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塵沉悶的思考事情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聲巨響,整個大地都顫抖起來,兩道曼妙的人影從森林裡飛了出來。
「嗯?怎麼是她?」
兩名女子凌塵只認得一個,那就是杜慕,此女居然也出現在這裡,另一名女子情況不太樂觀,左肩已經被血跡染紅,臉色也有些蒼白。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我這裡鬧出這麼大動靜!」山脈之中那老者不滿的聲音傳來,隨後更是踏著空氣一步一步走出山脈,懸浮在空中,臉色低沉的看著前方。
杜慕兩女也聽到老者的聲音,只是無暇顧及這些,她們正被一頭白色巨蟒追殺,此靈獸十米長的身軀半米粗,渾身白色鱗片反光平滑。
雙眼瞳孔居然是白色的,那雙毒牙也是尖銳,它似乎也聽到了老者的聲音停了下來,目光看向老者的時候,明顯身體一怔,有些畏懼的沒有動彈。
「滾!」
老者也是不留情面,直接就出言讓其滾蛋,這靈獸也沒辦法,實力遠遠不如人,倘若不聽勸動手,倒霉的恐怕就是自己了,它也沒多想轉身就跑。
杜慕見此也是鬆了一口氣,她看著身邊的同伴關切道「麗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
此女說完從儲靈戒里拿出一枚丹藥,直接就吞了下去,兩人這才轉身感激道「多謝前輩…嗯?是你?」
杜慕感激的話剛剛說完,就發現凌塵也在那裡,詫異片刻冷然道「你怎麼也在這裡?」凌塵雙手攤開聳了聳肩道「我在哪裡難道還要經過你同意?」
他也沒想到這麼冤家路窄,不過此女實力就是加上身邊那位,那也是奈何不了他的,這兩人都是劍靈境初期,只是這樣的實力是怎麼安全通過進來的?
紫月倒是沒說話,只是詫異的看了看那受傷的女子,這才輕聲說道「她活不了!」短短几個字,卻讓聽到這句話的此女臉色微微一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凌塵也看不出,此女有什麼生命危險,受傷雖然重可還要不了她的命,老者這時候摸著鬍鬚說道「她說的一點都沒錯,你這小娃娃身中白磷蛇毒還不自知,如今毒已攻心,很快就要下去見你的老祖宗咯。」
老者沒有打算出手救人的意思,轉身就離去,此女剛剛想開口,希望對方能救自己,可老者轉身背對著她抬手說道「你的死活與我無關,老夫從來不救人。」
「前輩,你撒謊,剛剛你不是出手救了我呀?」紫月這時候橫插一句,。
「嗯?你是人嗎?」
「這個…好像不是…」
「那不就得了?」
老者說完甩手離去,看都不看眾人一眼,此女是相信的,因為她已經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了,心臟好像被什麼壓制住,跳動的有些困難。
噗
短短時間不到,此女一大口血噴了出來,那鮮血是深黑色的,臉色一下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從空中直接掉落下去,好在她勉強飛起穩住身體落到地面。
「大小姐…救我…」
杜慕有一枚三品的丹藥,那是她用來保命用的,看到自家人蛇毒攻心,她反而沒有一點憐憫說道「杜麗,你別怪我,我也無能為力。」
凌塵一言不發就在那裡看著,對此女的做法並沒有任何驚訝,反而是露出一絲笑容,此女若是願意救人那就奇了怪了。
紫月氣的一拍凌塵的後背,他吃疼的轉身說道「紫月,你瘋了?打我幹嘛?」
「啊…主人…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紫月連忙低著頭道歉,她嘟囔道「主人,此女長的這麼好看,死了是不是很可惜?」
凌塵一聽感覺哪裡不對勁,他撓了撓頭說道「她的死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我身上一窮二白也沒丹藥,救不了!」
「我能救呀!」
紫月這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居然想救下此女,凌塵沒有回答,他不說話,紫月自然不可能出手救人。
「呵呵…」
此女在那裡悲嘆大笑,隨後悲沉失落道「說到底我不過就是犧牲品!」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此女突然怒目瞪著杜慕,她舌頭一卷隨後一吐,一枚漆黑色的毒針激射過去,誰也沒想到,她已經強弩之末隨時可能斃命,卻在這個時候偷襲自家大小姐。
