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竄起來一腳踢在老熊的太陽穴上,至此老熊和他的手下團滅。筆硯閣 m.biyange.com
「陸少,您受傷了?」
「陸少,都他媽怪我,我多帶些人來就好了。」閆永輝慚愧的說道。
陸飛彈出麒麟針給自己和閆永輝施針止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我沒事兒,都是皮外傷,謝謝兄弟們為我出頭了。」
「陸少,您這是啥話,大家都是兄弟,你的事兒就是我們大家的事兒啊!」閆永輝說道。
陸飛點點頭認真的說道。
「你說的對,從今天開始,我們大家就是兄弟,無論誰有事兒,都是我們兄弟的事兒。」
「快看看兄弟們傷的怎麼樣?」
經過檢查,其他人都是皮外傷,只有王海龍面色青紫昏迷不醒。
陸飛翻開王海龍的眼皮看了看道了聲不好,這傢伙受了內傷,顱內出血。
事不宜遲,陸飛彈開五寸隕針按住王海龍的穴位將隕針盡數刺了進去。
順時針運針,很快黑紫色的淤血順著針眼流了出來。
這一幕看的閆永輝幾人直接懷疑人生。
隨著淤血排出,王海龍的臉色慢慢恢復正常,兩分鐘後終於醒了過來。
接著陸飛讓兄弟們把老熊的人挨個打暈拖到其他房間,把場地收拾出來,陸飛捏住老熊的下巴將他的鉤摘了下來,再將老熊的四肢打脫臼。
然後把昏迷的趙智勇拉了過來,口罩摘下用啤酒潑醒。
趙智勇看清楚渾身是血的陸飛,嚇得肝膽俱裂。
「陸飛,你,你要幹什麼?」
「我可是國家公務員,你不能打我。」
陸飛笑了笑說道。
「你放心,我保證不打你,我只是想向趙館長借一樣東西。」
「借什麼?」
「陸飛你放心,只要你不打我,借什麼都沒問題。」
「呵呵,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那么小爺告訴你,我要借你的命。」
「啊——」
「陸飛,你,你,你不能」
「不能?」
「你他媽花五十萬找老熊買我的命,小爺怎麼就不能弄死你,啊?」
「老犢子,你他媽當年毀了小爺的前程,更是差點害的小爺坐牢,接著讓趙武那狗比屢次找我的麻煩,這我都可以放過你,但你不該對我的兄弟下死手,這已經觸動了我的底線。」
趙智勇雙眼暴起,滿滿的都是恐懼。
「陸飛,我,我啥時候收拾過你的兄弟了?」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趙智勇解釋道。
「誤會?」
「高遠高猛就是我的兄弟,老犢子,你他媽別說你不知道。」
「到現在高猛還被你養豬似的軟禁著呢,這筆仇今天該了結了吧。」
說到這,陸飛身上釋放出滔天殺氣,別說趙智勇了,就是閆永輝幾個自家兄弟脖子都冒涼氣。
看到陸飛現在這幅表情,讓他們想起陸飛手刃火家父子的場面,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啊!
趙智勇嚇得褲襠都濕了,顫抖著哀求道。
「陸飛,你聽我說,之前都是誤會,我給你補償,我給高遠高猛補償,我願意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只求你饒我一命啊!」
「還有,你,你要是殺了我,你永遠也找不到高猛,我的人會在第一時間弄死他。」
「只要你饒了我,咱們一命換一命行不行?」
突然,陸飛狂浪的大笑了起來,笑的趙智勇渾身惡寒,笑的閆永輝幾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哈哈哈」
「老犢子,到現在你他媽還敢威脅我,你他媽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實話告訴你,收拾了你,我用你的手機讓你的人馬上撤離。」
「接著我的人就會去名苑山莊救人,你可以放心的去了。」
「記住我一句話,天道輪迴報應不爽,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
「陸飛我.」
陸飛不聽他聒噪,將他的下巴也摘了下來,然後四肢全部打脫臼。
「閆哥,錄像。」
「啊?」
「啥玩意?」
「錄像?」
閆永輝一臉懵逼的問道。
「對,錄像,我要導演一出大片兒。」
當閆永輝做好準備,陸飛把老熊弄醒。
老熊本打算破口大罵,結果下巴酸爽難忍根本說不出來。
不但如此,雙手雙腳也不聽使喚。
陸飛揚手打了老熊一個嘴巴大聲罵道。
「你他媽見過錢嗎?」
「五十萬就敢殺人?」
「小爺就是陸飛,你倒牛逼呀?」
老熊口水流了一地,惡毒的瞪著陸飛口中發出晦澀難懂的聲音。
即便是聽不懂,大家也知道,這龜孫兒一準兒是罵人呢。
陸飛笑了笑說道。
「我知道你不服,接下來小爺就讓你徹底服氣。」
陸飛在閆永輝那拿過一把鋒芒利刃的匕首,擦了擦匕首上自己的指紋塞到老熊被打脫臼的右手中。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抓著老熊的手,將半尺長的匕首刺入趙智勇的前胸。
一下,兩下
一連刺了五下,趙智勇七竅出血死於非命,老熊面無血色尿了一地。
鬆開老熊,把他的下巴推了上去。
下巴好了,老熊卻嚇得說不出話來。
陸飛點上煙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和你的手下歸閆哥統一調度。」
「明天中午十二點之前,把你名下所有產業過戶到閆哥的名下。」
「不要跟我藏心眼兒,要是被我知道你敢玩兒貓膩,趙智勇就是你的下場。」
「亦或者我把剛才你殺人的視頻p一下交給pc,以我在汴梁的人脈,想要弄死你比踩死一隻臭蟲還要容易。」
「不信,你可以試試。」
老熊服了,老熊徹底的服了。
面前這個光頭少年雖然弱不禁風,但卻殺伐果斷心狠手辣。讓他這個縱橫在老城區十幾年的扛把子肝膽俱裂。
接下來陸飛命令老熊打掃現場,讓自家兄弟帶著趙智勇的屍體離開。
半小時後,高猛被成功解救出來,重見天日的瞬間,挺著草包肚子的高猛喜極而泣,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自己的堂哥高遠。
第二天旭日東升,一則新聞迅速占據了中州所有媒體的頭條。
南郊一處二級公路中間發現一具被碾壓成泥的屍體,屍體身份不詳,但從兩公里外的交通攝像頭來分析,至少有一百五十輛各種型號的車從那段路經過。
不過人們不知道的是,這一百五十輛車,其中前五十輛是閆永輝找人開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