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狗官開始 第175章 方書越奇謀!段遠暘坑爹!

    「最開始,我只是想不通,一個明明擁有血肉之軀的人,怎麼會死的這麼幹乾淨淨。」

    「於是我就一點一點的往前回想,最終,想到了詔獄,這個被我們選擇遺忘的問題之上。」

    「林狂,到底怎麼出的詔獄?」

    「這件事情,應該遠沒有神通更重要吧?」

    「可為什麼,林狂連神通都肯傳授了,卻一直對詔獄避而不提呢?」

    「我想並不是他不想提,而是他根本就無法編造一個能合理逃離詔獄的辦法。」

    「可以設身處地的試想一下,如果我們方家抓到一個這樣擁有神通的人,一開始肯定是懷柔,儘量以收服為主。」

    「但越到後面,肯定越強硬,同時,也會越加防範他逃走。」

    「如果林狂有辦法,有機會,從詔獄逃離,那一定是在被囚禁的最開始幾年,而不是二十多年後的現在。」

    「這麼一想,所有的事情都能說的通了。」

    方樂中的語氣斬釘截鐵,「不是林狂找到了逃離詔獄的辦法,而是永泰帝,找到了逼供林狂的辦法!」

    「不,不一定是逼供。」

    方書越面色難看的搖了搖頭,「也有可能是交易。」

    「合作?」

    方滿霞剛剛從震撼中回過神,聽到這個頓時信了幾分:「是了!只要永泰小兒告訴林狂,當年是我方家透露的消息被囚二十年之仇,林狂恨不得我們方家死絕才好。」

    方樂中點頭,顯然是也想到了這個層面,「我沒猜錯的話,林狂以神通為交易籌碼,要求永泰帝幫他報仇。」

    「還有一個問題。」

    方書越突然問道:「就算是永泰小兒潛入了春秋冢,他怎麼解決假死這個問題的?」

    「這個沒有依據,只能是單純的猜測。」

    方樂中有些無奈,「最大的可能,是他隱瞞了身外化身的部分能力,那種假死正是這個能力的體現。」

    「那就先不管這個。」

    方滿霞躍躍欲試,「如果你推測無誤,那他現在一定是用無相衣偽裝成了我方家的某位族人,只要召集全族議事,逐個排查,很快就能把他揪出來」

    「此事不急。」

    方書越打斷方滿霞,示意方顯宗道:「你繼續說。」

    「是。」

    方樂中點頭,繼續分析。

    「在我意識到有族人被假的林狂頂替後,我就在想,他是什麼時候頂替掉方家人的。」

    「是在林狂這個身份死亡之後,還是在之前?」

    「如果是之後,那最大的可能,就是方敬言和方樂天。」

    「方樂天的話,應該不可能。」

    「因為方樂天是法相境,哪怕是竇天淵來,也不可能在殺死他的同時,不造成一丁點動靜,更別說,旁邊還有個方敬言一直在看著。」

    方樂中沉聲道:「最大的可能,是方敬言。」

    「話雖如此,可想要當著方樂天的面,頂替方敬言也不太可能吧」

    方書越的眸光冷冽起來,「除非,方樂天和他達成了某種合作?」

    「我也這麼想過,但有鎖魂印在,這個可能性不大略作提防就好。」

    方樂中搖了搖頭,「然後,我又想,如果林狂這個身份死亡之前,他就頂替掉了我們方家的人,那又會是什麼時候呢?」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方敬言。」

