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也不知道蕭縱是怎麼回事,竟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裡,就突然崛起了簡直邪門了。」
「那些錢糧誰看了不眼紅,這傢伙愣是眼都不眨,為了擴軍,那些逃難的流民是來者不拒,這樣一番的操作下,還真他娘的叫其成了氣候,可惡啊。」
此時他才算明白了偽員長的無奈,要不是有國家大義壓著,蕭縱就是一個妥妥的大軍閥了,這要是現在和國府搶地盤,南京還指不定是誰的呢。
「司令,暫六師咱們要是不管的話,其他部隊會不會有意見啊?」
副手小心翼翼的看著唐司令,他知道不該問,但是不問也不行啊,架不住手底下有一群人看著呢。
「其它部隊有個屁的意見,在南京除了暫六師,就屬我們中央軍了,至於那些地方武裝以及其他軍閥支援過來的部隊,還能反了天不成,柿子要挑軟的捏,懂不懂。」
唐司令瞥了一眼自己的屬下,眼珠一轉,心中立即有了主意。
「你給蕭縱發一份電報,就說作為副司令,他有權調動自己的部隊,但紫金山必須安排一個師防守,那裡畢竟是南京的門戶,絕對不能有事。」
「至於那些船隻,就不用管了,已經到了暫六師手裡,咱們是搶不回來的,這些傢伙,可不會管你是誰的,他娘的是真敢開槍啊。」
南京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暫六師槍殺軍統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秘密,外加硬剛憲兵團的事,早就在南京傳開了,只是沒有人捅破那層窗戶紙而已。
「司令,這樣一來,豈不就管不了暫六師了,如果那群人真跑了咋辦?」副手滿臉的懵逼。
「不會的,你想多了,蕭縱這個人我雖沒見過,但絕對是一個堅定的反日分子,這個傢伙只是不想把退路交給咱們而已。」
「你要懂得一個道理,有暫六師在紫金山,會吸引很多日本人的目光,和其有仇的日本人可不在少數,到時候就有熱鬧看了。」
「高,還是唐司令您高啊,這樣一來,其他部隊的壓力也會減輕一些。」
唐司令與副手互相對視,眼中滿是得意之色,既然管不了,那就索性不管了。
「弟兄們,知道為什麼他們是英雄?因為他們躺在那裡!」
「我們為什麼要緬懷他們?因為我們站在這裡!
「為什麼我們會站在這裡?因為他們躺在那裡!」
「為什麼他們躺在那裡?因為他們要讓我們站在這裡!」
「弟兄們,躺在這裡的都是我們的兄弟,他們出列了但我們不能忘記。」
明槍!
啪啪啪……
敬禮……
齊刷刷的敬禮聲響起,敢死旅的戰士們眼中滿是悲傷與追憶,眼前的墳墓中,有他們的兄弟朋友親人。
這些人都是打鬼子犧牲的,旅長將所有人都帶了回來,放入骨灰罈中一起埋入了地下,那裡就是他們的歸宿,不拋棄,不放棄,弟兄們回家了。
「弟兄們,這裡就是我們一個即將戰鬥的地方,小鬼子又要來了。」
「告訴我,你們怕不怕。」
蕭左右臂揮舞,眼中滿是滾滾的殺意,守衛紫金山,非敢死旅莫屬,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不怕,不怕。」
「大風,大風,殺,殺,殺……」
滾滾喊殺之聲震天,哪怕遠在幾公里之外,依然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敢死旅,虎狼也,蕭縱何德何能有這樣的一支部隊。」
「他奶奶的,這真是那些皇協軍與地痞流氓組成的部隊?騙鬼的吧?」
自從暫六師到達紫金山開始修築工事起,左右兩翼布防的其他國軍部隊,那是時不時的就用望遠鏡進行觀摩與查看,今日的一幕正好被那些人看見。
「我了個乖乖,這就是咱們要進入的部隊,這殺氣也太足了吧。」
「呵呵,這回知道怕了,老實點吧,敢死營的規矩人家都說了,想要真的成為敢死旅的兵,就得在敢死營里,殺出去,努力的活下去吧。」
「活下去何其艱難,不讓咱們曝屍荒野就不錯了。」
站在軍隊一旁的那些囚徒們,滿臉的震撼,這些傢伙何曾見過這樣的一支部隊,其中還有些小心的人,也不得不沉寂下來,除非他不想活了。
「老余,那些囚徒訓練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不聽話的。」
「放心吧旅長,那些囚徒現在聽話的緊,敢惹事的我都給收拾了,剩下這些也就老實了。」余仁澤拍了拍胸脯,滿臉的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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