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先驅 500被困

    「甚好。倘若你不願與你的奴隸分離,那麼我有一個更妙的主意。成為我們的人質,我擔保會送你的奴隸和你的部下回阿哈德尼亞或者任何你所來自的城池。我堅信,身為你所自稱的重要人物,你的家人定會極其樂意支付我們所要求的任何贖金,讓你安然無恙地回到他們身旁」

    當岡比西斯聽聞此消息,她驚慌失措,開始抗議,她深知亞歷山大定會選擇此選項。

    「亞歷山大,切勿如此!我現在僅是一個卑微的奴隸,不值得你這般犧牲。讓您這般地位的人成為人質,於您和阿哈德尼亞而言,皆是莫大的恥辱。這會毀了您的前程!」

    然而亞歷山大並未聽從這女子的指令,而是將目光聚焦於與之達成協議的薩魯斯身上。

    「薩魯斯,務必確保岡比西斯安全抵達我的別墅,我保證會賜予你一大筆財富。但是,若我不在之時,她頭上哪怕有一根頭髮受損,我定會追究你的責任。」

    薩魯斯僅是嘲笑並點頭,而後他抓住岡比西斯,將她從主人身旁扯開。

    「你無需威脅於我,哥提庫斯。自你應允給我一筆財富之時,我便已心動」

    岡比西斯竭力抓住亞歷山大,可最終薩魯斯占了上風,他將女子從馬背上抱下,緊緊擁在身旁。其後,亞歷山大摘下那鍍金的羽毛頭盔,露出濃密的棕色髮絲和淺橄欖色的肌膚,下馬向強盜投降。

    亞歷山大軍隊的士兵並未試圖加以干涉。當下,他們已然精疲力竭,只想歸家與家人相見。若將軍甘願通過向這些農民起義者投降來自盡,那也與他們無關。

    最終,亞歷山大被巴高達人擄走,他們踐行了諾言,讓殘破的阿哈德尼亞軍隊得以返回家園。整個過程中,薩魯斯不得不竭力壓制岡比西斯的憤怒,她寧願遭受可怖的命運,也不願讓她的丈夫為了她而捨棄自己的未來。

    亞歷山大如此作為,不僅令自身蒙羞,也令整個阿哈德尼亞帝國受辱。一名將軍被劫持為人質並索要贖金,無疑玷污了阿哈德尼亞及其所有的榮耀。即便他能存活下來,日後得以回歸故鄉,他的對手也會詆毀他的名聲,以及隨之而來的任何影響力。然而,為了確保心愛之人的安全,亞歷山大甘願付出這般代價。

    在古阿哈德尼亞帝國的都城之中,岡比西斯跪在一位尊貴的貴婦面前,秀美的面龐上滿是沮喪之色。她的左臉頰上有一道偌大的傷痕,耳光之聲仍在空中迴蕩。自巴高德人俘獲亞歷山大至今已過去數周,而這位野蠻女奴方才抵達她主人的別墅。令人驚詫的是,這位成熟的美人——亞歷山大的母親——正埋伏於此,欲在兒子歸來時給他一個驚喜,亞歷山大在東部為僱傭兵時並不知自己的身世,沒想到上了高位卻找到了自己的「父母」。

    然而,這位溺愛孩子的母親剛從岡比西斯處得知邊境所發生之事,她顯然怒不可遏,岡比西斯嚇得渾身顫抖。岡比西斯一生都知曉,瓦萊莉亞·艾莉安娜是她所見過最為惡毒、最為可怕的女人之一,尤其是在她惱怒之時。

    事實上,亞歷山大的母親埃莉安娜向她心愛的兒子隱瞞了自身性格中的這一面。這使得亞歷山大認為此女子宛如一位活生生的天使。

    實際際上,此女子的憤怒無邊無際,尤其是當有人愚蠢到侵犯她珍貴的東西之時。

    艾莉安娜是一位成熟且豐腴的美人,容顏絲毫未因歲月而褪色。雖說她如今已四十三歲,十八歲時成婚並懷有亞歷山大,可她看上去至少年輕了十歲,眾人常將這位貴婦誤認作亞歷山大的姐姐。畢竟,她們有著相同的髮絲、眼眸和膚色。

