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元在大學的時候學過日語,不過當時並不感興趣,是屬於選修課,去聽過幾次,純粹就是為了看動漫學的,能看懂一些詞兒,但並不是特別的在行,不過有這個基礎,在網上查過之後,總是要比沒有任何基礎的人好上一點,不用別人翻譯,這段話的大概意思他已經差不多清楚了。<.
蛇麟看了一眼電腦上的翻譯,苦笑道:「張兄弟,你這翻譯只能看出來幾個地名,好像的確是說一件東西在什麼地方的,我看不如乾脆還是找個人幫忙翻譯一下吧,你朋友那麼多,就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嗎?」
「你說得倒也是啊,我的確是該找個人幫忙翻譯一下,這樣子的確不是個事兒。」張天元看了自己翻譯的那些文字,意思根本就不通順,要憑著這樣的文字知道裡面究竟是什麼意思,那真得是比登天還難啊。
他就想著自己認識的人裡面到底誰的日文比較好,而且還可以讓他放心,正想著,房間門就被敲響了。
「誰呀這麼煩,我都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了,居然還來敲門。」張天元聽到有人敲門,思路就被打亂了,心裡頭自然有些不爽,不過聽到敲門聲很急促,他還是用東西將象牙編織席蓋了起來,然後才去開了門。
「毛哥?還有,這不是小石嗎?你怎麼也跑內比都來了?也來參加翡翠公盤?」張天元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的居然是毛石發和小石,就有些驚訝。
「我參加什麼翡翠公盤啊。我是來給您送這個的。」小石說著話,將一把日本刀塞到了張天元的手中。
「這是什麼?」張天元納悶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來說吧,這把刀是小石他祖爺爺當初一起弄來的。後來不是被他一個上司給要走了嗎?你說巧不巧,小石昨天賺了九千美金,就請朋友去吃飯,提起這個事兒,正好就遇到了當初那個上司的後代,那人一聽好傢夥,一個破涼蓆都賣了九千美金,當下就跑回去把那把日本刀給拿來了,說是讓小石一定給想辦法處理了。」毛石發激動地把話說了出來。
「日本刀啊?我這裡有啊。」張天元上次在香港賭船上可是贏了一把妖刀村雨的。他可不相信還有比那刀更好的。
「不是,張老闆,你看看吧,隨便給點錢就行了。」小石苦笑道:「我這跑一趟可不容易啊。」
張天元隨意看了一下那把日本刀,當看到刀柄位置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用了鑒字訣,居然看到那刀柄裡面有一張牛皮紙,疊得很整齊,而且看紙張的質地。應該是抗戰時期的,如今張天元的地氣更加充足了,所以這鑑定一件東西的時間,也變得更加精確了起來。
看到那牛皮紙居然是抗戰時期留下來的。心裡頭就感覺有些蹊蹺,這把日本刀和那個象牙編織席是一起被小石的爺爺得到的,而且是從同一個日本軍官身上弄到的。這足以說明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
想到這裡。他就將那日本刀拿了過來,這東西質量還不錯。到現在依然是寒光閃閃,不過比起妖刀村雨,那收藏價值就大打折扣了,張天元還真不需要買這玩意兒,不過考慮到那刀柄里的東西,便宜一點買過來倒是可以的。
「最多給你一百美金,如果願意的話就成交,不願意就算了,這種刀對我來說沒任何意義。」張天元隨口說道:「小石啊,你要知道,給這個價還是因為你辛辛苦苦跑了一趟,不然的話,這東西白送我都不要,這又不是什麼寶貝,跟象牙編織席怎麼比?」
「一百美金就一百美金吧,那孫子現在缺錢花,一百美金不少了,那傢伙就是個純粹的敗家子兒。」小石也不想得罪張天元,所以乾脆就點頭答應了。
雙方交易之後,小石和毛石發到張天元的房間裡坐了一會兒,喝了杯茶就離開了,毛石發說要請客,讓張天元和蛇麟一起去,不過被張天元拒絕了,說是剛吃過飯,現在還不餓。
等小石和毛石發離開之後,張天元急忙再度將門關了起來,然後回到房間裡,直接就把刀柄給拆了下來,從裡面取出了一張牛皮紙。
「兄弟,這不是一張圖紙嗎?好像還是地圖啊,我以前在軍隊接受訓練的時候見過,這種圖紙應該是在抗日戰爭時期繪製的,看上面的日文標識,就知道應該是日本人親手繪製的了,這所用的牛皮紙非常講究,地圖也很精細,絕對是高水平的測量師繪製的,當時的緬甸和華夏,都弄不出這麼好的地圖來。」蛇麟看了看張天元從刀柄里取出來的那張鋪開放在桌上的紙之後,驚訝地說道。
張天元非常同意蛇麟的這個說法,這的確是一張繪製非常精細的圖紙,一般人肯定是繪製不出來的,這可是經過非常精細的測量之後達到的效果,除了當時的日本人之外,在這塊大陸上,還真得找不出別人可以繪製出這樣好的地圖,要不然當初抗日軍隊搶到了日本人的地圖之後為什麼會那麼高興,如獲至寶呢,就是這個緣由啊。
