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兩人對視了半晌,秦胤澤冷哼了一聲,總統先生,相信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所有的事情不到最後誰都不知道結果會怎樣。
有些人,往往太自以為是了,把話說得太滿,然而事實很有可能往另一個方向發展。
但是這一件事情,只會有一種結果。其它事情,權南翟不敢保證結果會怎樣,但是秦樂然只能是他的女人,是他將來一定要娶的女人,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情。
那我們就走著瞧吧。秦胤澤冷冷一笑。
好那我們就走著瞧。權南翟唇角微揚,眼神里閃耀著冷厲的寒意。
對於他來說,其它任何事情,包括總統這個職位的競爭,他都可以讓一步,但是關於秦樂然,他半步都不可能退。
烈哥哥,你來了秦樂然突然打開了房門,探出小腦袋在瞅了瞅,看到秦胤澤擋著烈哥哥的路,她立即蹙了蹙眉頭,秦胤澤,請你讓路讓烈哥哥進來好麼?
烈先生,我家然然做的菜一定非常美味,祝你和她有一個愉快的晚餐。秦胤澤笑了笑,讓路,並且還做了一個很紳士的動作。
秦胤澤,你什麼意思?秦樂然恨不得拿封口膠把他的嘴給封上,誰讓他瞅不起她。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秦胤澤說。
她可能不知道吧,除了權南翟,還有一個人非常想要嘗嘗她的手藝,哪怕她做出來的菜比豬食還要難吃。
秦樂然不想理他了,不要讓他破壞今天見到烈哥哥的好心情。
謝謝權南翟朝秦胤澤禮貌地點了點頭,很明顯,這兩名男人在暗自較著勁,誰都不想在秦樂然面前失了風度。
然然,我就在你的隔壁住著,要是有什麼事情隨時叫我,我保證隨叫隨到。讓秦樂然跟權南翟兩個人獨處一室,秦胤澤心裡是一百個放心。
我知道的,拜拜秦樂然躲在門後邊,仍然只探出一顆腦袋,烈哥哥,你快進來。
權南翟錯開秦胤澤,向秦樂然走去:我來晚了,讓你久等了,很抱歉
不晚不晚一點都不晚秦樂然連說了幾聲不晚,真不是安慰烈哥哥,而是她真的覺得不晚。
因為因為
到現在,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她炒糊了兩道菜,燒咸了一鍋湯,此時此刻還沒有做出一樣像樣的菜給烈哥哥吃呢。
她今天可是誇下海口說是要親手做飯給烈哥哥吃,可是此時此刻看情況,怕是還要讓烈哥哥再等等。
權南翟邁步進屋,第一時間就聞到了股燒焦的了味道,那味道確確實實是從廚房裡傳出來的。
烈哥哥,你先坐,我一會兒就好了。權南翟還沒有看清楚小丫頭,小丫頭轉身跑進了廚房。
權南翟跟著她來到廚房,輕聲問道:小丫頭,有需要烈哥哥幫忙的麼?
烈哥哥,你先坐著,我很快就好了,不用你幫忙。絕對不能讓烈哥哥知道她連個炒個菜都不會,不然他肯定會嫌棄她的。
真的不用我幫忙麼?權南翟看著她忙碌的纖瘦背影,看起來她很認真很專業,但事實上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烈哥哥,你去坐著就好,我說很快就好那麼很快就會好的。她已經實驗了多次,這一次一定會成功的。
小丫頭,其實你有這份心,烈哥哥就很滿足了。他並不是一定要吃上她做的飯菜,只要吃飯時有她陪著他,足夠了。
可是我想烈哥哥吃上我親手做的飯菜啊。秦樂然眼見鍋又燒紅了,立即倒油下鍋。
這一次,又跟前幾次發生的情況不一樣
前兩次,油一下鍋,油星子到處亂濺,把她的手都燙傷了。
實驗了兩次之後,她仍不然不明白是什麼情況,只好打電話給母上大人求救。
母上大人告訴她,因為炒鍋燒得不夠熱,鍋里可能還有水,這油一遇上水就會四處亂濺,會燙傷手。
找到原因之後,烈哥哥也到了,秦樂然準備第三次下油炒菜,想要在烈哥哥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可是可是
她萬萬沒有想到,油一下鍋,這次沒有四處亂濺,而是直接著火了。
轟的一聲,火光瞬間衝到抽油煙機上。
看著突然燃起的火,秦樂然愣是給嚇懵了,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炒菜把炒鍋燒起來的。
等她回過神來之時,立即想裝水把火潑滅,然而她還沒有行動,便被一隻如同鐵鉗一樣的手給抓住。
烈哥哥抓住她,用力一拽便把她拖到他的身後護著,他再拿起旁旁邊的鍋蓋將著火的鍋蓋住。
就這麼簡簡單單,烈哥哥就將一切歸於平靜。
烈哥哥,你好厲害你是然然的偶像當時她怎麼就那麼傻,沒有想到用鍋蓋滅火呢?
以後不准再做飯了權南翟冷冷說道,想到家裡的燒焦味就是這樣弄出來的,他的心就是狠狠一揪。
明明知道這個丫頭不會做飯,他竟然沒有阻止她,讓她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萬一她要是有個事,以後他要怎麼辦?
烈哥哥,這是意外,唯一的一次意外秦樂然越說越小聲,因為烈哥哥看著她的眼神太嚇人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嚇人的烈哥哥。
嚇得她本能地伸出手,擋在她和烈哥哥之間
當她伸出手之後,烈哥哥的眼神更冷更嚇人了,仿佛秦樂然說不出來那是什麼,似乎生氣里夾帶著心疼。
好像是這個樣子的。
烈哥哥不會生氣到想吃掉她吧?
有了這個想法,秦樂然嚇得打了一個激靈,轉身就想跑,可是剛剛一動便被烈哥哥一把抓住。
他拽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她整個人都撲進了他的懷裡,他又冷又嚴厲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秦樂然,你是不是傻?
他直呼她的名字,還罵她是不是傻?
秦樂然抬起頭,瞪大眼睛氣呼呼地看著他,她的烈哥哥對她那麼溫柔,怎麼會凶她。
這個人是不是別人冒充她的烈哥哥?
可是她還沒有分辨出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她的烈哥哥,她便被他攔腰抱起來到客廳。
他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到沙發上坐著,但是聲音仍然嚴厲得很:坐好,別亂動
秦樂然好委屈,委屈得扁了扁嘴,果然烈哥哥是在嫌棄她笨麼?
權南翟站起身,銳利的目光在屋子裡掃了一圈,很快鎖定了角落裡的一個小柜子。
小柜子上面放著一個醫藥箱,他走過去拿起藥箱又走回來,在秦樂然的身旁坐下,仍然臭著一張臉說道:把手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