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聯盟帝王派往湔信國的欽差大臣曰「觶乘」者此刻忽聞一探馬單膝跪地回報道:「稟報欽差大人,小的已探明湔信國王宮外已屯兵約兩萬。」觶乘一聽奇問道:「可探明領軍者何人?」探馬答道:「回大人,小人不敢太接近。」
觶乘扭頭問身旁一武將道:「年將軍,此事以為如何?」年將軍已有思索,答道:「大人不必驚異,依末將看,拉拉仙子既然於先清礙,說不定那兩萬兵馬是迎接大人未必,大人只管前行便是。退一步講,如彼等竟敢抵抗,相信仙子不會袖手旁觀。」
觶大人因覺自己身為欽差大臣,決不能畏縮不前,哈哈一聲笑道:「將軍言之有理,是觶某多慮了!」說著下令御軍繼續前行。
御軍徐徐來到湔信國王宮外廣場,欽差大臣等一行見對方領軍人物乃湔信國世子輥雷,因見其身披盔甲,手綽長戟,腰懸寶劍,坐於馬上,一幅披甲上陣的態勢,可又未見拉拉仙子蹤影,個個難免暗裡心孤意怯,卻也不得不顯出一幅正氣凜然的樣子來。
那年將軍年輕時畢竟歷經沙場,策馬上前幾步,厲聲問道:「逆賊輥雷,聯盟帝王遣欽差大人駕到,還不快快下馬相迎?」輥雷前後左右環顧,又仰首往蒼穹一瞻,因未見有仙子蹤跡,仰天大笑道:「什麼狗屁欽差,本國王輥雷在此久候多時了,爾等竟想以一千餘人馬將本國劫去,簡直是異想天開!」
觶乘見他氣焰囂張,也不甘示弱,大聲發話道:「賊子輥雷,你若還不知天高地厚,快快束手就擒,皇上定下旨斬你九族!」那輥雷聽後又哈哈大笑道:「廢話少說,有種就放馬過來,我們決一死戰!」輥雷年祀二十五六,雖身強力壯,那罩頭的盔器卻也不掩其急赤白臉之神情。
而年將軍,年雖過五旬,卻也是老當益壯,手握白鉞。因覺此刻如不上前應戰,殺殺輥雷的銳氣,也難在觶大人和眾將士面前抬頭,心忖無論如何也要挺到仙子降臨。於是策馬上前,震耳說道:「賊子輥雷,你竟敢自封為國王,簡直天理難容,有種敢單槍匹馬與本將軍決一高下否?」
那輥雷聽後又哈哈大笑道:「本國王難道還怕你這老匹夫不成!」說畢亦策馬上前,高聲大叫:「擊鼓!」頓時廣場上鼓聲大作,御軍這邊見對方已然擊鼓,亦擂將起來,一時雙鼓齊振,號角聲聲,真有一股戰場的味道。
此刻輥雷策馬一聲長嘯:「殺……」衝上陣去,年將軍亦策馬迎戰,二人你來我往,殺將起來。其實年將軍早有耳聞輥雷武藝高強,要不皇上也不派自己到這湔信國來護旨。二人殺了二十幾個回合,未分勝負。
年將軍深悉自己年邁,不能與之長耗,此刻二馬正同向而馳,年將軍因見輥雷殺得興起,正忘乎所以之時故意賣出一個破綻。
當二人戟鉞相擊時右手佯裝被震脫的樣子,輥雷見其握鉞不穩,一戟掃向年將軍頭顱,欲將其人頭砍下,年將軍早已將頭向側偏了偏,右手替換左手握緊鉞尾,一鉞直刺輥雷左腿,並同時大吼一聲:「左騁!」
輥雷因聽這一聲大吼,一時竟忘了及時回戟相護。只聽輥雷「啊呀」一聲,負傷而逃,但年將軍頭盔亦被擊落。
年將軍那一聲大吼,其實是命戰馬向左脫離,那戰馬因受年將軍精心訓練,在關鍵時候早已離陣往左而去,彌補了年將軍進攻時突顯之破綻。
輥雷逃回陣中,不過並未傷及筋骨,將士們為他包紮傷口,輥雷因中年將軍一計,在眾將士面前顏面盡失,心中憤憤不平,還欲再戰,以挽回一些顏面。在輥雷敗逃之時,年將軍早用鉞將頭盔挑起,亦回到軍中。
這時,欽差大臣贊道:「將軍果然寶刀未老,勇謀都未減當年啊!」年將軍謙恭道:「大人過獎了,此陣末將並未算贏,,互有所失啊!」欽差大臣道:「年將軍不必過謙,那賊子想必抬不起頭,必定再出陣來,將軍好生防範才是!」年將軍謝道:「多謝大人提點!」
不多時,輥雷包紮好傷腿之後,又衝出陣來,大聲嚷道:「老匹夫,敢不敢再來與本國王一戰?」年將軍聽後亦大聲回道:「狗逆賊,老夫難道還怕你這乳臭未乾的毛猴不成!」亦衝出陣去。
此刻拉拉已從御軍最尾處經右側移步行上陣去,見二人正要開打,申飭道:「大膽賊子,你竟敢言而無信,還不快快放下兵刃,難道真要等皇上滅你九族不成?」
那輥雷見仙子已到,自不敢再行放肆,說道:「啟稟仙子,輥雷自不敢以大軍相攻,早已交待眾將士不得上陣拼殺,只是擺擺陣勢罷了,輥雷生來罪孽深重,自知死罪難逃,只求戰死沙場,不做階下囚!」
而御軍這邊,見仙子駕到,欽差大臣立即下馬,一聲「參見仙子」,眾將士齊齊下馬,並齊聲參道:「參見仙子!」拉拉亦還禮道:「大人和眾將士免禮!」
年將軍單膝而跪見禮道:「末將年氽拜見仙子!」拉拉還禮道:「年將軍免禮!」拉拉話音才落,那輥雷已然掣劍自刎了。至於後來欽差大人怎樣將一干罪臣押往聯盟都城,這裡便不一一細述。
時過八日,七國悉數已被聯盟帝王遣派欽差掌控。第九日清早拉拉跟丹青上到朝堂,滿朝文武早已上朝,拉拉向皇上報喜道:「皇上,七國已於昨日下午全被朝廷掌控,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皇上一聽,樂得開懷仰天大笑一陣,舒展這多年來心中的憋屈。完後謝道:「多謝仙子相助,有仙子出面萬事沒有不順的,喜迅只是遲早的事,沒想到這樣快就到了。好,明日下午未時在宮中設宴,謝眾位仙家厚意,如眾位仙家能齊到,便是聯盟國之莫大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