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先驅 103

    亞歷山大注意到托勒密在拒絕他的提議的同時以1種貶低的方式提到了「女人」這個詞，這讓亞歷山大明白，在阿德哈尼亞，女性的地位1定很低。

    他想知道其中有多少是宗教教條，有多少是文化和時代的結果。

    但不管原因是什麼，托勒密這個詞不經意地說出，讓亞歷山大想要傳播他自己的宗教，這將有許多女性的自由。

    這當然不是1個純粹的利他動機，儘管把婦女鎖在家裡是對基本人權的侵犯，但從亞歷山大的實用主義角度來看，這更多的是對人力和資源的浪費。

    女性通常占人口的1半左右，所以把她們關在家裡，讓她們做卑微的工作是對寶貴資源的浪費。

    亞歷山大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決定不1口就把蛋糕吃了，他意識到改變需要時間，所以降低了他的要求。

    他提出了1個妥協方案：「好吧，既然陛下這麼堅決，我們就這樣做吧。女神蓋亞，因為她是1個女人，將被尊崇為拉瑪的附屬神，她的雕像放置在拉瑪的下面，以顯示她的地位較低。與黃金拉穆神雕像相比，這座雕像也將由石頭製成，以顯示她的平凡。」

    「最後，她的神廟，拉默神廟旁邊，將會小得多，也不那麼宏偉。」

    這種新的、更加順從的女神和她的追隨者的形象取悅了托勒密，他想把這個人授予亞歷山大。

    但是，人們同時看到拉穆和蓋亞的事實，讓他心如止水，因為他覺得他每次都會提醒人們，除了拉穆，還有另1個神。

    於是他提議說：「我可以允許你在贊贊建蓋亞神廟，在阿罕建1座小寺廟。這兩個省的人民也可以不受迫害地崇拜蓋亞。」

    「陛下是寬宏大量的，」亞歷山大向托勒密

    鞠了1躬，感謝後者允許在兩個行省崇拜蓋亞，而亞歷山大隻要求1個行省。

    阿德汗的神廟被亞歷山大視為純粹的象徵。

    但對於托勒密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因為他懷疑即使是1個拉穆的崇拜者也不會改變信仰，轉而信仰1個小小的，不知名的外國女神，因為他們就生活在拉穆信仰的中心地帶。

    只有未來才會告訴我們，托勒密學說允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然而現在，托勒密並沒有意識到未來，而是忙著提出1個新的限制：「但是女神沒有必要和拉穆神在1起。我相信神應該住在他們自己的廟裡。」托勒密宣稱。

