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唔唔」
趙明暄眼疾手快,將扶著她腰身的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順勢加了些力道,將她的身體揚了起來,那力道與速度,仿佛要將錦繡的給弄散架一般
月,漸漸西沉。
倆人從鏡子前,轉戰到窗戶邊,再回到床上,才漸漸熄了戰火。
錦繡整個人已成一灘爛泥,歪在床上根本不想動彈分毫。
白眼不停的翻了又翻,瞪著饜足愜意的趙明暄。
「真真是搞不懂你了,又不是只有今天,每天做兩次難道不行嗎?每次出去了回來就把我弄得精疲力盡的,煩人」
趙明暄嘿嘿一笑,湊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你別說了,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要不是看在你剛剛也使了不少力氣的份上,我還想再來兩次。」
錦繡忙瞪了他一眼,扯過被子裹緊了自己。
「你敢!」
再做,她的腿就合不攏了。
「不敢了,你快休息吧,我也是被逼無奈啊。今天不做,就得好幾天才能解禁,忍得辛苦啊。」
什麼鬼?
什麼要好幾天才能啊!她的癸水明天該來了!
從生了小八小九之後,她的癸水時間就從月底變成了月中,還是一如既往的準時。
她自己都沒在意,沒想到他還是記得這麼清楚。
「你可真是這麼忙了,還記得這些事。」
趙明暄扯了扯唇,不以為意。
「就是因為要記住這些事,才顯得忙呢。哎,那時候還說要靠我的努力讓你用上棉花做的,可沒想到最後卻是你自己能幹,先用上了。」
這話,就有些意志消沉了。
錦繡不愛聽,忙拍了他一巴掌。
「夫妻是一體,這些話不許再說了。快睡快睡,困死我了。」
二妞的婚事,在孫家走後沒幾日,就定了個日期。
那是孫家帶過來的幾個日子,讓趙家自己選。
為了保險,吳氏拿著幾個日子,特意去找范二爺算了一遍。
孫家人還算實在,挑的日子都是好的,兩邊不虧待的。不像有些人家,算日子的時候,會特意的給自家算得好一些,卻會虧待親家一些。
這一點,吳氏對孫家更為滿意了。
其中,臘月初七,是孫家看的幾個日子裡最好的一個。
吳氏做主,定了。
「二妞啊,這日子說早也不早了。這家具什麼的,讓你大哥幫你蜇摸準備,可這嫁衣,喜帕之類的,還是你自己得縫起來才好。還有鞋子,襪子,你自己可要抓緊點了。」
「知道了奶,我會加緊時間的。」其實,她早就開始悄悄做了一些了,像是自己以後穿得衣裳,她在那時候籃子蓮花準備嫁妝的時候,就跟她們一塊兒做了兩件。
她想,年紀到了,她也是要嫁人的。
誰也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十七歲。
蓮花都已經是孩子娘了,籃子也是,還是兩個孩子的娘。
那時候她不知道未來夫婿是哪個,也不好做鞋子衣服,現在心裡有了數,只需要趕製他的東西,和嫁衣喜帕就行了。
「做不贏也沒關係,四妞針線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