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徹底搖滾一把後!
陳行甲便和唐笑佛,陳栽秧兩人說起自己計劃。
隨即三人離去,來到一家丁等鏢局洽談起業務。
隨後三人在鏢局門口分道揚鑣。
分道揚鑣之後,陳栽秧和唐笑佛按照計劃,開始在滿大街溜達起來。
直到晚上兩人才各自回到金蘋果旅館。
至於陳行甲,僧袍一穿,化身自渡大師,來到靈隱寺找住持論起道來。
妥妥的迷之操作!
靈隱寺!
在一名和尚帶領下,陳行甲來到住持所住的後院。
院內,主持正站在一水缸旁悠哉悠哉投餵著魚。
缸內五顏六色的金魚游於水面,正爭先恐後,你爭我搶掠奪著食物。
「這位就是本院主持!」
門口,領路和尚對陳行甲說了一句,便悄然退了下去。
「多謝了!」
陳行甲邁步走進院內,來到一旁沖主持介紹一句。
「不渡寺俗家弟子自渡,見過主持。」
「不渡聖僧師弟?身上倒是帶著幾分靈氣。」
主持抬眼打量一番陳行甲後,緩緩開口。
陳行甲正是借著老頭師弟名頭,才得以和靈隱寺住持見上這一面。
要不,靈隱寺還真不會待見他,畢竟寺廟住持可不是說見就能見的。
「主持謬讚!」
陳行甲謙遜回了一句。
「能讓聖僧代師收徒,佛法必定高深。」
說著,住持探手從缸內抓起一條金魚握在手上,看向陳行甲說道。
「我們來打個賭,你說我手中的這條魚是死是活?」
「呵呵…」
陳行甲一笑,答非所問道。
「如果我說是死的,住持肯定會鬆開手;如果我說是活的,那住持會不會把魚捏死。徒增殺孽呢?」
不等住持開口,陳行甲便回道。
「它是活的!」
「呵…」
住持慈眉善目一笑,攤開手把魚放回缸內道。
「出家人自當以慈悲為懷!確實是活的!」
「那住持你可輸了!」
「確實輸了!但我卻贏得一條生命。」
住持不以為意。
「是嗎?可不見得!」
陳行甲踏上一步,也從缸內抓起一條魚握在手上,看向住持言笑兮兮道。
「既然住持和我打了個賭,那我也和您打個賭。一樣,猜我手中這條魚是死是活。」
「嗯…」
住持一愣。
他沒想到陳行甲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猶豫片刻,還是說道。
「它是死的!」
「您贏了!」
陳行甲一笑,手中發力一捏,手裡金魚霎時爆體而亡,隨即攤開手道。
「可惜卻輸了一條生命。」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住持見狀,趕忙雙手合十說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又何必殺生呢?」
「我確實殺生了。但這條魚卻是因住持您而死。」
「」
住持愕然,但並沒反駁,只是再次打量起陳行甲,隨之說了一句。
「看來你修的不是佛而是道。」
「確實是!老…師兄說我與佛的緣站到門檻就算盡了。」
陳行甲把魚隨手扔到一側花盆上,隨即挺埋汰的在缸內洗起手。
「既然緣盡,又何必踏入佛門淨地,製造這殺孽?」
看著陳行甲這樣式,住持皺眉責問道。
「來這,只為借靈隱寺辦一場功德,為眾生祈福,求個心安自在,還望住持答應。」
陳行甲雙手合十,擺出一副慈悲為懷姿態。
「為眾生祈福我還沒看見,倒是先看到你徒增了殺孽?這讓我如何答應?」
住持皺眉問道。
「我確實殺生了,但這殺孽,卻因住持你而起。不是嗎?」
「」
住持無言以對,隨之說了一句。
「你這是來亂我佛心。」
「住持這話可言重了。我可沒這本事兒,我只是想告訴住持。不忍殺生是慈悲心懷沒錯!但那些殺生者就沒有慈悲心懷了嗎?那些以捕獵為生者,屠夫者,就沒有慈悲心懷了嗎?那些不經意做惡者就沒有慈悲心懷了嗎?」