    一想到亞歷山大會被擒獲,埃莉安娜便怒火中燒,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憤怒,高聲尖叫著,用纖細的雙手猛地掐住岡比西斯纖細的脖頸。

    「你這混蛋!你竟讓我的兒子替你去當那些骯髒、忘恩負義的農民的人質。我真該殺了你!」

    岡比西斯盯著艾莉安娜憤怒的橄欖綠色眼眸,心中滿是恐懼。她能感覺到女子緊緊地扼住她的喉嚨,阻斷了她的空氣供應,緩緩地令她陷入昏厥。艾莉安娜緊緊地抓著岡比西斯的喉嚨,指甲都嵌入了岡比西斯的肉中。直至這個野蠻女孩昏厥過去,艾莉安娜才鬆開手,輕蔑地朝這可憐的女孩啐了一口。

    「若我殺了你,亞歷山大永遠不會原諒我但記住我的話,若他不能平安無恙地回到我身旁,我定會當場殺了你。你這愚蠢的婊子!你怎敢認為自己配得上我心愛的兒子!」

    當然,岡比西斯根本聽不到女子所言,因而埃莉安娜的注意力轉向了別處。這位高傲的貴婦即刻喚來另一名奴隸,向其下達了命令。

    「我要你尋到弗拉維烏斯·斯提里科,告知他是時候踐行他的誓言了。告訴他亞歷山大當下的困境,並迫使他救出我的寶貝兒子!」

    奴隸未對其命令提出質疑,僅是默默地點頭,而後繼續去執行命令。在通常情況下,埃莉安娜能夠向阿哈德尼亞軍隊最高統帥下達命令的想法甚是盛行。在阿哈德尼亞社會,女子幾乎毫無任何權利,永遠無法迫使男子採取行動,更不必說像弗拉維烏斯·斯提里科這般人物。但埃莉安娜能夠做到此,背後有著深層的緣由。

    亞歷山大是家中獨子,他的父親曾是一位顯赫且富有的貴族,名為馬庫斯·克勞狄烏斯·亞歷山大。在最高統帥弗拉維烏斯·斯提里科晉升為阿哈德尼亞軍隊的軍官期間,他曾與其並肩作戰。然而不幸的是,安吉魯斯在亞歷山大年幼之時便離世了。

    安傑魯斯臨終前迫使斯提里科立誓保護埃莉安娜免受敵人侵害,並將亞歷山大培養成一位真正的阿哈德尼亞人。儘管僅有一半阿哈德尼亞血統,弗拉維烏斯·斯提里科依舊立誓保護亞歷山大,並盡己所能照顧亞歷山大和他的母親。亞歷山大之所以能夠在西阿哈德尼亞軍隊中迅速晉升,很大程度上正是因為此種親密關係。

    下達命令後,艾莉安娜癱倒於路邊,悲痛欲絕,無法起身。想到亞歷山大當下的困境,她淚如雨下,想到失去二十年的兒子有又是這樣的悲慘。她腦海中浮現出種種場景,想像著她的兒子被綁架者虐待的畫面。然而,她卻無能為力。

    自艾莉安娜得知兒子被捕的消息後,已過去數日。這段時間,她臥於床上,悲痛萬分,心力交瘁,無法離開亞歷山大的住處。兒子留下的氣息在一定程度上安撫著她的神經。

    然而,在第五日,她所躺著的房間門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悲痛的母親面帶愁容,虛弱地向門口之人喊道。

    「當下是何狀況?」

    令她沮喪的是,一個脆弱且順從的聲音回應了她。不幸的是,這是艾莉安娜所鄙夷的聲音。畢竟,這是俘獲了她愛子之心的外國妓女的聲音。

    「主人,最高統帥來訪了。」

    聽聞此語,艾莉安娜對岡比西斯的怒火瞬間消散,仿佛這幾日失去的活力又得以恢復。她迅速跳下床,準備參與會面。足足三十分鐘後,她打開房門,北福雷斯特女奴立於那裡,等候著主人的母親前來參加會議。