    「在方樂天的描述中,方敬言是在看到方顯宗死亡後,慌亂之中主動找到的他,而後才有了他覬覦神通,才有了林狂的死。」

    「而方敬言從地階練功堂出來,到山腳求見方樂天,是要路過山腰涼亭的。」

    話說到這裡,方滿霞實在忍不住疑惑,出聲詢問。

    「可涼亭四周布滿了你的雷網,他是怎麼從雷網中出來,殺死方敬言並取而代之的?」

    方滿霞說完,看兄長沒有反對的意思,又繼續補充了一句:「如果他能無視雷網的話,何必要等到現在?」

    「的確如此。」

    「如果他能無視我的雷網,按照我們方家人的習性,任何孤身出現在山體外的族人都有可能被他頂替,根本沒必要等到方敬言。」

    「只不過而這樣一來,我們就只能冒著未知敵方強弱手段的風險,開啟全族大排查我不甘心。」

    「所以,我試著先確定他無法突破雷網,再去尋找他頂替族人的可能。」

    「結果,還真的給我找到了。」

    說到這裡,方樂中露出苦笑,緩緩吐出三個字:「方顯宗。」

    「是了」

    方滿霞恍然大悟,「伱曾經讓方顯宗與林狂獨處過。」

    「是啊,除了我之外,方顯宗是唯一和林狂獨處過的人了為了讓六房占據先機。」

    方樂中鬱悶無比,「現在看來,一切都只是那個林狂的謀劃,後面的方顯宗,一直都是他假扮的。」

    「所以,你認為方顯宗早就死了,而那個所謂發現了方顯宗之死的方敬言」

    方書越緩緩說出最後的結論,「就是永泰帝的身外化身?」

    「是的,只有這樣,一切都能解釋的通。」

    方樂中點了點頭,「繼續頂著方顯宗的身份,很快他就沒辦法繼續推辭神通的傳授了,所以選擇讓方顯宗跟林狂這兩個身份同時死去。」

    「方敬言!」

    方滿霞激動起來,「現在有了具體目標,我們的把握就更大了,只要召集諸多種道雷霆出擊,一舉拿下他,再從他那裡獲得無相衣」

    「不可。」

    方書越再次打斷了方滿霞。

    方滿霞愕然。

    「歷代先祖傳下來的天玄紀年,對過往絲毫不加掩飾,為什麼?就是為了讓我們這些後人,對大慶保持足夠的警惕。」

    方書越語氣微冷,「你想一想,如果他真的是永泰帝,既然膽敢孤身進入春秋冢,就肯定準備了手段,應對有可能的暴露。」

    「兄長未免太謹慎了。」

    方滿霞並沒有察覺到兄長的語氣,自顧自說道,「就算那永泰帝再強又如何?實實在在的只有他一個人罷了,如果他真的強大到了不懼方家,只怕早就動手了」

    「閉嘴!」

    方書越厲聲呵斥,「的確,他保持隱藏,因為他沒辦法靠個人武力對付整個方家,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制住他,需要付出多少代價?而這種代價,是方家目前能承受的嗎?」

    「」

    方滿霞的臉色猛地一僵,囁嚅半晌,卻是不敢再言。

    「如果他真的是永泰帝,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正面對上。」

    方書越橫了二人一眼。

    「難不成就讓他在方家這麼隱藏下去?」

    方滿霞不甘心的問道,「他還有我們急需的無相衣啊」

    「其實」

    方樂中突然開口,「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方敬言的身份,而且,如果我的猜測沒錯,這個方法不會被他察覺用鎖魂印,直接滅殺屬於方敬言的那縷神魂!」

    方書越雙眉一揚,「你可知曉,一旦方敬言並非他人假冒,這將會造成什麼後果麼?」

    「如果是這樣,七房必不與我干休。」

    方樂中點點頭。

    「你想得太簡單了。」

    方書越深深的看著方樂中,「鎖魂印的存在,除了能保證方家的凝聚之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懸在所有方家人心頭的利劍。」

    「之所以我方家至今還能保持凝聚,便是因為鎖魂印從不輕動。」

    「一旦在沒有任何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動用,且造成了族人無辜枉死,不只是七房,整個方家十二房,數萬嫡脈必將離心離德。」

    「如果是平常時期倒也罷了,鎖魂印可以強行壓下這件事,讓歲月沖淡一切,但現在」

    身為古族的族長,方書越必須要縱觀全局,找出對目前的方家來說最優的選擇,不可能聽信任何一個族人的一面之詞。

    畢竟十二房之間的勾心鬥角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還有一點你們別忘了。」

    方書越沉聲道,「那個已經死掉的方顯宗,是知道春秋冢即將崩毀的。」

    按照方樂中的推論,方顯宗知道,那就等於永泰帝也知道了。

    方滿霞一驚,「這樣的話,我們不應該越早殺死他越好嗎?」

    「不」

    方樂中臉色無比難看,顯然是已經反應了過來。

    「為什麼?」

    方滿霞蹙起眉頭。

    方書越冷冷道,「因為身外化身是神通。」

    「連詔獄都不能限制神通,遑論禁法棺槨。」

    「你憑什麼覺得,現在那個遠在大慶京城的永泰帝,無法通過分身得知春秋冢的動靜?」

    「你認為,是我們拿到無相衣,再奪取百草園的動作快。」

    「還是永泰帝針對性的,直接通知姬慶之更快?」

    !!!

