猿飛這次招惹到的傢伙,可不是簡簡單單的武士或者忍者這麼單純。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我想,你們還是不要有所牽扯的比較好。」
坂田銀時靜靜地聽著沒有回話,只是神樂和志村新八聽說猿飛菖蒲可能有危險,立馬焦急地開口:
「怎麼這樣?!如果是殺手的話,我們也可以幫忙的!」
「很可惜,可不是殺手這麼簡單的事情。
到現在的情況就收手吧,始末屋那邊,也會派人來保證猿飛的安全。這一次的任務等她清醒過來,我會勸她放棄的,
哪怕要支付什麼違約金或是賠上名聲,
畢竟,付出的代價和得到的東西,已經不成正比了。」
「可是……」
志村新八顯然還想說什麼,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坂田銀時打斷了;男人抬頭看著服部全藏,平日裡看著懶洋洋的死魚眼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閃過,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銀桑?!」「銀醬!」
「走吧小鬼頭們,」坂田銀時轉身就走,沒有一絲的猶豫,
「接下來,就是大人們的時間了,像你們這樣的小鬼,已經不適合參與了。」
志村新八看了看服部全藏,又看了看離開的坂田銀時,他一咬牙,還是跟著坂田銀時跑了出去;神樂也扛著自己的雨傘追出去,
病房之中,只剩下昏迷的猿飛菖蒲,和病床邊的服部全藏。
「銀桑!」
病院外,志村新八已經追上了坂田銀時的腳步——他臉上滿是疑惑,顯然是不能理解坂田銀時剛才的行為,
「銀桑,為什麼就這麼離開了?小猿小姐的事情難道你不想知道更多嗎?而且剛才服部先生說……」
「那傢伙不想把事情告訴我們,」
坂田銀時語氣平淡地說道,
「如果想知道更多,看來只能我們自己去調查。一直在那裡也沒什麼幫助,還不如早點離開,說不定能調查到更多東西。」
原來坂田銀時是明白,在醫院裡和服部全藏扯皮不會得到任何他們想要的信息,所以才這麼果斷的離開的。聽見坂田銀時這麼說志村新八頓時就反應過來了,他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將注意力放到剛才服部全藏說過的話上,
「剛才,服部先生說小猿小姐是去刺殺越左屋老闆的任務失敗而受的傷。他還說,越左屋老闆身邊有一個超出了小猿小姐想像的高手,這才讓小猿小姐受了這樣幾乎致命的傷。」
「越左屋老闆那樣的身份,身邊有些保鏢不奇怪的,
但是能夠將御庭番眾的精英忍者幾乎殺死的保鏢,不僅要有足夠強的武力,還要有能夠提前察覺到忍者潛入的洞察力,
這樣厲害的人物在江戶,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透露出。」
「這麼說,我們只需要去調查一下越左屋老闆最近招了什麼樣的人做保鏢,就能知道小猿小姐究竟是被什麼人傷了?」
「沒錯。」
線索明晰,
坂田銀時的表情卻沒什麼改變。
不如說他此時心中,有一種說不出口的不安。而這種情緒,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在他身上出現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