    埃莉安娜即刻留意到的一件事是,岡比西斯脖子上被勒傷後留下的痕跡已開始消退,這是一個好兆頭,因為這意味著亞歷山大將無法發覺她對這女孩施加的虐待。

    岡比西斯恭敬地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將主人的母親帶至門廳,阿哈德尼亞軍隊的最高指揮官正佇立於此,其身旁還有數名訓練有素的保鏢。埃莉安娜一踏入房間,那人便向他的衛兵們下達指令。

    「莫要再管我們」

    士兵們默默頷首,而後依令行事。直至斯提里科確認他們聽不到之後,他才對他教子的母親開口。

    「艾莉安娜,我已儘快趕來。告知我所發生之事」


    當這名婦女指向侍奉她的北福雷斯特女奴時,臉上流露出輕蔑之色。

    「亞歷山大愚蠢地將自己當作囚徒,以換取這個婊子安全抵達阿哈德尼亞。我向上帝起誓,倘若那些忘恩負義的農民以任何方式傷害我的寶貝兒子,我定會在街頭將這個婊子鞭笞至流血而亡!」

    斯提里科知曉亞歷山大和岡比西斯之間存在著某種近似親屬的關係,但他從未想過自己的教子竟會為了一名卑微的奴隸做出如此令人髮指之事。正是因為這樣的決定會對亞歷山大的聲譽造成影響,斯提里科才嚴厲地盯著岡比西斯,而後下達命令。

    「告知我你所知曉的一切,奴隸」

    一番討論過後,斯提里科重重地嘆息。他難以置信亞歷山大會遭遇這般狀況。若一群農民起義者能夠綁架阿哈德尼亞軍隊並索要贖金,那真可謂是末日降臨。

    所幸,知曉此事之人不多,因而斯提里科若想儘可能地維護亞歷山大的名聲,就必須迅速採取行動。當他意識到需要做何事時,他高聲道出自己的想法。

    「我將向所有目擊此事之人下達命令,令他們對此事緘口不言。我們會稱亞歷山大自首是為了放過他手下的士兵,因他無力支付贖金。任何言稱並非如此之人都會被悄然驅逐」

    聽完這番話,艾莉安娜沉默地點頭,而後帶著心中最為重要的疑問回應了斯提里科的話語。

    「至於亞歷山大?我們該如何救他?」

    聽聞這樣的問題,斯提里科冷笑一聲,而後嘴角泛起得意的微笑答道。

    「我們還能如何?我會親自率領我的軍隊前往西斯山,如此我便能將亞歷山大從他的奴役中解救出來。這些骯髒的農民此次做得太過火了,我不能對我們偉大的文明無動於衷!」

    聽聞此說法,埃莉安娜鬆了一口氣,知曉阿哈德尼亞軍隊的最高指揮官將親自帶頭衝鋒,她的心也平靜了下來。她終於能夠克服悲傷,知曉自己的寶貝兒子很快便會被救出。

    言罷,斯提里科離開了大樓,準備組織一支小型軍隊越過西斯山,將亞歷山大帶回阿哈德尼亞。斯提里科集結軍隊之時,亞歷山大正在籌備逃離。畢竟,他不會坐以待斃,靜候救援。他太過驕傲,不會讓自己淪為落難之人。

    當亞歷山大的母親全力以赴為他贖身時,他正身處巴高達營地中謀劃逃跑。過去數周,亞歷山大一直被關押著,被綁縛、堵嘴,鎖在一個狹小的籠子裡,拴在一根柱子上。自他進入這個籠子,被迫在自己的排泄物中腐朽的那一刻起,他便一直在思索逃離強盜營地的辦法。

    經過數周默默地用一塊小石頭敲擊鐵籠,亞歷山大已將石頭磨得足夠鋒利,足以切斷繩索。然而,亞歷山大是個極具耐心之人,他知曉自己需要等待恰當的時機方可掙脫束縛,今晚便是這樣一個良機。