此女心裡也是有恨的,家族對她可不怎麼樣,把她當做工具來使用,甚至是一枚棋子,反觀這位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如今見死不救想要她死,那誰也別想好過。
杜慕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麼做,毫無防備的她瞳孔一縮,連忙後退側身一轉想要避開這毒針,可惜還是晚了一步,那毒針激射過去,狠狠扎在她的肩膀上,片刻不到就漆黑一片,可見這毒針攜帶的劇毒有多可怕。
「你…」
杜慕同樣一口血噴了出來,傷口處漆黑一片,血管清晰可見的漆黑,她拔出那毒針怒道「你敢偷襲我?我要你不得好死!」
她沒有急著出手擊殺對方,而是從儲靈戒里拿出一枚金燦燦的丹藥服下,劇毒一旦攻心,再服用丹藥就晚了,她自然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凌塵突然喚出天霜靈劍,對著杜慕就是殺了過去,此女以為他想偷襲自己,正準備拼死抵抗。
然而,凌塵卻沒有攻擊她,反而飛到她的身側一劍揮舞劈了過去,叮的一聲脆響,一把匕首被劈飛插在地上。
「閣下,未免有些卑鄙,背後偷襲!」神識雖然被限制,可他眼睛也不瞎,他只好看一道黑影當空甩手,那匕首就對著此女激射過來。
「小子,你太多管閒事了!」
遠處一棵樹上,一名黑衣蒙面男子怒目看了他一眼,說完他轉身就走,此人看起來跟杜慕有些什麼仇怨,否則也不會出手偷襲。
看來此女的仇家為了擊殺此女,連秘境這種地方都進來了,要知道,沒有名額那就要穿過風暴地帶,才能踏足這裡,為了追殺此女,這些人也是夠煞費苦心的。
「梁家…!」
杜慕也是暗暗猜測那黑衣人的身份,不過她並不領凌塵的情,她冷哼道「別指望我會感謝你,剛剛你就是不出手,他也奈何不了我。」
杜麗也在這個時候,兩眼發黑臉色蒼白倒了下去,紫月飛過去蹲下身體伸手給此女把脈,許久面色凝重道「只剩下一口氣,不過並非沒救。」
凌塵摸了摸下巴,心裡也在打起小九九,他試探性問道「紫月,你能救她?」
杜慕一聽駁斥道「她是我們家族的人,生死與你何干?不用你救!」凌塵反譏諷道「我要救誰難道還要經過你這位無情蠻不講理的大小姐?」
「你找死!」
此女毒已經解的差不多,居然直接就想跟凌塵動手,不過凌塵只是後退到一旁說道「跟我動手你最好考慮清楚,一旦動手我必定辣手摧花!」
凌塵手握神兵,兩人一下對峙起來,倘若此女真的不講理跟他動手,那他也不會留手,在這裡把此女擊殺,想必也沒人知道。
杜慕也沒真的動手,畢竟凌塵身上的氣息遠遠在她之上,還有那擁有劍靈的神兵,她沒有把握贏,自然也就沒有盲目動手。
「她!我要帶走!」
她最後也沒有敢真的動手,反而要起人來了,看樣子是不想凌塵救人,可凌塵就不答應了,人交給此女,那杜麗就是必死無疑,他不信此女會救人。
「你說要帶走就帶走?我要是不答應呢?」
凌塵說完轉身看著紫月說道「小妮子,救人!」得到他的命令,紫月當即就出手救人,杜慕突然手往背後一放,緊接著迅速往前一甩。
一把短刃激射向杜麗,紫月的感知力非常敏銳,抬手就是一揮,那短刃叮的一聲被無形的力量擊飛插在遠處。
「這位大小姐,你若是再動手,可別怪我不客氣!」凌塵的臉色也是一沉,此女就那麼想擊殺自己家族之人,雖然說剛剛此女偷襲想要至杜慕於死地,好歹也一起共患難過,她出手居然毫不留情。
杜慕臉色異常難看,有凌塵等人保護,她還真沒辦法擊殺杜麗,她眼裡容不得有誰忤逆和背叛她,更別說偷襲想至她於死地,她怒目轉身離去。
紫月救人的手段有些奇怪,只見她口吐一枚指甲大小的金色珠子,散發出陣陣金光和奇異的氣息,那是充滿生命的氣息。
珠子懸浮在臉色蒼白的杜麗頭上,灑落點點金色星光,磅礴的生命氣息不斷進入其體內,紫月站起來,一直手指點在那珠子身上。
那珠子頓時金光大放,灑落金色星光的速度更加快,可見的是,此女臉色漸漸紅潤起來,漆黑的嘴唇也開始慢慢恢復。
「這是什麼東西?」
凌塵還是第一次見到紫月拿出此物,應該說從嘴裡吐出來的,他走過去想要看個仔細,紫月連忙一下抓住那珠子一口給吞了下去,她微低著頭小聲說道「主人…這是我的東西…」
「嗯?」
凌塵詫異的看著她,敢情這是擔心自己搶了她的寶貝,他有些無語道「紫月,我就看看而已,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的東西還是我的東西?」
「吐出來!」
他伸出手不容拒絕的語氣,紫月只好委屈巴巴的將自己嘴靠近凌塵的手掌輕輕一吐,那珠子落到他的手心上。
