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晚上十點多了,一輛引人注意的陸虎停靠在夜色酒吧門前一雙黑色的陸戰靴踏出車門,可見來人的身份有多麼高貴。
"喲,許少您還真來了,好久都不見您了,最近過的怎麼樣。"酒吧的經理笑盈盈的上前諂媚。
"他們人在哪,帶我進去。"聲音透著死神的味道。
"您是說,袁少和龍少啊,就是他們讓我來接您的,您請。"一道風經過身邊,經理擦了擦額頭的汗。這三位可是夜色的爺,一個不小心伺候不好了那他那酒吧就別幹了,一夜之間就能讓你消失。
走進酒吧,震耳欲聾的蹦迪聲,舞台上那些舞女扭動的腰肢,台下起鬨的聲音,還有那些幻彩燈來回的閃著七彩的燈光照著萎靡的世界。
"袁少,龍少許少來了。"經理說完識相的退下了,用眼神示意那幾個小姐伺候好這些小祖宗。
"說吧,怎麼了,你出去吧!"說著讓那些小姐出去了。
"幫我查下穆婷婷,還有我準備用我自己做誘餌查出是誰在玷污琪琪。"他不說還好,一說把他那倆兄弟嚇不輕。
"兄弟,她不是拒絕你了嗎?怎麼追到的,說說,讓我們也高興高興。"
許耀傑看了他們一眼,"能正經點不能,我說正事呢?幫我調查下,還有這件事不能讓琪琪去冒險,你們誰也不准告訴她,穆婷婷這人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我不能讓琪琪有危險。"
"行,可以,不過……"龍祁夜痞痞的笑到,"講講,我們倆自從你去部隊後嘴皮都快說破了也沒用,怎麼一轉眼你自己倒追上了。"
"辛苦你們了,我知道讓你們幫我照顧她很不好,但我沒辦法我在部隊不能天天看著她,琪琪也沒什麼,只是我參加特種部隊選拔時受了傷,她來照顧我了……"許耀傑想著嘴角還淡淡的上揚。
"看來你過的還不錯啊,苦肉計還真管用……兄弟你終於苦盡甘來了。"袁天罡拍著許耀傑的肩膀。
"行了,慶祝慶祝,喝什麼。"
"不了,喝點飲料就好,我一會還要回去接她。"
"行行,那就飲料吧,那你什麼時候要……"龍祁夜淡淡的說到。
喝了一口飲料,"我明天還去學校繼續用貼吧找,你們明天去就好了。"
諾大的高級套房裡三個邪魅的人在計劃著明天的事,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一道陰影走出套房,"我走了,你們留步。"
"路上慢點,明天送去。"互相伸出拳頭頂了一下相識而笑。
"哥,你回來了。"已經午夜十二點了,許耀傑才走進屋裡。"她睡了……"
"只是睡的好像不安生,嘴裡一直念叨著什麼,我們問她也答不出來……"許美靜說到。
聽了妹妹的話,許耀傑下意識的皺了一下門,"我進去看看,你們在外邊一下。"倆人點了點頭。
臥室外許耀傑輕輕的打開房門走進去,昏暗的燈光下照著滿是汗水的臉,可以看的出來是睡的極不安穩,小手緊緊的抓著被角,心疼的擦著她額頭的汗,"琪琪,很快就好了,沒事了。"
軟軟的手忽然死死的拉著他,頓時心漏了半拍,"許耀傑,你告訴我,你不會的對不對,你說過不騙我的……"淚流了下來,可能是太真實了,所以在夢中哭了……
"我不會騙你的,相信我,別怕……"輕輕的說著將她抱起走出了臥室……
"哥,你要帶她去哪……"許美靜問道。
"帶她回家一趟,明天你們配合我演一場戲……"說完就走了……
"馨予,眼什麼戲啊!"
夏馨予笑了笑,"抓賊的戲……"
抱著她走下樓,輕輕的將她放在副駕座上細心的系好安全帶慢慢的啟動車子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