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鬼面帶著鬼仆騎著白雕,幫助華夏拿回W國,m國的交接文件就銷聲匿跡。
華夏。
此時是下午四點,夕陽馬上就要落山。
兩個黑衣青年,正朝一座大山徒步行走。
四周都是山連著山,環境優美,到處都是茂密的樹林,嬌艷的鮮花,綠蔭的草地。
五年前,就是從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逃往不知何處的終點。
此地就是歷史悠久的——橫山。
也是鬼面從小生長的地方。
這次鬼面歸來。
一是救出年邁的母親。
二是問清楚五年前被追殺的原因。
三是弄清楚母親冒著生命危險,交給自己的《江山社稷圖》。
至於父親。
在鬼面五歲那年已經去世,每次問起母親父親去世的原因。
母親總是含糊其辭糊弄過去,從來就沒給過一個明確的答案。
直到今天父親的死因還是一個謎。
母親不願提起,鬼面也不想讓母親傷心,只能作罷。
白雕把鬼面,鬼仆兩人馱到這裡,就已經返回了懸崖峭壁處。
此時,來橫山學武拜師的人絡繹不絕。
有很多開著豪車的公子哥,刁蠻任性的小姐,天賦異稟的武學少年,各門各派的弟子,還有一批愛武者。
山上沒有修好的馬路,都是用石頭鋪成的台階,所以只能徒步上山。
「喂!兄弟,你也是來參加這次比武大會的嗎?」
突然之間。
背後傳來一個,身穿練功服青年的聲音。
「朋友,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鬼面與鬼仆,兩人同時轉過頭,看向練功服青年,鬼面問道。
「是啊!兄弟。」青年回道。
「不是,我閒來無事,到這裡來遊山玩水。」鬼面敷衍道。
「這些上山的人都是來比武的嗎?」鬼面再次開口。
「兄弟,這個我也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今天來了好幾個門派,以切磋武藝來贏取一套武功秘籍,具體是怎樣安排的,我就不清楚了。」青年解釋道。
「哦是這樣啊!」鬼面回道。
「兄弟,要不我們一起吧!我對這裡比較熟悉,再說比武大會要明天晚上舉行,今天來的人,無非就是想先占一個房間,去遲了房間就沒有了。」青年解釋道。
「也行,那就謝謝兄弟了!」鬼面道。
「沒什麼,順路而已。」青年一臉豪爽走在前面帶路。
「媽,你現在過得還好嗎?」
「兒子來看您了?」鬼面捫心自問。
路在腳下走,人在畫中游。
當三人來到半山腰時,矗立在面前的是一座古老神秘的莊園,上面一塊牌匾「鬼族」兩個大字顯得十分霸氣。
鬼族前院裡面有練武場,擂台場,修煉房,懺悔房,還有一個大祠堂。
祠堂內擺放著列祖列宗的牌位,以及鬼族去世的子孫名字。
南北對立面就是一間間來客的房間,總共有四十多間房。
鬼族後院就是鬼族族人的房間,沒有主人邀請不得入內。
中間還隔著一道牆,牆的中間有一個拱橋門,和前院連接在一起方便進出,兩旁有兩個鬼族護院使者把守。
此時。
鬼族一個地下囚禁室,一位披頭散髮的中年婦女,被綁在一個柱子上,全身遍體鱗傷,皮開肉綻,雙眼無神,正望著天花板魂不守舍。
中年婦女就是鬼面的母親———何雨畫。
現在被囚禁在此,要追溯至五年前一個晚上。
何雨畫把鬼面和《江山社稷圖》,託付一個忠心隨從,要他們遠離鬼族。
《江山社稷圖》是丈夫——鬼劍俠,臨死前偷偷告訴她,千萬不要讓他的大哥——鬼蒼穹,知道。
一旦泄露《江山社稷圖》的消息。