他拿著珠子上下打量起來,除了氣息有些奇怪,還有磅礴的生命氣息,讓人一陣舒暢外,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可他剛剛可是親眼目睹紫月用這個驅毒救人。
他嘗試將精神力探查進去,卻發現這奇怪的珠子宛若有一道屏障阻攔他的探查。
「紫月,這是什麼東西?」
實在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他也只好詢問,紫月小心翼翼左右看了一眼傳音道「主人,這是聖靈金珠,裡面蘊含最精純的生命源力,能夠治療各種傷勢,同時也是一切毒物的克星。」
「原來如此!」
此物太過貴重,若是被他人發現,定然會惹來殺身之禍,他捏著那珠子塞進紫月的嘴裡說道「記住,有些東西不能讓別人看到,此物若是被發現,恐怕會有麻煩。」
雖然不知此物是什麼品階的寶物,但從那磅礴的生命氣息,恐怕都會引來不少人的垂涎,好在剛剛杜慕並沒有注意到紫月是怎麼救人的。
杜麗的臉色已經好轉不少,只是還處於昏迷,凌塵看了她一眼說道「救你收點好處不過分吧?」說著蹲下去,三下五除二把人收刮一遍。
儲靈戒髮簪手鐲,只要是值錢的幾乎都被他取走,紫月也蹲在那裡,她有些心虛道「主人,咱們這樣是不是不講武德?」
「我們救了她一命,收點好處不過分,好了,我們走吧。」收刮的乾乾淨淨後,他起身就走,紫月也只好跟著一起離開。
凌塵下手確實狠,此女現在一無所有,髮簪被全部取下,連手鐲都被取走,法器也被強行帶走,認主的法器一般人當然帶走也沒用,可紫月卻有辦法抹去她與法器之間的聯繫,這導致她一無所有。
那神秘老者雖然在山脈一處峽谷半空,懸浮在那裡修煉,卻對外界發生的事了如指掌,他搖頭一笑道「這個小傢伙,呵呵…」
「袁老!」
一道渾厚有力的中年男子的傳音入他腦海,老者眉頭一皺傳音回道「靈獸宗宗主?不知你找老夫所為何事?」
這個秘境畢竟也是一方小世界,以靈獸統治這裡,達到化形的就足足近百,但這裡卻有一個特殊存在,偽神獸血麒麟。
所謂「偽」這個說法,只是說此靈獸具備一丁點的神獸血脈,天賦能力都遠超普通的靈獸,它同樣已經化形,實力更是在這個小世界排名第一。
為了統治這裡,它自創一個宗門,籠絡了幾乎所有化形的靈獸,沒有化形的同樣大多數都臣服在它的麾下。
此時這位靈獸宗宗主忽然找他,恐怕絕對沒有什麼好事,對方沉聲道「如今金陵塔的寶物已經被我全部取走,那位大能也隕落一千多年了,難道你就甘願留在這裡?」
「血月,你難道忘記當初的承諾了?」袁老不為所動,能不能離開,其實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他也從未想過離開。
「承諾?哈哈…」
血月大笑起來說道「承諾這種東西你也信?我們也守在這裡這麼多年,我可不想一輩子都留在這裡,袁老既然無意離開,那就不要阻攔我等,否則就是與我們為敵!」
「你威脅我?」
袁老站起來,目光看著西方,臉色有些不悅起來,他最討厭的就是威脅,哪怕它是靈獸宗宗主也不行,偽神獸的血脈是厲害,但他也不是軟柿子。
「袁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後幹了些什麼,我也不想去深究,只要你不插手,我也不會為難你。」既然不願合作,那他也是攤開說。
「你們是想用血祭的方式沖開出口離去吧?」
袁老一下就猜測出他們想要幹什麼,但是血祭的代價同樣巨大,卻也是離開這裡的唯一辦法,他們都無法通過出口離開,只能撕裂一道裂縫出去,但要想做到這一步,代價同樣是巨大的,一般的血祭可做不到。
他們這些年沒少抓進來的元靈師,都被砍斷手腳囚禁起來,可以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唯一等待他們的是血祭。
女子還好一點,被當做丫鬟圈養,根本沒有任何逃跑的機會,只能認命留在靈獸宗,至少這樣不會死。
血月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袁老嘆息道「沒想到那裡的東西還是被他得到了,看來我也應該做些什麼了,你們可以不顧當年那位大能對我們的恩情,我卻不能!」
湖泊岸邊不遠處的山脈中,凌塵和紫月兩人坐在那裡,他不斷抖那儲靈戒,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掉落出來。
「這是什麼?」
畢竟是姑娘家的儲靈戒,紫月一下就發現有趣的東西,那是一本粉紅色的書籍《春宮妙圖》,凌塵也好奇拿起來打開一看,神情為之一呆,當即就合上去,老臉一紅說道「紫月,這本書你不能看。」
說著還收進自己的儲靈戒之中,紫月嘟囔道「為什麼主人能看我不能看?」
