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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事又怎麼,你能怎樣,敗類一個!」白舳罵回道。林杉聽了,勃然大怒,連連罵道:「奶奶的!奶奶的!老子弄死你!」說罷,便身向後倒,雙手拍地,奮力推掌,雙腿張開,直奔白舳而去,白舳躲閃不及,雙腿竟被其盤住。林杉大笑道:「哈哈哈哈!老子的『枯樹盤根』怎麼樣。小子,今日我讓你有來無回!」梁許風聽罷,心中思索:「原來這林杉習的是枯禪門的武藝,那麼想必這谷中的頭目,也與枯禪門有些關係吧。」
說到枯禪門,那便要講一講它的來歷了。這枯禪門乃是由一個僧人所創,那僧人法號喚作虛枯,曾經也是一名得道高僧。虛枯大師一生研習佛法,自認為佛家經典幾乎全被其研讀透徹。一年秋天,虛枯大師出行講佛,在途中路旁一棵枯葉幾乎盡落的大樹下閉目休息,忽然一片落葉飄下,落在其頭頂,虛枯大師用手拿下那樹葉。他睜開雙眼,看著那乾枯的秋葉,似有所思。忽的,就在靈光一現之間,虛枯大師雙目瞪得渾圓。就在那一剎那,他忽然覺得人之生死,和這枯葉一樣。天地猶如樹木,萬物生靈猶如樹葉。雖然樹木歷經四季,久久不死,但今時之葉,絕非明朝之葉。樹葉一年之生死,猶如人一生之性命。新生之命就為新生之命,與那離世之人沒有直接關係。所謂輪迴之說似是空談。人活在世,人死又在何方。因此他便開始參悟死亡,這死亡又如枯葉零落,所以他便稱他所參悟禪的叫做枯禪。隨後他為了讓更多的人也能參悟枯禪,便自創一派,名曰「枯禪門」。最初這本是佛教門派,但是有很多的人都是為了他在參悟枯禪時所創作的武功而拜入門派。眼見這種情形,虛枯大師便心力交瘁,鬱鬱而終。直到圓寂,他也沒能參透枯禪的真意。而苦禪門也由名門正派,淪為邪教。其中的武功更是變得極為邪門,全然不似最初。而孟柯,董焦和林杉,使得皆是枯禪門的武功,因此梁許風才會覺得他們與枯禪門有關。
接著說白舳,他與林杉打鬥糾纏已有十來個回合,心中暗自想可前去助白舳一臂之力,但念其父親的安危,遂又不敢上前。正在其內心糾結之際,只聽谷中有人道:「哈哈哈,枯童休得無理,快快住手。快帶領梁少鏢頭等人入谷。」林杉聽罷,即收了架勢,對白舳言道:「白毛小子,今日要不是我們大谷主發了話,我定當取了你的性命!哼!跟我走吧!」說罷,便轉身向谷中走去。
梁許風聽那聲音,心裡不覺一顫,他暗自感嘆,心想這所謂的大谷主內里竟如此高深,只聞其聲不見其人,這使的是「千里傳聲術」,心中便有所準備,回頭用眼神向眾人示意,見眾人點頭,他便追著林杉的步伐行往向谷中,白舳張溢和伍夏紫見梁許風進得谷去,便也緊隨其後,走進谷去。伍夏紫緊緊地跟著張溢,單手緊握九節鞭,張溢見了,詫異地問道:「你這是幹嘛?」伍夏紫道:「要是有危險,我可以護著你啊。」張溢聽罷,眼光呆住,直直地看著伍夏紫,心中似有所想。而白舳則絲毫不敢懈怠,細細留心周邊動靜。
這谷中之景,與初入谷時之景不同,並非寂靜,而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另有石壘高台,台上有四至五個哨兵,儼然一番軍隊之氣。
轉眼間,眾人走到一石洞前,林杉向門衛說道:「留生。」那門衛聽了,便開啟洞門,林杉遂帶眾人進了洞去。石洞通道甚是漆黑濕滑,也幸虧有林杉帶路,否則梁許風等人必會迷失其中。走了不久,見遠方有光,眾人又行幾步,便出了這幽暗的山洞隧道。出了這洞,便到了一個大廳,四壁置有火把,通頂的石柱皆雕成白骨相接的樣式。這廳中嘍囉的數量也不亞於外邊,也是齊備兵刃,各個武裝。在廳中近牆壁處又有石砌高階,上有兩個石座,石座上又有兩人坐在上面,左邊的那人臉上有些許刀疤,腮邊滿是黑色胡茬兒,一頭散發垂垂而下;右邊那人,只有右臂,左邊長袖下垂,空空如也,鬍鬚凌亂,披頭散髮。梁許風見了,便向林杉問道:「那石座上的兩人是何人?」林杉道:「你個無眼的殺才,連我們谷主也不曉得,哼!」梁許風假客氣道:「林兄不要惱怒,請你告訴我。」林杉聽見梁許風稱其為兄,便自傲起來,硬氣地說道:「好好好,那我便告訴你。看見了嗎,左邊的那位是我家大谷主,姓孟名柯,尊號『殘魂』,右邊那位是我家二谷主,姓董名焦,尊號為『斷魄』。」梁許風施禮道:「多謝,多謝。」