不但母子倆性命難保,甚至整個鬼族,都會被各門各派追殺滅族。
上古時代,也就是五千年前。
天地與江山一戰之後,兩位絕世高手就駕鶴西去。
兩派的人馬,昏天暗地拼個你死我活。
最終。
兩敗俱傷,存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
卻被兩方的仇人,卷土歸來,撿了一個大漏,霸占兩方的地盤和財富。
同時也對兩方的下屬趕盡殺絕。
而鬼劍俠的祖先,就是上古時代江山的一個貼身丫鬟——梅英。
江山很信任梅英,基本上的事情都是交與她處理,自己一心專研武學。
梅英也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子,心中也有一個,做世人崇拜的夢想。
每當江山突破一種新的功法時,會把心得寫在譜上,交給梅英保管。
梅英會避開江山私下偷偷瞄上幾眼,久而久之,梅英也學會了譜上的各種武技。
直到天地與江山大戰的那次,兩人同時駕鶴西去。
梅英知道兩方的下屬,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必定會拼個你死我活,所以悄悄帶走了《江山社稷圖》逃離此地。
果不其然,梅英逃離不久後,兩方勢力就發生了火拼,結果兩敗俱傷。
而梅英就是上古時代,兩方交戰唯一存活下來的幸運者。
當梅英駕鶴西去的時候,已經是鬼族的兒媳,也是鬼族的先祖了。
鬼族自從有了《江山社稷圖》,這本絕世功法秘籍之後,就成為了半壁江山的主宰,地位無人敢撼動。
《江山社稷圖》從梅英去世,就一代代往下傳,直到鬼面父親——鬼劍俠。
而鬼劍俠意外去世,至今鬼族都不願意向外提起,也成為了一個謎。
丈夫的死或許只有何雨畫知道一二。
自何雨畫偷偷把鬼面和隨從送出時,就被鬼蒼穹發現暗自下令一直追殺,自己也被囚禁這個不見天日的地下室,整整五年之久。
如果不是惦記著兒子鬼面,何雨畫早就咬舌自盡了,不至於到現在還受盡折磨。
「啪」
一根長鞭狠狠甩在何雨畫身上,渾身不由來的一顫,頓時一條血跡從傷口流出。
「說,你把《江山社稷圖》藏哪兒了?」
一個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手拿一根帶血的長鞭呵斥道。
此人就是鬼劍俠的大哥鬼蒼穹。
「不知道。」何雨畫無所畏懼答道。
「啪」
隨手又是一鞭打在身上,瞬間皮開肉綻,痛得何雨畫幾乎暈厥。
「不說是吧?我倒要想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皮鞭硬?」
「鬼蒼穹,就算你打死我,你也休想知道《江山社稷圖》的下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何雨畫用盡所有力氣吼完,就暈厥過去。
「呸,臭三八,今天就饒了你,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你。」
鬼蒼穹說完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氣沖沖走出了地下室。
「砰」的一聲巨響。
一扇重達一噸的鐵門,從上到下封閉了整個大門。
鬼族前院。
鬼面,鬼仆兩人已經各自住進一間房間。
鬼面躺在床上疑惑不解。
剛才接待這些上山的人,除了母親還有大伯沒有出現,其他的鬼族人,基本上全部現身,難道母親離開了鬼族?
母親會去哪裡了呢?
