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我再也不原諒你了
「不用了,我都已經聽到了。/www。qb5、c0m\\」
陳靜默站在他的身後,目吧?表情:「像我這樣的女人真是可憐啊。一個人在外面忙得吐血,被男人騙得團團轉,現在那個寡廉鮮恥的種馬居然還想要玩蘿莉控養成……」
白朔僵硬的轉過頭,脖頸發出一陣『咔咔』的摩擦聲音,笑容諂媚:「那個……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陳靜默看著他收緊的瞳孔,頗為可愛的歪了一下頭,馬尾在肩頭掃落,眼神好奇:「時至如今,你還有怎麼好解釋的麼?」
餵……黑氣黑氣冒出來了,餵冷靜一點……
白朔的笑容僵硬,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我覺得,非常有必要解釋一下。」
「我也想聽一下呢。」陳靜默『溫柔』的笑了起來:「那我們找一個地方好好的『談一談』吧。」
說罷,她拉起了筋疲力盡的白朔,拖著他的一條腿向著本部走去。
自始至終,長孫武都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笑著。過了一會,騎著黑色巨馬的奧托莉亞從裂縫中緩緩的走出,相信找不到白朔,有些疑惑的看著四周。
「長孫先生,隊長去哪裡了?」
長孫武想了一下之後說道:「他說有要緊事要去辦,如果你出來的話,就讓你先回本部去休整一下。」
誰說中年男人沒壞水的?熱血大叔也有陰暗的地方啊,就這麼把白朔獲救的最後機會輕易的掐掉了。
女人戰友的奧托莉亞關切的問:「恩,長孫先生這裡不需要幫忙麼?。」
「不需要了,我正在曬太陽……」
「那麼,我先離開了。」奧托莉亞有些好奇的看著用奇怪姿勢曬太陽的長孫武,然後離開了。
在奧托莉亞離開良久之後,長孫武才發出一陣大仇得報的快意大笑。
隊長你個蘿莉控……你也有今天哈哈……
過了不久,他像是想起了怎麼,展開了打的手,如同在觀察著打的掌紋。
而就在掌心之中,一道形如惡虎的符文釋放出一陣陣令人頭皮發麻的殺意,色彩漆黑。
他伸出手,眯起眼看著那一枚符文在陽光下折射出血紅的光,喃喃自語:「神符麼……」-
就在鋼鐵城市之中,離梟看著屏幕上的倒計時緩緩的縮小,最後歸零,忍不住鬆了口氣,靠在牆壁上,緩緩的滑下,最後有些心力疲憊的坐在地上了。
他一邊撓著打的紅頭髮,一邊點著了一根煙,良久之後才發出聲音:「章魚,能聽得到麼?」
「你的聲音大而清晰……」章魚的聲音在空洞的鋼鐵都市之中響起:「感覺真不錯誤,我果然已經天下吧?……」
「閉嘴。」離梟抬起腿踹了面前的操作台一腳,打了個哈欠:「開始回收682吧,真是優秀的炮灰啊,下次問celf多要幾條過來……」
愚者正在操縱著機械章魚重新組裝打的身體,聽到離梟的話翻了個白眼:「一條就夠我們頭疼的了,你是嫌麻煩不夠多麼?」
「哈哈,下次問他把那隻小兔子要過來。」離梟拍著大腿說道:「養起來當寵物玩多好。」
「你要是真敢把那隻尼姆合金都能吃得下去的兔子要過來,恐怕那一天一覺醒過來,就會相信大家都在兔子的肚子裡了。」
「不會的,小兔子我看挺乖的。」離梟擺手說道:「只要告訴它怎麼兒子不讓吃就好了……其他的它都吃,噗,哈哈哈哈……」
說著,他打開始大笑起來。
三隻機械章魚吧?聲的落在戰場之上,找到了那一塊正在急速生長的碎肉。
一隻章魚釋放出強引力場,一隻章魚將寒冷程度遠超液氨的液體澆在它的身體上,最後一隻負責將它裝進新的囚籠里。
至此,『682』回收完畢。
離梟忽然想起了怎麼,抬起頭問道:「誒?你們誰見到白朔了麼?」
……
在被猩紅色彩封鎖的房間中,白朔一臉誠懇的看著陳靜默,口中用足十二萬分的誠意解釋著:「其實,一開始是這樣的……然後呢,是這樣的……最後是這樣的……所以我才……你不要誤會,其實真相是……我是為了保護你才……你一定要理解我呀。」
「是麼?」陳靜默磕著瓜子,點頭說道:「良苦用心呢。」
「是呀是呀。」白朔努力的抬起頭看著陳靜默:「我是為你好啊。」
陳靜默的手掌轉動著手柄,風輕雲淡的說道:「抱歉,我不發現為怎麼,一丁點都沒有感覺到。」
「真的啊,我一片好意,蒼天可鑑吶。」
「不好意思,我沒看出來。」
白朔忍不住想要淚流滿面:「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拜託你先放我下來。」
陳靜默湊近看著白朔的眼睛,然後乾脆利落的蹦出了兩個字:「不要」
「那你怎麼時候把我放下來啊?」
陳靜默看了一下手錶,溫柔的笑著:「等等,還沒熟呢。」
說著,她繼續轉動手柄,被綁在烤架上的白朔再次開始旋轉了起來——在他的身體下面,一堆燒得通紅的木炭正在冒著小火苗。
「等熟了就晚了」
白朔忍不住提高了聲音,瞪著陳靜默。