    對亞歷山大來說，這個新條件並沒有破壞他的決定，因為他提出這個提議的原因正如托勒密

    所預測的那樣：「為了讓人們記住，阿德哈尼亞有了第2個守護神。」

    如果托勒密完全固執，他可以放手，但亞歷山大覺得他可以從托勒密撬出這個讓步。

    他笑道：「陛下，您還停留在過去的時代里。記住，你不是唯11個聲稱「蓋亞神聖之子」頭銜的人。阿蒙赫拉夫特也在這麼做。」

    托勒密對他的想法感到不滿，因為阿蒙赫拉夫特的主張在未來將繼續侵蝕他的權威，

    「這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托勒密

    的聲音中帶著惱怒的語調，因為他知道亞歷山大從來不會說沒有理由的話。

    "陛下，阿蒙赫夫特自稱是1位神的後裔。你為什麼不聲稱自己有兩個！」亞歷山大說這話時露出狡黠的微笑。

    「兩個?」托勒密驚訝地問。

    「是的，兩個。」亞歷山大點點頭：「如果拉穆神是你的父親，那麼就宣告蓋亞女神為你的母親。畢竟，即使是諸神生兒子也需要伴侶。」

    亞歷山大聲稱自己是上帝生物學專家，

    然後他很快補充道：「當然，母親的地位比父親低得多。」

    亞歷山大的新提議打動了托勒密

    ，因為他認為這是將自己與「冒名頂替者」區分開來的好方法。所以亞歷山大把他的雕像放在拉穆旁邊。

    亞歷山大對這個結果很滿意，雖然心裡有點嘆息，「咳！看起來我太貪婪了，想到他無法得到他的宗教與拉穆的宗教完全平等的地位。

    還有1件更重要的事情，可以說是托勒密

    在亞歷山大的提議中遺漏的最重要的事情。

    托勒密過於關注宗教主張，他甚至考慮到了稅收和司法系統的要求，他同意了，因為所有這些都是標準的做法，但他錯過了亞歷山大隱藏的傑作——亞歷山大所要求的「自己的治理結構」。

    托勒密

    將其理解為亞歷山大有權任命自己的貴族和貴族。

    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並沒有引起托勒密的危險信號。

    但在亞歷山大看來，這完全是另1回事。

    他對治理和國家有自己的想法，如果這些想法被揭露出來，將會在整個阿德哈尼亞的統治階級中引起大地震。

    出於這個原因，亞歷山大選擇暫時保守這個秘密。

    得到這些讓步後，亞歷山大開口說：「陛下，我占領贊贊城之後，1定會有貴族反叛我。因此，我請求您允許我殺死任何不服從我的貴族！」

    「那」托勒密

    對亞歷山大的大膽要求猶豫不決。

    這是王室的特權之1，更準確地說，是國王的特權，即使是帕夏也不能在沒有國王同意的情況下殺死1個矮人(男爵)。

    當然，貴族們，作為富有創造力的殺人犯他們總能找到辦法，從毒藥到暗殺，再到強迫自殺，但至少在書面上，他們不能正式處決貴族成員。

    事實上，這是王室的核心優勢之1，使他們能夠統治阿德哈尼亞，因為任何支持他們的貴族都是不死的，而任何不支持他們的貴族，只是1個行屍走肉。

    這種對貴族生活的虛無縹緲的控制使得國王能夠將他的意志投射到全國各地，而托勒密

    想要絕對拒絕這種要求。

    但對於亞歷山大來說，他能做到這1點至關重要，因為沒有它，他的「自己的治理結構」將毫無用處。

    他就說、陛下、不聽從我的貴胄、也不聽從你。換句話說，他們是叛逆者和叛徒。他們不值得憐憫。」

    托勒密

    聽了這些話皺了皺眉頭，然後說：「好吧，你可以懲罰他們。但記住，你只能對贊贊興的貴族這樣做，其他人不行。即便如此，也要記得克制自己！」托勒密

    在反覆強調和警告亞歷山大之後，終於心軟了，他不可能報復亞歷山大，即使他殺了1些貴族。

    至少目前是這樣，

    因此，既然這是不可避免的，托勒密

    沒有浪費口舌爭辯，直接把它交給了亞歷山大。

    直到現在，亞歷山大對他設法弄到的肉很滿意。

    這些特權激起了亞歷山大的食慾，他決定張大嘴巴：「陛下，我注意到阿罕、馬特拉克和贊贊3省將不得不與其他9省作戰。我建議我可以保留我征服的任何省份！」

    儘管許多人認為托勒密

    會大發雷霆，但這個提議遭到了相對冷靜的回應。

    托勒密

    並沒有幻想法莎帕夏和亞歷山大不會想要更多的土地來幫助他保住王位，他知道試圖否認這1點毫無意義。

    於是他還價道：「那那太多了。我已經給你贊贊了，我最多再給你1個。」

    但是亞歷山大的胃口太小了，1個省無法滿足。

    他首先提醒托勒密

    :「陛下，您沒有給我任何東西。你是在用贊贊換阿罕，用你自己的話來說，阿罕對你來說是1筆錢。」

    然後，他沮喪地嘆息了1聲，「但我能做什麼呢?這就是現實，這就是弱者的命運。」

    後來，亞歷山大的語氣突然變了，他要求說：「陛下，讓我們3人——陛下、我和法師——平均分配這9個省吧！」

    將戰利品以3種方式平均分配給3個派系聽起來似乎很公平，但對於《托勒密

    》來說卻毫無意義。

    為什麼皇室要和以前的奴隸得到同樣的份額?