    方滿霞終於明白過來,瞬間冷汗淋漓。

    「一旦讓姬慶之提前知道了春秋冢崩毀在即,縱然我們從永泰帝的分身那裡得到無相衣,也絕不可能奪取百草園了。」

    方書越繼續說道,「甚至,鄭家和林家,還會對我們虎視眈眈,隨時都會上來咬一口。」

    「所以。」

    「就算現在證實了他真是永泰帝的分身,我們也拿他毫無辦法相反,我們還要儘量避開他,不能被他看出任何端倪,讓他在春秋冢安安穩穩的待下去。」

    「這樣的話,至少在他還需要利用春秋冢的這段時間,我們不用擔心什麼。」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方滿霞也好,方樂中也好,都是如喪考妣,一臉的沮喪。

    而方樂中更是咬牙半晌,突然噗通一聲跪下:「此事皆由我而起,請大伯責罰。」

    「你的初衷也是為了家族,更何況當初抓捕林狂的行動,是經過族老會共同商議,我也點了頭。」

    方書越擺了擺手,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方樂中,「更何況,此事也並非無解。」

    「嗯?」

    二人齊齊抬頭。


    「有兩個方法,既不會影響到我方家人心,又可以破此困境。」

    方書越胸有成竹的一揮手,「第一個,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直等待李向學的半年之期結束,屆時安排方敬言護送李向學與姬慶之碰面」

    「一旦他們打起來,我們暗中偷襲」

    方樂中的眼睛亮了起來,「不!我們可以假裝幫助姬慶之,趁姬慶之不備,殺人奪取洞天!」

    「風險在於,我們不知道這個方敬言是否會對姬慶之產生興趣,萬一他不配合,或者出了春秋冢後,直接殺死李向學,會讓我們失去這個謀劃百草園的重要途徑別忘了,他也知道我們交好李向學的目的。」

    方書越搖了搖頭,「在永泰帝眼裡,我們方家的威脅肯定是要比姬慶之大的,他肯定不願意見到我們方家得到新的洞天。」

    「確實」

    二人剛剛有些振奮的心情消散一空。

    「第二個方法的把握就大一些了,只不過我們方家要面臨的損失也可能更大。」

    方書越繼續道。

    「是什麼?」

    二人凝神聆聽。

    方書越眯起眼睛:「找姬慶之,告訴他,永泰帝有神通,分身在春秋冢!」

    「!!!」

    方滿霞和方樂中頭皮發麻。

    「以永泰帝的神通誘之,以太平道的大義壓之。」

    方書越語氣深沉無比,「而姬慶之並不知道我們在謀劃他,有不小的概率會上鉤。」

    「一旦姬慶之也進了春秋冢」

    方滿霞跟著補充,「我們完全可以將他困在洞天之內,同時在外面尋找百草園。」

    「正是如此,至於我說的代價」

    方書越點了點頭,「只要姬慶之進入春秋冢,永泰帝分身肯定會猜到我們的打算,為了不讓我們得逞,他極有可能與姬慶之聯合起來好處是,如果姬慶之警惕不肯來,我們仍有機會按第一個方法行事。」

    「兄長奇謀!」

    方滿霞由衷的感嘆。

    「奇謀是力量不足或者條件不足的無奈之舉。」

    方書越擺了擺手,「剛剛我之所說,也全都是建立在『方敬言是永泰帝分身』這一點之上的,我更希望,從頭到尾都沒什麼永泰帝的事情。」

    「因為最好最穩妥的辦法,仍舊是在暗中獲得一枚無相衣,暗殺姬慶之。」

    「所以,這件事要等京城那邊出了結果再考慮。」

    說著,方書越看向方滿霞:「可有新的消息?」

    「有一些。」

    方滿霞正色回答,「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衛無邪就是段無邪,問題是那個成國公世子知道的不多,應該是被篡改了記憶,所以樂山準備親自前往京城,擒拿成國公。」

    「這樣麼」

    方書越思索片刻,道:「樂中你也一起去吧,能拿到無相衣最好,如果實在拿不到我會親自去找姬慶之。」

    「親自?」

    方滿霞一驚,「兄長你」

    「不用擔心。」

    方書越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我是金身五轉,外加法相五品,或許殺傷力比你二人略有不及,但若論生存之能,天下間能超過我的寥寥無幾。」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與此同時。

    幾乎是在方書越幾人做出決定的瞬間,正在錘鍊肉身的『方敬言』,心頭突然掠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陽神示警!」

