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進了一個空房間,張震一本正經道。
「戴小姐,請直接說,不過要是針對於槐婷的話,你還是免開尊口吧,否則很可能影響到我和令尊的合作。」
戴琳娜滿臉羞愧道,「張震,請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上次是我喝多了。
我保證再也不說那種話了,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張震清咳道,「這是第一次,但絕對沒有第二次。」
說罷轉身就走。
戴琳娜突然疾走兩步,從後面抱住了張震雄壯的後背。
張震一愣,雙臂微微一晃,將她甩開,沉聲說道,「戴小姐請自重。」
戴琳娜突然抽噎起來,死死抱住了張震胳膊。
「張震我喜歡你,那天是因為我太喜歡你了怕你被人騙了才說的那種話,你怎麼就不肯原諒我呢,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那樣了。」
張震抽回胳膊,臉色冰冷依舊,「我不喜歡說重複的話,剛才說的已經很清楚,言盡於此。」
說罷大步走出了門。
戴琳娜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剪水雙瞳中露出了淡淡水汽,不由得抽噎起來。
「人家錯了,你就不能給一次機會,要人家怎麼做才行嘛!」
路邊車裡,戴光遠看著張震自己出來,而女兒不見蹤跡,不由得輕輕哀嘆一聲,對司機說道,「開車吧。」
張震走向吉斯118,剛一打開車門就看到了塵在裡面呲牙大笑。
了塵道,「我回來了,什麼時候動身出國?」
張震上車先說了一句開車回家,然後扭頭道,「別急,最多兩天,那人交代了什麼?」
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要螺絲國那邊的裝備到了,立刻就可以出發。
兩天前王恭璋已經發貨,算算時間也應該快到了。
了塵道,「那小子一開始牙口咬得很緊,不過後來我用上了老熊的手段加上內力,這貨連第一次都交代了......」
張震聽完之後,陷入了沉思,毫無意外的白紙扇是趙瑾玥的軍師。
但是他交代了一件事讓人匪夷所思,那就是上次綁架高婕,竟然是沙比利出的主意。
而且在這之前趙瑾玥和沙比利已經合作過多次。
張震對於這個隱藏在暗處的對手,一直非常警惕。
總覺得他像是一條草叢裡的毒蛇,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竄出露出鋒利的毒牙。
現在看來,這傢伙應該放在頭號敵人的位置了。
張震道,「他有沒有交代這個沙比利在什麼地方,背後有什麼勢力?」
了塵搖頭道,「他也不知道,我敢肯定他沒說謊,這小子現在還在觀里,怎麼處理你給個話吧!」
張震總覺得這個白紙扇早晚還有用處,當即道,「讓人先看管好了,以後興許還有用,千萬別跑掉。」
了塵笑道,「你放心,我封了他腰俞一下穴位,就算是讓他跑都跑不了。」
張震他們回到王府時,正巧遇到一大群客人。
這些人都帶著大包小包還有人扛著行李卷,像是學校開學時的學生似的。
帶著他們進門的是霍老頭和霍老太婆。
張震納悶,這是打算全村都搬來了?
他叫過霍勇罡一問才知道,原來這都是前段時間追殺令鬧的。
霍老頭以為張震遇到很大麻煩,這才利用自己的威望,在霍家村和上官村招攬了一批功夫不錯的青壯來幫忙。
這些人雖說都有功夫在身,但是從民間幾乎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張震一想,與其讓他們把力氣浪費在田埂上,還不如拉到國外去大展拳腳呢。
於是把所有人都召集起來,開了了會,讓他們自己選擇,是回家繼續種田,還是跟著出生入死搏一份富貴。
結果所有人都選擇了後者,一個個摩拳擦掌的紛紛叫嚷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張震立刻一繃臉,按照熊家村那些人標準,讓他們先簽了協議,然後宣布嚴格的規矩。
這時候有幾個人才有些後悔,但依然同意簽了協議。
這些傢伙,張震就不打算讓他們去撈山基地按部就班的訓練了,而是直接安排上了火車,直奔雲安。
到了那邊和保衛處一起訓練,然後直接帶著出國實戰。
一旦上了火車,如果還有人再反悔,那就由不得他了。
想要退出,也得關押到保密期過後,才能恢復自由。
當天晚上,就送這些人上了火車,然後張震又開始了練武學醫的日子。
第二天用了一整天時間,張震對應聘人員進行了複試。
從兩百多人裡面,挑出來五十多個他看得上眼的。
其中包括一些是財務人員,還有辦公室和後勤。
這是他預備的兩手準備,萬一公司里的那些老傢伙撂挑子,這些人可以暫時補上。
剩下的人都是業務人員,其中包括兩個職業經理。
他們將安排直接上崗,開始投資公司的正常業務。
果真不出所料,由於沒有交述職報告的那些人收到了停職通知,這些傢伙仿佛是商量好的,都請了病假。
張震也沒管著他們,立刻讓新招聘的人接替了那些事務性的工作,同時借調了葉芬芬來負責財務。
然後讓土龜給這些人直接下達了辭退通知,讓他們滾蛋。
三天之後,土龜傳來消息,螺絲國發來的裝備到了。
這次王恭璋用了一小把碎鑽打動了華爾列夫。
司令官閣下大舍財,按照原來的計劃多給了三分之一裝備,另外還給了大批的彈藥、上百具單兵火箭彈和三輛山地越野裝甲運兵車。
這些裝備足足裝了五個車皮,由於上面專門打過招呼,過境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檢查,只是為了掩人耳目混在那些木材裡面運來進來。
張震讓土龜留下兩份樣品,一部分放在學校里留作教學用,令一份交給了趙魯生作為科研樣品,剩下的全部發往了雲安邊境。
這段時間,張震也是忙的不可開交,除了正常學武、學醫之外,就是不停地打電話了解情況,安排各地的後續工作。
一天忙下來,嗓子都快啞了。
到了晚上,槐婷婷像是有了預感,親自下廚預備了張震最喜歡的幾道菜。
開了一瓶好酒,二人相對而坐。
槐婷婷手端酒杯,眼中柔情似水,語氣中帶著滿滿的不舍。
「是不是明天就要走了?」
張震先喝了杯中酒,滿是歉意地說道,「責任在身,我不得不去,這不僅僅是為了大義,也是為了咱們的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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