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青道高中對陣成孔學園。? ?? 下午,藥師高中出戰稻城實業。
連番血戰之後,勝利者將會師決賽!
秋大的比賽僅僅剩下三四天,各個球隊都在安排緊鑼密鼓的訓練。
青道高中舉行了隊內紅白戰,在這場比賽中。三位投手降谷曉,澤村榮純,川上憲史表現的都不錯。
在投手陣方面,青道已經漸漸的趨於成熟。相比之下,反而是他的打線,並不那麼讓人放心。
在澤村的壓制下,青道僅僅的拿到了三分。這三分里有兩分是依靠楊平個人強悍的個人實力,拿下的。
相比於漸漸趨於成熟的投手陣,青道的打擊比起夏季的時候,明顯的弱了不少。
同一時間,藥師高中。
轟雷藏正在教大家打擊訓練。
把棒球分成三組紅球,籃球,白球。
然後一個球員負責餵球,而打擊的選手根據餵球球員說出的顏色,精準的打在棒球上。
「紅!」
一聲令下,打者毫不猶豫的揮棒了。
結果白色的棒球被打飛到網子上。
「花影,你個白痴。不要每次都用腦子去想,要靠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
與之相對的是安澤秀。
「乒!」
喊出紅的瞬間,安澤秀就從紅,藍,三顆棒球里,精準的挑選出紅球,並把紅球給打飛出去。
「真是不錯,現在不是已經可以漸漸打中了麼。」
除了安澤秀之外秋葉,三島等人也開始漸漸能打到。
「教練,為什麼轟雷市不跟我們一塊訓練?」
三島嫉妒的看著獨自練習揮棒的轟雷市,奇怪問道。
「他,早就練過了。」
轟雷藏自得一笑,不過馬上又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搖搖頭。
這種訓練最先完成的是楊平,在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用了三天。
當然藥師里,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天才。
比如說新球隊的隊長——真田俊平。
他也僅僅三天就掌握了這種打擊技巧,可以精準的選中想打的顏色。
真田打擊的時候,只要抓住感覺,實力沒準還要過三島和秋葉。
跟青道的比賽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作為新生隊伍,藥師已經和那時候不同了。他們全隊已經脫胎換骨,變了模樣。
只是運氣不太好。
星期六下午血拼稻城實業,星期天就跟青道死磕。
怎麼看,都是死亡分組啊!
反而是青道,自從第一場比賽贏了帝東之後,再也沒有遇到什麼大麻煩。
稻城實業高等中學,棒球部。
「乒!」
棒球被遠遠的打飛出去,鬼冢一郎的臉色冷酷無比。
楊平,澤村!
我們遇到的時間,很快了。
當然這之前,他必須戰勝安澤才行。
一群小白臉!
「乒!」
打出去的棒球,就跟火箭一樣,一飛沖天。
「這傢伙還真是拼命。」
作為學長,卡爾羅斯看到鬼冢一郎的訓練,深深感覺不可思議。
那個矮小的身體裡,竟然還蘊含著這麼強大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議。
「我們做學長的也不能太丟人啊,岡。」
白河調侃了球隊暫時的四棒一聲,這還真不怪他。鬼冢一郎大有後來居上的架勢。
投手訓練的牛棚里。
「學長儘管把想投的球,投過來。我一定會接住的。」
多田野樹的眼神異常堅定。
「呀,小鬼。你最近很猖狂麼?」
關東第一投手的成宮鳴橫眉冷對。「就算你再努力,追上的也是我的殘影……」
兩人爭吵之後,又開始一塊訓練。
「轟!」
棒球呼嘯而至,在進入打者手邊的時候,突然下墜。
「啪!」
多田野樹的手套跟著移動,穩穩的把棒球接在自己手裡。
「漂亮!」
多田野樹心中一喜。
「幹得不錯麼,小鬼。」
……
成孔學園。
一群肌肉男,在那裡悠哉的炫耀著自己的肌肉。
「好熱!」
「小肚子那裡,已經開始硬邦邦的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練出八塊腹肌了。」
就在這時,一個矮小的身影突然出現,攔住了他們。
「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許光著身體到處亂晃。別的社團都來抱怨了。」
「可是負重訓練不是本來就是為了給別人看的麼?」
「不然這一身肌肉要到哪裡去顯擺。」
……
說話的是成孔的捕手升伸一郎,回答的是球隊的核心打線。
「你們該不會因為打進區區的東京四強,就滿足了吧?」
升伸一郎對隊友們這種不思進取的姿態,非常不滿。
「別忘了我們夏天的悔恨。」
第一輪就被掃地出局。
「如果拿不下優勝,怎能洗刷恥辱。」
升伸一郎說的斬釘截鐵。
他的眼中有著濃濃的鬥志。
「只是,我們下一場的對手是青道吧。」
其中一個選手,遲疑說道。
他們半決賽的對手,是夏季甲子園優勝球隊——青道高中。
跟這樣的對手打,真的有勝算麼?
「如果我們自己都怯懦了,比賽還要怎麼贏啊?白痴。」
就連《棒球王國》的記者富士夫對成孔的評價都一點不低。
他們全是重量級打線,對青道的投手陣來說,可實在不是好對手。
不管是澤村的怪癖球,還是降谷曉的豪球。面對爆力強大的打線,都有些吃虧。
「在現在的四強里,儘管打線都不錯。但說到爆力,恐怕還是成孔的打線最強。」
成孔一年級的投手小川常松,坐在角落裡沉思。
「想什麼呢,小川?」
小川一本正經的回答道:「我在想這支球隊該怎麼去甲子園。」
嗯?
「果然,我想來想去的結果,還是要依靠我。」
這話的斬釘截鐵。
「少給我得意忘形啊,混蛋。」
在東京兩百多所高中里脫穎而出,青道,稻城,藥師,成孔。這四所學校未必是最強的四所,但毫無疑問的是,它們中間也沒有真正的弱者。
就連看起來最弱的成孔,這個時候也是瞄準春季甲子園的賽場去的。
更何況,他們還有絕對不能輸的理由。
熊切,他們的教練,現在還背著處分。如果他們不能拿出成果,要怎麼厚著臉皮求教練回來呢。
(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