不行,這次來無論如何,都要帶母親遠離此地。
就在此時外面傳來「咚咚」敲門聲。
「主人吃飯了。」
「嘎吱」
鬼仆推門而進,手裡還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放著兩葷兩素,還有一大碗米飯。
「放桌上吧!」鬼面指著床頭邊的一個小桌說道。
「是主人,沒有其他事,我就不打擾主人了。」
「去吧!」
鬼仆把托盤放在桌上走出了房間。
時間流逝,一眨眼來到了晚上八點。
鬼面獨自一人走出了房間,來到了鬼族莊園外面。
此時,還有一些上山的人沒有休息,三五成群,漫無目的欣賞著大自然的美景,高談闊論,未雨綢繆,有一股做大志向的作為。
五年前的鬼面和現在的鬼面,面容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難怪沒有被鬼族人認出來。
隨著五年前的記憶,鬼面也是邁著腳步,漫無目的四處遊蕩。
走了一段路程,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鬼族後院外圍。
「什麼人?在這裡閒逛?還不原路返回。」
兩道身影一躍穩穩落在院牆上,兩道目光注視著,雙手負後一臉淡定的鬼面。
「這裡的風景太美一時入了神,誤打誤闖就來到了這裡,我現在就原路返回。」鬼面口若懸河解釋道。
「快走,下不為例。」兩位護院使者催促道。
鬼面沒有二話轉身就朝原路返回。
兩道身影也消失在院牆上。
「剛才你們和誰在說話?」
兩個護院使者剛落地時,背後就傳來鬼蒼穹一道質問聲。
「族長,一個迷路的客人。」一位護院使者躬身道。
「迷路的客人?」鬼蒼穹略有所思。
「你們兩個千萬要注意四周的一舉一動,不允許任何不想乾的人靠近,出了差池惟你兩是問?」
「是是是,族長,我們一定會堅守自己的崗位,不會忘記您的囑託。」兩個護院使者連忙點頭哈腰。
「嗯!希望如此!」鬼蒼穹雙手背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鬼面四處掃視一眼,發現四周沒人,一躍而起落在了一棵大樹上。
一張白色鬼面具出現在手裡,戴在臉上朝後院方向看去。
此時後院已經是漆黑一片,遠處隱約有幾道巡邏的燈光。
鬼面一股真氣從丹田湧入全身,一躍而起直接飛進後院一棵大樹上。
掃視了整個院子四下無人,鬼面一躍而下。
悄悄來到了單獨的住宅樓,貼著牆面,悄無聲息朝每個房間偷聽過去。
來到中間一棟樓時,裡面傳來微弱的交談聲,抬頭一看,原來是大伯鬼蒼穹的獨立住宅樓。
「今天還是沒有,從那個賤人口中問出口嗎?」
女人說話很隱晦,沒有說出問話的內容。
「沒有,那個賤人嘴如磐石,怎麼撬也撬不開那張臭嘴。」
熟悉的咬牙切齒聲出自鬼蒼穹口中。
「那還不如把她殺了,留著也是一個麻煩。」是女人說話的聲音。
「殺了就更加找不到,我們想要的那件東西了,你確定要這麼做?」鬼蒼穹問道。
「殺也殺不得,留著也是一個麻煩,你說怎麼辦?」女人厲聲質問。
「你消消氣,等明天結束比武大會,我們再來討論這件事,如果這麼快想要得到答案,也不至於耗到現在,時間不早了休息吧!」
鬼蒼穹說完最後一句話後,房間裡就沒有動靜了。
「你們口中說的那個賤人,究竟會是誰呢?莫不是?是自己的母親?」
「不可能,母親好歹也是鬼族的二夫人,即使犯了嚴重的錯誤,也不至於招來殺身之禍?」
「為什麼大伯一定要,將那個人處置而後快呢?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母親現在又去哪裡了呢?」
「難道是為了《江山社稷圖》,所以起了殺人的心?」
「不好,我要找到母親問個明白,」
想到這裡,鬼面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冷汗。
一道身影悄無聲息消失在鬼蒼穹門口。
出現時,鬼面已經回到了房間。
拿出手機給鬼仆發去一個簡訊,不到一分鐘敲門聲響起。
「進來。」
鬼仆推門而進,「主人,這麼晚叫我來有何吩咐?」
「鬼仆,長話短說,12點過後你我分自行動,幫我尋找我母親的下落,一旦發現發消息給我,千萬不要驚動其他人,否則你我都脫不了身,而且還會困斃其中。」鬼面叮囑道。
鬼仆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鬼面,問道「主人,連您也對付不了他們嗎?」
「嗯!沒有一成把握,他們武力值已經站在世界之巔,逢有敵手。」鬼面解釋道。
「嘶」鬼仆倒吸一口冷氣。
自家主人在西方除了殿主之外,根本就是無敵的存在,到這裡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那鬼族之人該強大到何等地步?