「天生萬物,本就是供人取用,這是生存法則,自然法則。根本沒殺生之說。」
陳行甲一通叭叭,隨即看向住持問道。
「不知住持聽沒聽說過群狼逐羊的典故?」
「願聞其詳!」
「釋迦牟尼佛見群狼逐羊,不忍,遂救之。狼曰:「我餓將死。」佛遂割肉以獻,狼悟,誓不食羊。半載,天下羊將盡,求救於佛。」
「佛不解,問老子,老子笑曰:「順其自然。渡即不渡,不渡即渡。」佛笑而去。於是,狼復食羊。」
「心中有佛,人人皆可成佛。佛既眾生,眾生皆佛,無需去渡。所以住持你只需修你心中的佛便可。先渡己,再渡人…」
陳行甲一通邪門歪說,惹得住持驚愕不已,反駁連連。
隨即兩人便展開辯論,隨後又論起道來。
最終住持被陳行甲所修佛法所屈服,並答應其所求。
可借靈隱寺來辦一場放生祈福活動。
畢竟這也算是一件功德無量之事兒。
而這就是陳行甲來靈隱寺的真正目的。
他要利用一場放生功德局掙一把大的。
傍晚時分!
在靈隱寺待了有兩個多鍾,見達成所願,陳行甲便起身告辭。
而陳行甲一從靈隱寺走出,就被不遠處兩雙陰鷙,且充滿殺意的眸光鎖定。
其中一雙眸光的主人正是臥龍崗五虎戰將老大華南虎。
而另一雙眸光主人乃五虎戰將老二矮腳虎。
人如其名,矮腳虎身材矮小精悍,滿臉橫肉,一臉兇相。
兩人坐在一輛轎車上,猶如伺機而動的毒蛇,正緊緊盯著陳行甲。
被兩雙帶著殺意的眸光鎖定。
行走在人行道上的陳行甲,莫名的感覺如芒在背,仿佛自己被某一種凶獸盯上一般。
這是一種對危險的敏銳嗅覺,是他用兩年多血雨腥風的走鏢經歷,磨練激發出來的一種本能。
所以陳行甲立馬停下步伐,很是機警的掃視著周圍。
「嗯…難得是錯覺?…或許是觀察組在暗中觀察…」
陳行甲眼神犀利的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危險源頭,隨即搖了搖頭便繼續往住所走去。
「倒是很機警!他就是插(殺)老三的兇手?」
矮腳虎聲音沙啞開口,在看到陳行甲年輕模樣後,又說了一句。
「看著倒不像是一位能插(殺)老三的主。」
「可別輕敵!他是四段神力武師,老三就是死在其出其不意偷襲之下。」
華南虎提醒道。
「放心!我不會給他偷襲的機會,更不會給他活命的機會。」
矮腳虎眼眸殺機乍現,蠢蠢欲動說了一句。
「現在倒是一個不錯的獵殺機會。」
說著,矮腳虎便啟動汽車。
整的就跟要開車撞上去似的。
見狀,華南虎抬手按住矮腳虎的手,制止道。
「別輕舉妄動!如果現在插了他,一定會驚動到武院,這樣可會影響到綁票計劃。所以你要在計劃實施的同時,把他給殺了才行。」
「計劃什麼時候實施?」
矮腳虎寒眸閃動,死死鎖定著陳行甲。
「到時會通知你!你的任務就是插了他,給老三報仇,其他的別管。但不是現在!」
「聽你的!」
矮腳虎收斂起殺意,隨之說道。
「其實這仇,你應該讓老四來報,他與老三關係最好,這些天可沒少借酒消愁。」
「我倒是想!但是我們三人在他面前露過臉,雖然戴著面具,但我怕他會認出我們是臥龍崗的,這可會影響到整個計劃。」
「一個死人而已,有什麼可影響。」
「還是謹慎點好,萬一出了紕漏,我們可都得吃不了兜著走。人認完了,走吧…」
「轟…」
「那就讓他多活兩天!」
說著,矮腳虎便一踩油門,橋車猶如脫韁的野馬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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