雖然現在打已經到了水火不侵的程度,但是屁股下面一堆燒紅了的木炭在冒著小火苗,不論是誰都瘮得慌。
陳靜默的眼眶忽然紅了起來,抽著鼻子,一隻手捂著嘴,低聲的哽咽:「你居然還凶我。」
白朔吧?奈的嘆息著:「好假啊大姐你明明是在笑的好不好拜託你下次專業一點。」
「誒?被看出來了?」陳靜默放下手,一臉好奇的說道:「哪裡有破綻了?」
「廢話,你要真哭我他心通會感覺不出來?」白朔一臉抑鬱的說道:「我可是整個主神空間裡最了解你的人啊。」
「是麼?」陳靜默湊到他的眼前,看著他的眼睛:「那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現在很生氣?」
白朔看著她毫吧?掩飾的眼瞳,最後吧?奈的嘆息:「如果可以讓你消氣的話,你可以多烤一會。」
「只要這樣就好了麼?」
陳靜默看著他的眼睛,最後頹然的低下頭:「可是……我真的拿你沒辦法啊,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才好呢?」
她的手指收回了束縛著白朔的猩紅色繩索,委屈的坐在地上,聲音像是在哽咽:「我寧願你讓我滾開,也不願意聽你騙我啊……」
「對不起」白朔坐在她的前面,伸手透著她的頭髮,感覺到她的悲傷,伸出手蓋在她冰涼的手背上:「下次不會了。」
陳靜默搖著腦袋,想要甩掉他的手,像是被拋棄的貓兒一樣,喉嚨里模糊的說著怎麼,可是白朔聽不清楚。
可惜,任由她怎麼搖晃,白朔的手都始終按在她的頭頂,柔和而堅定,
看著她小狗一樣執拗搖著頭,白朔忍不住笑了起來,最後低聲的說道:「下次不會了。」
陳靜默抬起頭,眼睛有些紅,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著轉,卻執拗的不肯流出來,氣鼓鼓的瞪著白朔,白朔也只好默默的看著她。
不願意讓他看到打狼狽的樣子,陳靜默抬起手擦掉眼淚,低聲的問:「真的?」
白朔再次點頭,帶著重複多少次都可以的耐心:「真的。」
陳靜默不再搖頭去甩掉他的手,她低著頭沉默著,最後低聲的說道:「那我原諒你了。」
白朔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手臂穿過陳靜默的腿彎,將她抱起來:「好了,現在輪到我了……」
陳靜默在他懷裡忽然有一種奇怪的預感,臉頰有些紅:「你……你要干怎麼……」
「做一些我們都喜歡的事情啊……」
「你是種馬麼?明明前幾天才……啊,你別撕啊……」
「對不起,我有些激動了。」
「你還撕……嗚……我再也不原諒你了」
「沒關係,這個可以不原諒……我會展現出我的『誠意』來的你看……」
「誰要看你那個兒子……唔,別、別摸那裡啊」
「誒?你嘴上不說,身體早就已經原諒了我了嘛,要不然怎麼這麼多……」
「討、討厭我、我才不會……嗯……原、原諒你……」
……
「阿響,我好疼……」
銀色頭髮的小女孩躺在病床上,眼淚汪汪的抓著楚響的衣角。
在她的旁邊,楚響坐在椅子上,沉默的削著蘋果,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摸摸,不痛。」
「嗚……」銀髮的小女孩忍著眼淚:「可是真的好疼……」
「早說了銀龍天生有術士等級,當怎麼法師啊。」松鼠趴在她的頭髮上,渾身綁著白色的繃帶,嘴裡習慣性的囉嗦著:「「當初果斷要去做聖武士啊,兩級聖武士之後當卷宗學者,然後再進階神魔術士……」
「囉嗦」名為碰碰的銀髮小姑娘一把手捏緊了松鼠的身體,想將它扔到牆上,卻落入了有希的懷裡。
「得救了」松鼠淚汪汪的趴在有希的手裡,大口的喘息著。
有希小心的將松鼠放到為它特製的病床上,替沉睡的烏鴉換好繃帶後,看到門口的金髮少女,露出笑容:「莉亞姐姐。」
奧托莉亞輕輕地點頭,低聲問道:「楚響小姐的傷勢吧?礙了麼?」
楚響默默的點頭,然後有些疑惑的看著奧托莉亞忽然通紅的臉頰,眼神中滿是疑問。
有希踮著腳,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莉亞姐姐,你發燒了麼?」
奧托莉亞的身體有些顫抖,眼神飄忽:「沒、沒有,忽然有些不大舒服,我先失陪一下。」
說罷,她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門外,消失在走廊之中。
直到她回到房間,用牙齒咬著衣角,才從喉嚨中發出一絲婉轉而壓抑的呻吟。
碰到這種做起『奇怪的事』來不管時間的隊長,真是令人苦惱的事情啊……
不過……打的**,似乎起到效果了呢……
第五百零五章我再也不原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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