    尤其是亞歷山大,他所等待的是一個陰冷、陰沉、略帶雨滴的夜晚。自從亞歷山大被俘以來,他便一直仔細觀察巴高達巡邏隊,並了解他們何時輪換以及如何輪換。他深知,在這樣的夜晚,當天空下起雨時,大多數衛兵都會放棄他們的職責,喝得酩酊大醉,僅留下一名哨兵看守亞歷山大。

    這位孤獨的哨兵便是亞歷山大的目標,一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用言語騷擾這個可憐的孩子,試圖激怒他進入他的籠子。因而,當其他巴高德人離開時,亞歷山大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僅留下他與這個年輕人獨處。

    「好吧,好吧,又孤身一人,唯有我陪伴著你。你可曾想過,你此生所為之事全然毫無意義」

    聽聞這些話語,這位孤獨的哨兵臉上顯露出明顯的鄙夷神情。接著他長嘆一口氣,每次他不幸與亞歷山大單獨相處時,他都會說出這番話。

    「滾開!」

    亞歷山大聽聞此語,在陰影中冷笑。他看得出,這名男子對自己的命運感到沮喪,故而他毫不留情地繼續挑釁守衛。

    「今晚沒了說話的興致?呃,我不怪你。當你被困在此處照顧我時,你的夥伴們正在外面縱情地吃喝玩樂。我見過你們囚禁的性感之人。告訴我,你可還是處子之身?」

    守衛聞聽此言,頓時停下飲酒的動作,而是用兇狠的目光看向亞歷山大。

    「倘若你知曉何為對你有益,此刻你便會閉上你的嘴」

    亞歷山大知曉這句話觸動了哨兵的神經,於是決定即刻動手。聽聞哨兵的反駁,他佯裝驚訝,繼續用惡毒的言語嘲諷哨兵。

    「不你不可能你當真?哈哈哈,強大的巴嘎達戰士竟是個該死的處子!你這可憐的傢伙,你的朋友們甚至不會給你他們邋遢行為的第二次機會。我的天,你著實可憐我或許被綁在此處,周身被自己的糞便所覆蓋,但在我們二人之中,你才是真正的失敗者!」

    就在此時,哨兵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或許是由於每次被迫獨自監視亞歷山大時,他都會遭受反覆的騷擾,又或許他只是太過沉醉,根本無暇顧及。然而,此人的反應完全符合亞歷山大的計劃。

    哨兵晃動著脖頸,發出幾聲爆裂之聲,站起身走向籠子,用兇狠的眼神打開籠子,手持棍棒走向亞歷山大,準備攻擊這位年輕的將軍。

    「我叫你閉嘴!」

    然而,令那人驚詫的是,亞歷山大竟然掙脫了,在他意識到這一點之前,阿哈德尼亞將軍已然撲向了他,將他按倒在地,捂住他的嘴,用鋒利的石頭割開了他的喉嚨。數秒過後,哨兵便離世了,亞歷山大從籠子中逃出,抓住那人的棍棒,鬼鬼祟祟地走向馬匹。

    馬廄在營地的另一側,正因如此,他穿過黑暗的小巷時必須格外小心,期望不會被人察覺。最終,亞歷山大遭遇了一群醉酒的警衛,他們正在抱怨他們的一些囚犯。

    「這賤人懷孕了我們現今該如何是好呢?」

    哨兵說著,飲了一口啤酒,而後聽身旁其他人的建議。一個瘦高的男子評論道,此次事件會造成錢財的損失。

    「媽的,現今她懷有我們的孩子,她的價值便徹底降低了。她的家人不太可能會為她這樣一個被用壞的妓女支付贖金。」

    第一個哨兵聽聞這話,皺了皺眉,心中想著這可是個糟糕的消息。然而,尚未等他有所反應,一陣輕笑之聲響起,引得兩名哨兵看向隊伍中的第三個男子。他身材矮胖,鼻子如同豬鼻子,似乎對囚犯懷孕的消息感到極為高興。

    「也罷,如果她的家人不想讓她歸來,那麼我們可以將這個小婊子留作我們營地的寵物。我堅信這裡會有人很樂意將這個私生子培育成我們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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