「主人,那要不要請求殿主來幫忙?」
「我想即使他來了結果還是一樣,鬼仆你去準備一下吧,12之後我們出發。」
「是,主人。」鬼仆走出了房間。
「鬼仆,這次帶你和我一起來救母,究竟是對還是錯,如果我們真的回不去了,你會怪我嗎?」
鬼面內心深處現在非常糾結,害怕失去鬼仆,也害怕失去母親。
「夥計,如果我死了,希望你再幫我一次,把我和母親還有鬼仆葬在一起,兄弟感激不盡。」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轉眼之間來到了午夜12點!
兩道戴著鬼面具的身影,出現在鬼族後院。
疆域。
人來客棧。
李澤天一行四人,從刀山回來一無收穫。
現在盤腿打坐修煉《踏空七步》第五式,卡在第五式身上將近半年了,硬是突破不了。
今天從刀山吸取了大量靈氣,現在就想試一下,看能不能突破第五式。
西方。午時12點。
W國,建設基地。
辦公室。
慕容清靈,坐在一張靠背椅子上,一籌莫展。
自早上國主龍在天來電,把兩國建設命名任務交給自己,到現在毫無頭緒,事關重大,所以要謹慎對待,馬虎不得。
這關係著整個華夏的臉面和文化底蘊。
名字取簡單了不夠寓意,取複雜了沒有簡單明朗。
這個複雜的問題,一直把慕容清靈糾纏到現在。
慕容清靈也不得不翻開《新華字典》來尋找靈感。
就在這時「咚咚」外面響起敲門聲。
「請進。」
「嘎吱」
畫仙推門而入,來到了慕容清靈面前,說道「師娘,外面已經來了約莫三萬人,全部是外國一些普通人群,您要不出去看一下?」
「三萬個外國普通人?」
「難道是死直男安排的免費義務工?」
「這麼快就湊齊了,效率還蠻快的嗎?」
「走,去看看。」
慕容清靈喃喃自語,從靠背椅站起,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同畫仙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當兩人出來時就看到,外面空閒的場地,已經站滿了高矮不一的外國人。
有人高馬大的,還有人高比馬大的,都一副沒有見過美女的樣子,死死盯著慕容清靈和畫仙,有的嘴邊還流著哈喇子,看得兩女直起雞皮疙瘩。
華夏所有的戰士拿著槍對準了他們,嚴陣以待。
一旁的華夏國土局局長劉元,站在前面維護秩序,聽從慕容清靈指示。
「劉局長,你把這些工人先安排好住宿,至於他們的工作,我會給你列出詳細的內容。」
「好的,清靈小姐。」
「全體戰士立正,你們帶著這些工人去建好的房子,合理的給他們分配好房間,出發。」
劉元話畢,一群持槍戰士有條不紊,帶著三萬不同國家的免費義務工,朝宿舍樓走去。
華夏,午夜三十分。
兩道黑影搜索了整個鬼族後院,就是沒有發現鬼面的母親——何雨畫。
「主人?沒有發現伯母,現在怎麼辦?」
鬼仆小心翼翼說道。
「難道母親不在鬼族?那會去哪裡?」
鬼面喃喃自語。
就在這時,突發異變,所有的房間門打開。
「嘎吱,嘎吱,嘎吱」
一道道黑影從房間內全部騰空飛出,把鬼面和鬼仆圍在中間。
「兩位?這麼晚了不去睡覺?擅闖禁地有何居心?」
一道霸氣十足的聲音從房間傳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