正當兩人談話的時候,天空突然一下暗淡下去漫天的星星和月亮幾乎一下轉換,與外界不一樣的是,這裡的白天黑夜是天差地別的。
這裡白天太陽是不會下山的,也不會下雨之類的,常年天氣都是不變的,一下就變成漆黑的夜晚,凌塵也有些不習慣。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杜麗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她一頭黑髮及腰,身上窮的一無所有,當然,這也是拜凌塵所賜,看到她這副模樣,凌塵連忙把東西收起來說道「姑娘,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物品是即得即擁有之物,既然我得到了,那按道理來說就是我的東西,又怎麼可能還給你呢?」
「你…歪理!」
她居然找不到這些話的突破口,聽起來好像還很有道理的模樣,氣的她咬牙切齒,凌塵罷手道「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感激我就算了,難道還想動手不成?」
紫月也理直氣壯說道「我主人說的有道理,東西已經是我們的了,你要是不服就來搶,搶失敗了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們人多不怕你的。」
「你們…!」
此女被氣的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連法器都被搶走了,她現在一無所有,拿什麼跟對方斗?
「肚子餓不餓?」
凌塵也不想跟此女動手,畢竟人家也不是什麼壞人,加之沒有針對過他,杜麗氣的別過頭坐在不遠處的巨石上。
「紫月,去抓點野味回來。」
「主人…」
「幹嘛?」
「為什麼你不去抓啊?」
「嗯?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我這就去抓…」
紫月慌忙轉身離去,他也撿一些乾燥的木材堆起點燃,看都不去看杜麗一眼。
「主人,我回來了。」
紫月雙手抱著一枚一米高的雪白色蛋,凌塵一看頓時瞪大眼睛說道「這…這是什麼?」他心裡也是狠狠一顫,這麼大的蛋,那得多巨大的靈獸才能生出來?
「哦…主人,我看那雜毛鳥飛走了,我就把它的蛋給偷了一個回來。」紫月一臉輕鬆還帶著一點得意的說著。
「算了,煮了!」
凌塵也管他三七二十一,兩人把蛋架起來,直接就是用火烤,杜麗看到那枚蛋的時候,臉色頓時一變道「魔靈鳥的蛋!你們瘋了?」
「你怕什麼?只要不被發現,吃了就…」
「臭人類!把蛋還給我!」
凌塵還沒說完,背後就傳來一名中年男子的憤怒咆哮聲,緊接著一股狂風吹過來,三人都被吹的連連後退。
「我去…」
只見一名中年男子飛到三人頭頂空中,此人自身魁梧的肌肉,身穿白色羽毛大衣,上半身居然是一隻尖銳嘴唇的白鳥,實力聖墟境初期。
「人類!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我的孩子?」那男子怒目盯著三人,一股可怕的無形威壓狠狠落下,周圍的空氣仿佛都灼燒起來,窒息的壓迫籠罩在三人身上。
凌塵只感覺,體內的所有力量都被壓制的無法運轉,呼吸都極其困難,不僅如此,身體也被壓制的無法動彈了,更別說反抗了。
「前輩…偷你孩子的人…」
「住口!你們都得死!」
此女還想說出實情,畢竟這件事確實跟她無關,可眼下好像解釋什麼都沒用,凌塵心裡也是叫苦不迭,這才剛剛開始烤,怎麼就這麼快被發現了呢?
「雜毛鳥,老夫這裡可不允許你在這裡隨便動手,我看你孩子也沒事,放過他們吧!」袁老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隨後就出現在眾人頭頂。
凌塵心裡有些詫異,袁老好像是在護他們,這讓他有些想不通,男子神色也凝重萬分,他沉聲道「袁老,他們偷我的孩子還差點殺了我的孩子,難道就這麼算了?」
「老夫說了,此事就此了結,你還想找死不成?」雖然同為靈獸,袁老卻沒有給對方一點面子,也不怕這些話會激怒對方。
「好好好!袁老,我們走著瞧。」
他飛過去抱著自己的蛋離去,三人身上的壓迫力量一下消失,凌塵頓時鬆了一口氣,緩過氣來的他連忙感激道「多謝前輩。」
「你這小傢伙惹事起來真讓老夫頭疼,這雜毛鳥跟我可是近鄰,連他你都敢得罪,自求多福吧。」袁老的意思無非就是在說,這雜毛鳥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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