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武力值和聖旨的不可抗力,最終我坐上了將軍的位置。偷偷拿著消息去宋國皇室詢問的士兵也帶來了皇室默認這一情況的答案。
剛坐上將軍的位置,而且從我略顯瘦弱的體型來看,不論怎樣都是難以服眾的。
在這種情況比較緊急的時候,我奉行了鐵血政策還踐行了連帶機制。凡是不聽命令者,殺。
第一天先是殺了個校尉。這只是剛剛開始,因為第一天我就親自去了宋國所在的操練場,和少將商量了商量,合計了合計,我是打算好好接檔的。
那少將倒是很聰明,即便心裡有打算,但是不自己出頭。
在我拍板決定了臨時看一場演戲之後,某被慫恿了的出頭校尉梗著脖子和我說剛剛訓練過了現在太累,讓我體恤一下他們,就不要操練了。
跨擦!當時我那小暴脾氣就上來了,我說,「戰場就在你們前方二十里的地方,隨時都有可能打到這裡來!你現在只是操練就和我說累,那等到敵人到你面前了,你有力氣舉起刀來嗎?」
那士兵還當著那麼多兵的面頂撞我,他說,「生死攸關的時候自然就不一樣了!我也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現在實在沒必要消耗體力。」
然後我問他,「你知道我昨日頒布的兩條軍令嗎?」同時我目光看著身邊少將。我知道這是殺雞儆猴的最好時機。不怕有人鬧事,就怕沒人出來犯傻。
這士兵估計是看到了我的目光,也知道不能及時下達將軍命令的話就得算是少將失職了,所以實話實說,告訴我說他知道。
我說,「那就沒問題了!現在你來展現一下生死攸關時候你不一樣的表現吧!」
然後我指著少將身側一個小隊長,我說,「你過來,把這個不聽軍令,忤逆將軍的渣滓給我殺了。」
小隊長目光看的是少將,然後不說話。
然後我說,「是我聲音太小了嗎!還要我把剛剛的話重複一遍給你聽嗎?!」
「將軍!」少將說話了,呵呵,真的是想要籠絡軍心啊!「您這樣殺人不好吧?」
「哼!」我冷哼一聲,「訓練時候都怕苦怕累,我手下不需要這樣的孬種!更養不起這樣掄不起刀來的兵!這樣的兵只能是浪費我軍隊糧食的老鼠屎!現在不聽軍令,作戰時候就有可能棄械投降!」
我目光環視一周,看到的各種表情都有,有看笑話的,有幸災樂禍的,有義憤填膺的,反正是這是一支超級差軍隊的表現。
「看來你們都喜歡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啊!」我冷笑一聲,然後從五米高的高台上縱身而下,同時道,「那好!那本將軍親自試試你面臨生死時候的超長發揮!」
我越過層層的士兵,然後順手抄起一支長槍,在我看來我給了那士兵很長的準備時間了。然後我順著奔跑的速度,將長槍一下子投擲出去。
沒想到那士兵嚇傻了一樣,竟然蹭蹭蹭直線後退,然後一屁/股跌倒在地,最後被扎了個對穿。
「嗞嗞,真是沒想到啊!竟然那麼弱不禁風啊!我這只是直線射出,他身子往左或者往右挪一點,都能順利的避開啊!」我搖頭嘆息,「這樣的超長發揮,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我把長槍從那士兵身上拔出來,然後轉過身,看著高台上,「昨日我唯一頒布的兩條法令,你們可記得清楚?」
縱身一躍,我上了五米高台,然後長槍滴血,只指少將身後那人,「剛剛我讓你下場試煉此人,你可是一身正氣的拒絕了我啊!」
長槍一甩,在那少將欲要攔截卻攔截不住的情況下,直接人頭落地。
我瞥了那少將一眼,「元國大軍壓境,戰爭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爆發!如果留給我們的時間還長,我絕對有興趣和你們這幫沒組織沒紀律的兵蛋子好好玩兒玩兒。」
我說著,把手中淌血的長槍往下一拋,就立在了人群中間,「可是現在!我沒有閒工夫操練你們!對我來說,一個不好用的兵只會耽誤我的指揮作戰!對於現在的你們,要麼死在這裡,要麼死在戰場上!」
我運用了十分真氣,聲音如雷,效果賊好,「如果你們還有想活著的!就丟掉你們心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好好跟著我/艹練!」
說完這話我就用手拍了拍少將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你也是。」然後我就離開了。
在這種戰爭時候,只有血才是最有震懾力的。只有威脅到自己死亡的東西,才讓人真的因為恐懼而努力。
第二天再去的時候大家就都努力多了,不過還是不夠啊!不夠和元國廝殺的水平,不夠和陳國還有唐國統一戰線。
然後我下了一條更瘋狂的命令,萬分的血腥,「凡是跟不上訓練進度的,單獨去一個營地,營地里每到十人就展開一場廝殺和較量,最差的那個人,殺。」
我從沒感覺過自己是個弒殺的人。事實上,現在一個人的差就有可能在戰場上給自己的戰友帶來傷亡。
在兵營中呆了三天,就收到了來自唐國和陳國邀請相商戰事的口信。於是傍晚時分,我就見到了燕雲亂和陳煜。
「早就聽說宋國那邊來了個嗜血的女將軍,竟然真的是你。」竟然是唐四皇子先和我打的招呼,那看我的目光中充滿了打量,讓我心顫抖兩下,就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樣。
「現在三國倒是真的能平等的坐下來談一談了。」唐四又是呵呵一笑,然後指著燕雲亂又指著我,「你看,你們宋國和我們這位有夫妻之實,而你們宋國呢,又有昌平公主和宋國聯姻。但你們宋國又是最弱的。」
唐四一邊數著,一邊理清形勢,「我看現在大家也能和平的制定一個方案出來了啊!」
我不吭聲。燕雲亂搖著扇子,目光藏在濃密的睫毛之後,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陳煜幾次欲言又止,目光終於是冰冷了。
我把視線放在了唐四身上,然後盯著他的眼睛,哦!我說這貨怎麼那麼反常呢!原來這貨根本就不是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