    這是托勒密

    頭腦中突然出現的問題。

    因此，他拒絕了亞歷山大的要求，並反駁說：「3個省太多了。我可以用贊贊來交換阿哈德尼亞。我可以把庫利夫送給你，因為他幫我保衛阿德汗。如果你幫我贏得內戰，我就把阿布·哈曼送給你。」

    托勒密

    指向該國南部和東南部的兩個沿海省份。

    這個建議在紙面上聽起來很慷慨，但托勒密

    很方便地忽略了1個事實，那就是亞歷山大仍然必須與他們作戰並征服他們，這兩個省份分別距離贊贊有1千公里和兩千公里，更不用說這兩個省份是如何與安庫特和阿克利亞接壤的——兩個極端保皇派省份。

    亞歷山大很不高興被剝奪了整個省的權利，但他也對這個建議很滿意，因為這足以讓他在接下來的10到20年裡忙個不停。

    然而，他卻選擇隱藏自己的快樂，而是假裝悲傷地哀嘆道：「好吧，兩張。我當然能理解陛下對於讓太多土地落入貴族手中的擔憂。」

    然後，亞歷山大利用這個跳躍點，張大了嘴巴，咬了最重要的1口，「但是，陛下，我想要法律許可，我可以在沒有任何後果的情況下，把其他國家的領土劃歸自己的！」

    這個厚顏無恥、近乎荒唐可笑的提議震驚了托勒密

    ，有那麼1會兒，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我答應了他，那麼我和他又有什麼不同呢?」獨立的稅收，司法系統，宗教，任命貴族的能力，現在還有吞併其他領土的自由。所有這些加起來就是1個自由的國家！」托勒密

    至少有那麼高的智商來理解亞歷山大的提議。

    於是他憤怒地吼道：「什麼！權力讓你發瘋了嗎?我早就知道你雄心勃勃，但這是摘樹摘月亮！」

    「否認！否認！絕對否認！」托勒密

    理論像1台壞掉的電動機1樣爆發了。

    亞歷山大只是對這番長談嗤之以鼻，並讓托勒密

    冷靜下來：「陛下，那麼請告訴我，您如何才能贏得這場不可避免的內戰?」

    「那個」托勒密

    的情緒突然發生了變化，當他考慮到以分散的3個省的力量對抗9個省，其中1個省是殘廢省的問題時，他的臉開始變成了各種顏色。

    但即使面對現實，托勒密

    也明白，給亞歷山大這樣的權力是1個極其糟糕的主意，「我們可以憑自己的力量打敗他們。」無論如何，給你這種權力是沒有意義的，因為那樣你就會成為1個自由的國家。」

    「啊哈，」亞歷山大重重地嘆了口氣。

    如果他不能獲得吞併外國領土的許可，亞歷山大就會認真考慮把神廟的戰利品留給阿德納亞。

    但在不幸的結局發生之前，亞歷山大最後1次溫柔地說：「陛下，我們似乎陷入了僵局。所以讓我提供兩個選擇——我想要5個人來幫助你——贊贊、安庫特、庫利夫、阿布哈姆和賈魯巴。」

    「那」托勒密

    勃然大怒，但被亞歷山大舉手制止了，他說：「讓我說完。」

    亞歷山大接著說：「沒有我，你將1無所有。沒有城市，沒有王座，沒有土地，甚至可能沒有你的生命。當阿拉扎德姆想要你的時候，有很多人想要交換你以避免戰爭，如果你不相信我，就去問佩特里庫諾。但我是為你而戰的。」