這時,只聽孟柯對林杉說道:「枯童,不必再在那裡說話,速請梁少鏢頭等人過來。」林杉道:「是,大谷主。」回復了孟柯,林杉便將梁許風等人帶到孟柯和董焦面前。梁許風施禮道:「兩位谷主將家父劫至此處已有許多時日,今我等特帶來四十萬兩前來贖家父回去。」孟柯聽了,壞笑道:「梁少鏢頭,不是我們不放人,只是這其中有個緣故。」梁許風聽罷,又急又氣,連忙問道:「緣故?什麼緣故?」董焦道:「我就直說了吧,你帶四十萬兩來贖你父,可是有人花八十萬兩要你父親的性命。」梁許風大怒,叫道:「你說什麼!有人想要我父親的性命!」孟柯道:「不錯,正是如此。」董焦又道:「你家是以鏢局為營生的,所以這做生意之道自不用我們多說了吧,以你來看,是四十萬兩多,還是八十萬兩多呢?」梁許風怒道:「那依你這話的意思,你是不打算放回家父了?」孟柯和董焦笑著互相看了看,並不作答。梁許風見了,心中怒氣越發大了,不自覺將左手握住劍鞘,右手向劍柄摸去。孟柯見梁許風如此架勢,便大笑道:「你若想以武力與我們爭鬥,我好心勸你還是省省吧!」白舳對梁許風道:「你還忍耐什麼,動手呀。」張溢見梁許風雖有意上前爭鬥,而還有所顧忌不敢向前,便自己先衝上前去,與孟柯、董焦爭鬥。
只見張溢將雙拐奮力點地,使勁一撐,騰身而起,雙拐輪流直戳,直奔孟柯而去,這一式名為「行路式」,是「拐仙八式」的第一式。孟柯見張溢的鐵拐逼近眼前,竟不躲閃,只順勢雙手一握,便各鉗住雙拐的底端。伍夏紫見張溢雙拐被制住,便即出九節鞭甩向孟柯,孟柯也不躲閃,遂用掌力擊了張溢的雙拐,使得那拐橫著擋下了九節鞭。張溢本就站立不穩
,就這一下,就使得張溢連連後退,多虧伍夏紫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否則他必一跤跌倒。林杉見了在一旁大叫:「放肆!奶奶的,你們膽敢與我們谷主打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只見林杉騰空越起,劃圓踢腿,直奔張溢。只行一半,便見一鏢飛來,林杉立刻收了招式,站到地上,氣洶洶地左右找尋暗器的來向。這時,又有一鏢直飛林杉,林杉向旁一閃,順著鏢飛來的方向看去,大罵道:「奶奶的,奶奶的,你個白毛小子,敢偷襲老子,氣死我也!」原來那飛鏢之人是白舳,他因見林杉要對張溢不利,便飛其鐵菱鏢加以庇護。林杉大怒,即從腰間抻出一條白色棘骨的木棍,掄起來直打白舳,白舳也抽出判官筆與之斗將起來。
梁許風見眾人都在打鬥,終於拔劍而出,加入爭鬥。孟柯與董焦見梁許風等人都使用了兵刃,便從石座後雙雙取出兵刃。孟柯的兵器是一條過頭長度的哭喪棒,整條棒皆以白布纏繞,頂部有三條白布垂下;董焦的兵刃是一把喪骨刀,此刀刃有些許破損,但鋒利無比,刀刃與刀柄銜接處有一帶牛角人頭骨的骷髏為飾。見孟柯、董焦皆取出了兵刃,梁許風、張溢和伍夏紫便一齊前去爭鬥。
梁許風抖手顫劍,左右輪刺,一招「水火兩融」直擊孟柯,孟柯見勢便甩棒而抵,左右架接,擋住了梁許風的招式。梁許風見這一招被抵制住,便又更了一招。只見他氣運丹田,上下抖劍而擊,使了一招「入木三分」攻向孟柯。孟柯橫架哭喪棒,使了一招「枯樹盤空」,便將梁許風的劍彈到一旁。梁許風仍不懈怠,更加緊握錐刺劍,便立刻有沖了上去,繼續與孟柯交起手來。
再說張溢和伍夏紫,他們見梁許風與孟柯打鬥,便想上前助戰,可還未到跟前,便被董焦攔下。張溢見董焦橫刀而立,便氣運雙拐,先以一拐撐地,然後奮力一頂,便騰身而起,在空中用力一拐全力劈下,一式「駕雲式」直攻董焦的頭頂,董焦見拐將至頭頂,便將喪骨刀向上一磕,頂住了鐵拐,然後又用力一推,便將張溢頂了出去。伍夏紫見張溢不敵,便甩出九節鞭前去助戰。伍夏紫先是回身一擊,用了一招「天蠍擺尾」,董焦便用刀一橫,那九節鞭便鉤住了刀刃,張溢便趁此時機,將自己的一根鐵拐擲向董焦。董焦並不慌忙,只閃在一旁,便躲了過去。只聽「咔」的一聲,張溢的鐵拐就狠狠的戳入了地面。也虧了董焦躲開了,不然他必死無疑。
再說白舳,他與林杉戰了百來個回合,早已不耐煩了,便想趕緊結果了林杉,但林杉向旁邊的通道一閃,跑進了黑幽幽的通道。白舳想也不想,便追了進去。過了些許時刻,梁許風等人仍在交戰,又有眾多小嘍囉沖了出來,將梁許風等人團團圍住。正在眾人爭鬥正酣之時,忽從白舳、林杉跑進的通道里傳出了一聲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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