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極度飛雪18小夥伴的打賞,謝謝!
網開一面,那要看什麼事。關乎江山社稷,怎麼可能?高軒斬釘截鐵地道:「依我對他的了解。不能!」
「好吧!」小偷偷東西一般會選擇富裕人家下手,犯不著到布有重兵的郡尉府偷東西。花靜琬愁眉不展不過瞬間,突然緊張地道:「剛才那人是朝南面逃去的,王府與郡守府可都是在南面。他不像是來偷東西的的,他不是朝廷派來的人吧?」
高軒與高遠陡然一驚,沉入了思索中。
怕他們不相信,又分析道:「當時,濃煙起,我們分別向東西北三個方向躲去,因此,他是向南逃去無疑。」
高軒臉色驚變,如果今夜光臨的人是逃往王府或是郡守府,那就說明除去蘇閹人,朝廷還派有其他人監視他們父子的一舉一動。也不盡然是新派來的,王府中,本有少量的侍衛以及少量的太監、少量的侍女。可那這人是誰?
回想起見那男子時的情景,「那是個身材挺拔,風度翩翩的公子哥,不是女子。」
「怎麼那麼肯定?」於她有些讚美的描述,高遠心底泛起淡淡的的酸意,挑釁地道:「身材挺拔,風度翩翩不是男子的專用詞,這兩樣女子同樣也能做到。比如嫂子你,你若是換成男兒裝,同樣看起來也是身材挺拔,風度翩翩。」
可胸能瞧得出來,低頭一睨,淺淺笑道:「你說得也對。但我瞧他瞧得真切,女人的直覺告狀我,他就是一位年輕男子。」
高軒轉而望向高低,沉聲道:「高低!這事交給你去排查,兩天之內,我要知道王府與郡守府並沒有那樣一個人。」
高低抱拳出門,花靜琬盈起一抹笑來,來到書案前,柔聲道:「相公!不如我們去城門看賞景去?」
「賞景?」情緒變太快了!微微吃驚後,高軒大步走到門前,淡淡的燈籠光芒在黑夜裡輕輕搖曳,遠遠的地方,天與地一色,笑笑回頭,「天空無月無星,賞什麼景?」
「邀上二弟,在城頭喝酒也行啊!」
她一臉嬌憨之色,高軒不忍再拒絕,於是乎,便向高遠道:「怎麼樣?弟弟可否相陪?」
高遠淡淡一笑,「嫂子與哥相邀,豈能不陪!」
來儀與來襲舉雙手贊同。
出得門,花靜琬道:「真怕你不答應。」
高軒與高遠皆同時望向花靜琬,她笑著解釋道:「這時候不在府,明日蘇閹人問起可不好回答。到城頭喝酒,就說二弟相邀。」
高軒眼底划過一道嬉戲,朝花靜琬拱手,「夫人辛苦!」
正想捶高軒一拳,卻不料,高遠又在一則拱手,「嫂子辛苦!」
情急之下提著裙子跑下台階,嬉笑著道:「不與你們兄弟倆鬧啦!」
通往京城的城門營房見他們突然到來,還要在城頭喝酒賞夜景,便趕緊準備美酒與菜。
天氣本炎熱,夜裡清涼,自得知朝廷收復其他郡,大喬危在旦夕,心情就從未有的重,酒是個好東西,一落喉,頓時倍感輕鬆。
來儀與來襲不是外人,也讓他們別拘謹,坐下一塊喝。
推杯換盞在城頭喝酒到天明,花靜琬亦是醉得不輕,高遠與高軒酒量甚好,只略醉,來儀與來襲貪杯,爛醉如泥。
來儀與來襲在營房睡,高遠被兩個衛兵扶著回郡尉府,略有醉意,高軒也懶得去郡守府,喚了頂輕便小轎,護送花靜琬回王府。
清晨的微風吹得久了,略醉的高軒已然清醒,騎馬路過十里南長街,看著繁華的街道,心裡變得五味雜陳。
。。。。
東苑,寢臥大門緊閉,門前站著冬兒,她眉頭擰成一股繩,急得不停地走來走去。
花靜琬曾經交待過,如果有一天她不在東苑,他們不准慌亂,不准大肆在外尋找她。
不能明著著尋找,就暗地裡尋找。因此,小鳶與小雁、來紅、雲姑已經依她吩咐分頭出苑去尋找。
焦急之下看那清掃院中的下人不順眼起來,讓他們去做其他的,別在她眼前晃悠。
小鳶突然繞出花徑,冬兒眸光一亮,欣喜急迎來。
院中一株紫荊樹下,小鳶悄聲道:「冬兒!二公子的門窗緊閉,問過下人,二公子昨夜沒回來,少夫人更是沒去過。」
冬兒心裡頓時又空落落的,愁眉苦臉地道:「少夫人最有可能去的就是北苑,她在北苑,在其他地方定是尋不著。」
小鳶用衣袖輕拭額頭汗水,「雲姑姑她們還沒回來嗎?」
冬兒茫茫然地搖了搖頭,「她們沒回來定是尋不到少夫人。尋不到,不放棄,又沒目的的去尋找了。」
「我怎麼就沒想到到其他地方尋尋。」小鳶提拉著裙子轉身,「我再出去找找!」
冬兒望著小鳶急切跑動的背影,喃喃地道:「這公子也沒回來,二公子也沒苑,少夫人又失蹤了」
驀然眼眸一亮,疾步追小鳶而去。
追上小鳶,眉飛色舞地道:「公子沒回苑,少夫人定是牽掛他去了郡守府,你別找了,我去郡守府一趟。」
小鳶點頭,側面突然傳來輕微的響動,兩婢女扭頭一看,皆一臉喜色,大呼著迎去,「少夫人!」
酒氣覆面,小鳶與冬兒情不自禁皺眉。
高軒向小鳶與冬兒啞然一笑,「少夫人喝醉了,從王府門前扶到這兒,我都累死了,快扶一下。」
小鳶與冬兒趕緊過去攙扶花靜琬。
放下羅帳,高軒一邊脫外袍,一邊道:「我宣布,今兒不打麻將了,我們要要好好睡一天。」
冬兒抿嘴一笑,「公子放心,奴已經學會,大不了,奴陪著三位夫人打。」
小鳶道:「奴也會學了,奴也可以相陪。」
想起蘇閹人又要來,高軒便對冬兒耳提面命一番。
放下珠簾,兩個婢子出去。
脫下外袍,輕掀羅帳,望著躺著軟床榻上的花靜琬,高軒淒涼一笑,輕輕上床榻。
摸著她如墨緞的秀髮,心潮大幅度起伏,他可以死,她則不能死!他將不惜用盡法子讓她活下來!
如果她能懷上他的孩子,那也不失一個讓她活下去的理由!
「琬琬!我要你!」
迷糊的人勾勾嘴角,一縷極美的漾在嘴邊,裸露在袖外的雪白胳膊向他身上搭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