「你說得沒錯,這是一張地圖,而且好像就是繪製的緬甸的地圖,上面不僅有日本標註,還有緬甸文,搞不好這東西跟之前咱們看到的那些文字是配套的啊。」
此時張天元是越來越覺得蛇麟之前所說的話有道理了,搞不好這東西還真得有可能是一份藏寶圖,而在當時日軍繳獲的物資之中,可不僅僅是黃金啊,還有大量珍貴的文物,這要是真發現了,那可了不得了。
「快,把那象牙編織席上的日文字翻譯一下,看看能不能跟這圖紙對上號。這圖紙上的日文都有緬甸文的注釋,你就看得懂。是吧?」
「沒錯,我看得懂。可是這圖紙上沒什麼提示啊,得找個懂日文的去看那些字,剛剛咱們不是還提到這個事兒嗎,我認識的人不多,兄弟你認識的人可不少啊。」
「對了,你看我這腦子,剛剛被毛石發和小石一影響,這就給忘了。我想到了一個人,或許她來做這個翻譯非常合適。」
「誰啊?」
「我未來的老婆唄!她可是寶島人啊。以前就多次去過日本,應該是會說日文的。」張天元笑了笑道:「不過究竟怎麼樣,我還得打個電話問一問,看看情況到底如何。」
說著話,張天元就撥通了柳夢尋的電話,果不其然,柳夢尋不僅懂日文,而且還非常精通,因為去寶島做生意的日本人很多。她經常要與這些日本人打交道,如果不懂一點日語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這女人聰明得很,本來只是想會兩句常用語。打招呼好辦一些,誰能想到她一學就學精通了。
得到確認之後,張天雲就把那串文字放大之後。拍成照片發了過去,柳夢尋拿到那照片之後。告訴張天元先等著,然後就去翻譯了。不管多忙,既然是男朋友的要求,那自己就應該趕緊給完成了,自己都不能陪在男朋友身邊,這一點還是要做到的,而且聽張天元那口氣,好像這個事兒還特別重要,要是不快點完成的話,那估計張天元要等級了。
她倒是想得沒錯,張天元現在是真著急啊,剛剛雖說把很多字的意思都搞明白了,可就是無法連成一句話,整得亂七八糟的,這不得已,只能求助未來的老婆了。
這個事情他都可以讓蛇麟知道,那讓柳夢尋知道就更沒問題了,不過他也提醒柳夢尋了,這個事情儘量不要讓別人知道或者看到了,因為這段日文可能牽扯到一段歷史上的秘聞,或者一個寶藏的故事。
另外一邊,柳夢尋起初是帶著玩笑的心情去看的,覺得這是自己的男朋友給自己開的一個玩笑,就是想逗自己開心而已,可是這越看,心裡頭就越是震驚,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複雜了起來。
此時她一個人在辦公室,可還是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對自己的秘書叮囑了一句:「不要讓別人進來,就說這段時間誰也別打攪我。」
說完話之後,柳夢尋重新返回到了辦公室里,將房門從裡面關上,這才重新開始看了起來,對於這紙上的內容,她是越看越心驚,越看越不敢置信了,這真得是一段封存的歷史?還是自己的男朋友誠心招來逗自己玩的材料?
可是文字之中記載的事情卻都言之鑿鑿,實在讓人有點不敢輕易懷疑。
足足十多分鐘之後,柳夢尋才放下了手中的照片,長長地出了口氣,然後撥通了張天元的電話號碼。
張天元緊張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時不時就去看看自己的手機是不是響了,就好像是隨時要接受審判的人似的,張天元感覺到自己的心好像隨時都能從胸口裡面直接蹦出來了。
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張天元迫不及待地摁了接聽鍵:「怎麼樣?怎麼樣了夢夢,情況如何?翻譯出來了嗎?」
「天元,你老實告訴我,這些文字是你來故意戲弄我的嗎?還是說真得是你從別的什麼地方找來的古董上刻著的?」柳夢尋想要確認一下。
「聽起來你好像是已經翻譯過來了,我可不是亂開玩笑的,這東西是從緬甸人手裡收過來的一件東西上刻著的,我不懂日文,所以想讓你翻譯一下,到底怎麼回事啊,你還這麼嚴肅的樣子?」張天元納悶地問道。
柳夢尋聽到張天元的回答之後,深深吸了口氣,這才說道:「天元,這段文字記錄了一段故事,而且還提到了一份地圖,說是有一個寶藏藏到了那地圖上的某處,你手裡頭不會真的有一張地圖吧?」
「有啊,就在我手邊。」
「天元,你可聽好了,那地圖很可能會是一份藏寶圖,不過我不建議你去尋找,這是日本人埋下來的東西,搞不好是化學武器,萬一你出點事兒,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柳夢尋出於安全考慮,叮囑張天元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