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域的手臂落空,他敏銳的意識到廖之寒對他的態度發生了變化,蹙眉不悅的看著她,「廖之寒,你怕我什麼?」
廖之寒強裝鎮定,這是她最擅長的,就是迷惑人的強勢,「我沒有,就是你太冰了,我不習慣。」
程天域才不會信她的鬼話,伸出長臂把她重新勾回懷裡,這次整個人確實熱乎了不少,他的薄唇緊緊貼住她的嘴唇,手掌探進她的睡衣,裡面是空的,廖之寒最敏感柔軟的地方就被他捏在手裡搓圓揉扁,嘴裡有抑制不住的嗚咽聲溢出,「唔...嗯...」
男人的大手在她身體上不停的遊走,睡衣也被扯開紐扣,光滑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感受到一絲涼意,廖之寒雙手推搡他的胸膛,在男人眼裡卻是沒有任何抵抗力。
「我不想...」廖之寒反抗的微弱聲音也被男人用嘴唇封住,最後所有的拒絕都化為無聲的抵抗。
程天域是個床第之事的高手,即便廖之寒心裡再多不情願和委屈,可是他隨意的挑逗和親吻都能讓她無力的沉淪,更何況他此時此刻是認真的想要她配合自己,自然不遺餘力的做足前戲……
廖之寒覺得自己被他調弄的已經化成一灘水在他身下,雖然這次程天域對她格外的溫柔和體貼,然而上次的事依然停留在腦海里揮之不去,有她做錯事的愧疚,還有被發現的恐懼,這些交織在一起才成了她對這個男人的畏懼...
廖之寒疲憊的靠在他胸前,那不是她的本意,不過是程天域非要把她禁錮在自己身旁,方便他還能隨時摸到她。
每次廖之寒覺得最累的時候,都會看到這個男人變得比做之前還要神采奕奕,仿佛眼角眉梢都暈染著滿足的笑意,更是讓她氣的牙痒痒!
墨色如瀑布一瀉千里的長髮沒有經過任何修飾,就這樣隨意披在肩頭,身上自然是一絲不掛,程天域修長的手指撩開擋在她臉側的頭髮,將被子拉上蓋過她的肩膀。
如果不是這個動作,他都沒發現身側的人又哭紅了鼻子。
「每次都哭,我是惡霸強占你了?」程天域大概是真的看不慣廖之寒這樣子,連帶語氣都加重了幾分,他從小到大都沒伺候過任何人,對廖之寒的好是他全部的耐心了。
可是廖之寒只會獨立,也更加不會伺候別人,他們兩個都是除了會照顧自己根本不會插手別人生活的人,又都有各自的主見,碰到一起火花都比別人大。
「那你就別碰我!」廖之寒的脾氣也不小,他的手就像黏在自己身上一樣,她但凡有力氣...
程天域的巴掌狠狠的拍在她渾圓的小屁股上,廖之寒簡直要殺人了,「你變態呀!」
這次換程天域傲嬌的不理她,手也拿開了,廖之寒求之不得,閉上眼睛淺寐。
就在快要睡著的時候,被人騰空抱起來,廖之寒馬上清醒,「你又想幹什麼?」
「回主臥去睡。」程天域強勢的將她控制在懷裡,開門前還是扯了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不然出去會吹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