    「亞歷山大，那是」托勒密

    尷尬地結結巴巴地說。

    但是亞歷山大沒有理會，他說：「放棄5個省來統治另外7個省，這是你逃跑的時候會立刻接受的交易。可是現在，你不願意了?」

    亞歷山大在最後通牒中說：「要麼給我5個省，要麼給我吞併外國土地的權力。」

    在展示了大棒之後，亞歷山大決定讓交易更甜蜜，「選擇後者，我將給你我從神殿得到的數十億羅帕爾。」

    「那那件戰利品是什麼時候變成你的?」托勒密

    懷疑地問道。

    亞歷山大眯著眼睛回答說：「那天我決定把它從神殿帶走！」

    然後他冷笑著問：「那件贓物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

    「我那個」托勒密

    以為那是他的，因為宮殿裡藏著幾百噸金幣。

    亞歷山大在這裡決定澄清托勒密

    的困惑，「陛下僱傭我們從來沒有1個特定的價格。所以戰利品是僱傭兵的財產。」

    「僱傭軍什麼時候開始讓損失數十億元了?」托勒密

    對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的搶劫感到憤怒。

    亞歷山大很快打打鬧鬧地說：「那1天，僱傭軍占領了東方的明珠，幫助1個流浪的、貧窮的叛軍坐上了王位。從那天起，他們開始花費數十億元。」

    面對亞歷山大的嘲弄，托勒密的臉像月亮上的雲1樣沉了下來，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因為在他的腦海中，他是如何被欺騙的。

    但亞歷山大無視國王的不滿情緒，重申了他的要求：「所以，陛下，請選擇——5個省還是數十億羅波爾和許可。」

    亞歷山大結束後，房間裡響起了1片寂靜和安靜的歌聲，托勒密在兩種選擇之間掙扎，或者可能是第3種選擇，即解僱亞歷山大。

    當托勒密思考時，讓他的大腦冷靜下來，他開始認為第2種選擇可能沒有他想像的那麼糟糕。

    亞歷山大將得到1個貧窮，人口不足，營養不良，貧瘠的省份，周圍都是敵對的貴族和省份。

    對他來說，僅僅保護他現有的領土將是1個巨大的挑戰，所以擴大他的領土似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托勒密帶著假裝不情願的面具說：「好吧，我想要我的數十億。」

    「呵呵，你做了1個你永遠不會後悔的決定，」亞歷山大祝賀，但他心裡卻嘲笑道，「呵呵，你做了1個你會非常後悔的決定。」

    托勒密接著問亞歷山大：「亞歷山大，你打算怎麼給我所有的錢?」那筆錢依法屬於教會。許多貴族，甚至許多帕夏不會喜歡這樣。」

    亞歷山大對此有1個完美的回答：「請放心，陛下，我從來沒有從神殿偷過東西。那筆財富是聖殿贈予的禮物！」

    「什麼?」托勒密

    想知道他是聽力有問題，還是翻譯弄錯了。

    於是亞歷山大把事情原原本地告訴了托勒密

    :「5十多名祭司和女祭司，以及我的數百名手下作證說，是阿祖拉和阿齊拉撿起了金幣，並把它們放在我手裡。」

    「他們做了什麼?」托勒密

    連續第2次認為他的聽力有問題。

    亞歷山大安慰他說：「沒錯，陛下，如果你懷疑我，可以問他們。」

    「那…那…那…」每說出1個音節，托勒密

    就咧嘴1笑，因為他不相信這麼困難的問題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唉，要是能把這個男孩綁在我身上就好了。」托勒密

    諷刺道。

    然後他大聲歡呼：「優秀的指揮官。有了這個，我們可以說他們把硬幣給了你，你實際上是我的代表。這樣我就可以毫無問題地拿到錢。「嗬嗬嗬」托勒密

    爆發出1陣狂笑。

    亞歷山大只是微微1笑，然後又提出了另1個問題：「陛下，說到錢，還有1個僱傭兵的報酬問題——包括昨天的戰鬥和3周後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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