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居然也自告奮勇來參加武時。愛字閣 m.aizige.com
「她就是不安好心!」南宮琉昔憤慨道。
童梓依也有些不安:「等會看看再說吧。」
三人都有些不安,等上了山後才發現,月七竟然站在花翎旁邊的。
童梓依將南宮琉昔的手從自己身上放下,跑過去問道:「大師兄,你怎麼跟她站在一起?」
花翎不以為然地笑道:「師兄是問宮教的人,自然是跟我站在一起。」
童梓依甚至沒有看她,冷聲道:「我沒問你。」
「你!」
月七攔住了花翎,對著童梓依溫柔輕聲道:「我是問宮教的人。」
童梓依也回應了一個暖暖的笑道:「好。」
月七也溫柔笑著。
兩人相視一笑,領會對方意思。
花翎被他們忽略,臉色也十分難看,突然記起來了。
「你是花凝!」
童梓依都已經轉過身了,聽到這個名字渾身一顫,依舊沒有回頭,只是死死捏著拳頭
「我叫寧淼。」
南宮聽到他們那邊嘈雜起來,衝過來,拉住了童梓依,對著她搖了搖頭,輕聲道:「忍一忍,現在划不來。」
月七也喊住了花翎,語氣里竟有一絲威脅的意味:「好了,這不是在問宮教。」
花翎突然被月七凶了,眼中起了水霧,也只能作罷,沒再開口。
鍾辭也走過來,有些擔心,看了看周圍,揉了揉童梓依的頭道:「我等你回來。」
童梓依臉冒起了熱氣,點了點頭,拉著南宮琉昔又站了回去。
鍾辭笑著走上台,同老師們站在一起。
江華皺眉用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你好歹是個老師,也過於親密了些……對待眾多學子不要太厚此薄彼了。」
鍾辭卻啞然一笑:「那又如何?」
江華氣得吹了吹鬍子:「大家都是學子,你不可以這樣偏心!」
「我只有她一個學生,這不是偏心。」
鍾辭目光灼灼盯著底下和南宮笑鬧著的小女孩。
「你……」
「好了好了,我儘量不表現出來。」
還沒等江華反駁完,鍾辭忙拉住了江華指著自己的手,又賠笑道,這老頭嘮叨起來那可真是沒完沒了。
江華嘆了口子,將手背在身後,哼了一聲。
鍾辭笑容燦爛,卻一反常態的竟然繼續說了句。
「她的存在本來就厚此薄彼,所以我只能偏心。」
江華又想說些什麼,看著他目不轉睛的模樣,嘆了口氣,依舊搖了搖頭卻沒再念叨。
墨壇武試規則很簡單,就是以個人為隊,為期三天,在薄緣山中分析毒霧,毒草,最後回到大殿進行比試。
在薄緣山中可以自行結伴而行,但不可以相互打鬥。
各個老師都會不定時巡查,陳義莘和風崖也被拉著當義工。
鍾辭在眾目睽睽下走了下來,將他貼身腰墜為童梓依繫上。
剛才摸頭就已經讓大家議論紛紛,如今這樣不合規矩更是加重大家的懷疑。
童梓依慌張道:「你幹什麼呢?」
鍾辭不以為然,笑道:「武試結束,我有話跟你說。」
童梓依笑得很甜,抿著嘴點了點頭。
南宮琉昔眸色一沉,卻一言不發別過了頭。
遠處月七神色也是極其不自然,許是第一次在公眾面前沒有掛笑。
鍾辭又在議論紛紛中大搖大擺走了上去。
江華臉色陰沉,鍾辭在他爆發前先開口:「我錯了。」
江華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無奈罵道:「你要是真的知道錯了就好了。」
鍾辭不好意思的撓頭尷尬笑著。
風崖也起鬨道:「沒想到上一輪的大魔王現在竟然討好個女學生啊。」
鍾辭望著他的眼神卻沒有絲毫情緒,像是個就要衝出重圍的野獸。
風崖也自覺沒再惹事,退到一旁。
陳義莘跟在南宮郁身後,御湖門氣派的確不同,陳家錦袍同南宮家不一樣,御湖門的錦袍是皇室錦緞特供的,南宮家更講究做工,陳家更注重講究尊榮。
陳義莘就算只是站在那裡,就已經顯得盛氣凌人,他未理會身旁嘈雜,只是冷笑一聲。
鍾辭神色又恢復如常,視線自然划過陳義莘卻並未停留,心中卻升起莫名情緒,規規矩矩站到江華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