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臨霜身上的燥熱感越來越強,她知道自己被下藥了,呵,沒想到為了保證萬無一失,竟給她下藥了。
「帶我走。」樓臨霜趁著最後的意識被藥效衝散前,緊抓住男人的手,冰涼感讓她莫名的貪戀。
男人皺了皺眉,察覺到樓臨霜的異樣,沉著臉一把將她抱到一個vip套房去,找了她五年,沒想到第一次見面,竟是這樣的場景。
他把樓臨霜扔在那張大床上,漸漸失去意識的樓臨霜不安的扭動著四肢,穿著超短褲的她露出一截大腿倍感誘惑。
「該死!」他狠狠的剮了一眼失去意識的樓臨霜,控制住男人的本性,粗暴的將樓臨霜扔到裝滿水的浴缸里,原本是想讓樓臨霜清醒,可水浸濕了她全身後,夏季的薄衣緊緊貼在她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備顯誘惑。
而藥效太強的樓臨霜卻絲毫沒有清醒,反而更不安分的四處扭動·。
他無視樓臨霜的動作,站在落地窗前點燃了一支煙,將自己的反應壓了下去。
「熱……幫幫我……」毫無意識的她還撕扯著僅剩一件的上衣。
安御宸咬咬牙,抓住她的手,他怕樓臨霜再這樣下去,他就控制不住了,要知道,整個景城的人都清楚他安御宸一直是禁慾系男神,即使萬千少女愛慕著他,也只是只遠觀而不可近瀆,並且也只是對他的大名久仰而不見真人,他向來不愛曝光自己的日常等等,再膽大的媒體也不敢私自去平台曝光他。
「安分點兒!」
「不要~熱……咦……你好涼快……」緋紅著臉頰的樓臨霜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嘶安御宸暗暗的抽了一口氣,這個女人竟然咬他!他傾下身子,將黏在他身上的樓臨霜晃了下來。「撲」的一聲,原本掛在安御宸身上的樓臨霜就這樣華麗的摔倒在地上,就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身上已經被樓臨霜弄的全身濕透了,緊蹙劍眉的安御宸轉身將自己身上的西服脫下。
「啊!」他剛放好西服外套,背後一陣冰涼,有液體順著他的髮絲流下,刺骨的冷水毫無預兆的往他俊美的臉上飛去。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還在搖晃著擰浴灑的女人——樓臨霜!
安御宸氣急,如墨的眸子輕眯,像是潑了一層墨上去,陰沉的可怕,但樓臨霜這個女人,不僅不知足,還得寸進尺起來了。
他壓制住內心的不滿,把搗亂的樓臨霜扔到浴缸里去,如果宇睿此刻在場,一定會驚呆的,對於安御宸的反應驚呆,他絕對想不到安御宸竟然可以對一個女人那麼耐心,也斷然想不到有這樣一個敢在安御宸面前亂來的女人。
安御宸把脫下的襯衫扔到一旁的衣架後,就被樓臨霜從背後抱住,緊緻的身材在燈光的照耀下發著亮光,挺拔的身軀足以配得上他那張有幾分妖孽的臉,讓萬千少女敢想不敢看的身軀,此刻樓臨霜的雙手不自覺的在上面遊動著。
「拿開你的手!」這個女人……他真是要控制不住了。
「嗯~不要~熱…難受…」才不要呢!她現在難受得很,需要一個人來幫她,說放手就放手?
被推開的樓臨霜再次站起身摟住前面的男人,試圖能讓自己不那麼難受,卻只是讓前面的男人更加強烈。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低沉的聲音像是在地窖里封存了上百年,有著不怒自威的效果,如果是酒醒著的樓臨霜斷然不敢這樣亂來,但此時的樓臨霜所有的動作,都已經不是自己在控制了。
「熱……你壞……我難受……」樓臨霜孩子般的撒嬌著,兩人近距離的氣息交錯,樓臨霜溫潤的粉唇準確的吻住了他的冰涼的雙唇,不懂接吻的她只是一味的在他唇間摩擦著。
安御宸在接觸到她果凍似的唇後,一愣,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這個女人知道他是誰麼?
「我是誰?"
"熱難受」仿佛是未聽見他的話,一雙玉手也越來越放肆的游離在他的身上。
他感覺到了某些地方的異樣,咬咬牙,湊到樓臨霜的耳邊。
「你確定要我幫你?不後悔?」邪狷的聲音在模糊了意識的樓臨爽面前充滿了魅惑感,而此時他對女人的克制力也在樓臨霜面前一點一點的瓦解著。
「確定……不後悔……」樓臨霜下意識的回答,她只知道她現在難受。
「那好!可別後悔!女人,是你自己惹火上身的。」看她那麼難受的樣子,他覺得,自己命中注定就是她的救星。
他毫不客氣的吻下去,撬開樓臨霜的貝齒,用力吮吸起來。
他將樓臨霜身上的衣物一把扯掉,扔到復古式的大床上。
雙手自然的揉入在她的發間,特有的那股淡淡的香味讓安御宸更加渴望得到這個女人,他粗暴的在樓臨霜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就像是一塊上好的荒地此刻被他親自開墾著,不得不說這樣的滋味真是不錯的。
五年了,他沒徹底了解過她,但他找了她五年。
禁慾五年的他,竟就這樣輕易的被這個她打破。
「難受…救我…」臊熱不已的樓臨霜帶著些哭腔的渴望著什麼。
「女人,你可記住了,這是你自找的,我給過你機會。」安御宸體內的荷爾蒙被徹底激發,隨即便朝床上的女人壓了下去,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看著臉色緋紅的樓臨霜,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這五年的光陰都是為了今日而存在。
……
次日,樓臨霜是在遍布了全身的酸痛下醒來的,像是被車碾過一樣,全身都酸痛不已。
充滿格調的英式復古的套房內氤氳了曖昧的氣息,即使是一夜已過,仍然殘留一些曖昧的氣息。
她忽然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她猛的坐起身,毯子從她光滑的身上滑下,如玉般潔白無瑕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床中間的那抹深紅格外刺眼,她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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