    許崇心頭一凜,「我的身份暴露了?!」

    剛剛那一剎那,與警鐘鳴響前的感覺有些類似。

    只不過出現的極為突然,消失的也異常快速,而且警鐘並沒有真的響起。

    「不,應該不是。」

    許崇斟酌片刻,又搖了搖頭,「如果方家發現了我的身份,這個感覺不會消失的那麼快應該是方樂中吧,因為方顯宗死了,所以對我產生了敵意,最後又很快放棄針對我。」

    想來想去,這是唯一能解釋的通的了。

    除非方家人能在同為春秋冢的內部,製造出像禁法棺槨那樣屏蔽感應的手段說實話,沒這個必要。

    真發現了他的身份,直接殺過來就行了。

    所以許崇沒太在意,繼續錘鍊肉身。

    「快了。」

    「金身一轉」

    京城。

    一間暗室之中,『竹竿』版本的段遠暘神情忐忑。

    在他的對面,坐著兩個老者。

    正是方家的方樂山和方樂中。

    「意思就是,你能確定你侄子段無邪,和弟弟段遠明都死了,卻並不知道死在了誰的手上?」

    方樂山沉聲問道。

    「若有虛言,我段家斷子絕孫!」

    段遠暘登時表態,說的乾脆無比,緊接著立馬話鋒一轉:「如果說有人能知道的話,那一定是家父了」

    「他知道,卻並不告訴你?」

    方樂中的語氣帶上威脅。

    「大人,大人!」

    段遠暘連忙開口解釋,「您是太平道的大英雄,對京里的事兒可能不太清楚那老東西,打從我出生開始,就一直瞧不上我,眼裡只有他那寶貝二兒子,和寶貝孫子。」

    「這個我知道。」

    方樂中緊緊盯著段遠暘,「但問題是,現在你的弟弟和侄兒都已經死了,你是成國公的唯一繼承人,他根本沒的選。」

    「他沒的選?!」

    段遠暘突然跳腳,滿臉都是怨毒,「那個老東西,可太有的選了!」

    「二位大人可能不知道,這幾年下來,成國公府里多了多少女人。」

    「瞧見我現在這個樣子了嗎?跟個快餓死的難民一樣!」

    「在幾年前,我連這扇門兒都不一定擠得進來!」

    「您猜怎麼著?」

    「就是給榨乾的!」

    「二位大人,我已經洗身一重了啊,洗身一重啊!」

    「雖然不比二位大人那麼強,但好歹也算的上個高手吧?」

    「差點兒沒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段遠暘說著說著,怨毒之色消退,悽慘無比的哭了起來:「那老東西,他給我下藥啊!」

    「一睜開眼就喝藥,一喝藥我就失去了意識他這是把我當兒子?」

    「不!這是把我當種馬了啊!」

    「如果是為了延續段家香火,我忍忍就算了。」

    「可他不只是為了這個!」

    「他真正的目的,是直接跳過我,將國公之位傳給除了我之外的段家男兒!」

    「哈!為什麼我這麼說?」

    「因為這幾年,那老東西自己也是在女人堆里過來的!」

    段遠暘一把鼻涕一把淚,還狠狠的啐了一口:「我呸!為老不尊的東西,還踏馬國公,丟人丟到滿城皆知了!」

    這好一通輸出,直接給方家兩位族老聽的一愣一愣的。

    良久,方樂山才開口:「他現在在國公府嗎?」

    一聽這個,段遠暘立馬變臉,眉開眼笑起來。

    「是在國公府,不過你們最好等我把他印出來。」

    段遠暘快速說道,「到了國公這個級別,府上都有工部打造的法兵守護,這種法兵有一些預警的能力,萬一給他逃掉就不好了,到時候我們都要死,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把他騙出來,最好是騙到城外去,這樣才能保證殺死這個老賊,而又不驚動任何人。」

    「」

    方樂山一陣無語,道:「說說你的計劃。」

    「這就要從那些女人說起了。」

    段遠暘的表情有些不屑,又有些得意,「這幾年,我好歹還給段家添了幾個女娃,而他那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真是個廢物」

    「說重點!」

    方樂中的眼中已經隱含怒意。

    對他這個從小就被灌輸家族大義的人來說,如果不是還要利用到段遠暘,恨不得現在就將其一巴掌拍死。

    「呃,是是是。」

    段遠暘連忙收斂,「總之,段家現在並沒有第三個男丁,只要我騙他,我在城外已經有了個兒子,他一定會跟我去的剛好,一年前我曾偷偷溜出去,在城西六十里外的一個小村子裡過了一夜。」

    「倒是可行。」

    方樂山略作思索,點了點頭,「不過,想要不漏任何破綻,還得再推敲推敲」

    就這樣,三人細細密謀了一番。

    在方家隱藏於京城的勢力遮掩之下,這一場會面沒有任何人得知。

    在外界看來,段遠暘這個腌臢貨色,只是又去逛了一趟勾欄,虐殺了兩個匠籍女子罷了。

    段如峰也是這麼認為的。

    於是,段遠暘剛一回府,就被強行按住灌下了一碗湯藥

    一周後。

    身形再次消瘦了那麼一絲的段遠暘得以從段府離開。

    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停留在京城之中尋歡作樂,而是乘坐馬車,帶著浩浩蕩蕩的家僕隊伍出了城。

    兜兜轉轉半日,車隊來到半年前段遠暘曾去過的那個小村莊。

    很快,一名家僕興高采烈的縱馬而出,往京城狂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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