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到底是被誰吻了3
權家的人,能夠讓裴炫智信得過的人也只有這句權東銘了,所以他在有想找一個男人冒充那個孩子的烈哥哥時,第一個浮現在他腦海里的人,就是這位權東銘。
聽到裴炫智的問話,權東銘頓了頓,才慢慢答道:「在沒有見到這個女孩本人之前,我只是單純地想要幫他。在見到這個女孩之後」
他深吸了一口氣,再道:「裴公子,這個女孩她就像有一種魔力一樣。她乾淨美好得讓人不由自主想要接近她。剛剛我就在想,如果可以,讓我做她一輩子的烈哥哥也挺好的。」
權東銘回答得實誠,裴炫智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思緒良久,他道:「東少,我知道你是明白人。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你比我更清楚。」
「我知道。」權東銘深吸一口涼氣,聳了聳肩,「你說說吧,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看情況再行事。只要他跟她相認,我們的計劃照樣可以實行。」裴炫智知道,權南翟再捨不得那個孩子,但是他絕對不會認她。
這件事情關係到的人和事太廣了,他絕對捨不得讓那個孩子跟他一起受苦。
可是偏偏就在裴炫智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屏幕里的情形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那個小丫頭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撲向了權南翟,她緊緊抱著他的腰,小腦袋埋在他的胸前蹭了又蹭,就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咪一樣。
「裴公子,這」權東銘立即衝動屏幕前,看他著急的樣子,似乎準備衝到屏幕里把他們給拖出來。
裴炫智說:「你等等,她有可能以為他是你。」
權東銘往後退了一步,額頭青筋跳了跳,眼神里情緒涌動,說不清楚是什麼。
是,確實,秦樂然以為悄悄守護在她的身後,不忍心打擾她的這名男子就是今天晚上一直陪在她的烈哥哥。
她聽到了他跟裴炫智的對話,她間接地問過他一些問題,她的回答都跟他的烈哥哥一致。
他還說十三年前的五月二十日在愛琴海
秦樂然記不得烈哥哥長什麼樣子了,但是她一直記得很清楚,在爸爸媽媽的婚禮結束之後,她見過烈哥哥。
種種資料都顯示,這個叫權東銘的男人才是她的烈哥哥,雖然她的內心還是有一些排斥,但是她告訴自己,她怎麼可以排斥烈哥哥?
要是讓烈哥哥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他一定會很傷心很難過,所以她鼓起勇氣抱住他。
在抱住他的這一刻,她嗅到了他的氣息,早就烙在她的記憶里的氣息。
她能夠肯定,他就是她的烈哥哥。
他是她思念了十幾年的烈哥哥!
此時此刻,秦樂然多麼慶幸自己沒有再猶豫,多麼慶幸自己鼓起勇氣抱住了他,不然她可能還要錯過他好久好久。
她跟他分開了十幾年,如今好不容易長大來到他的身邊,她要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抱著他,吸吸鼻子,激動地說道:「烈哥哥,是我!我是你的然然!」
權南翟完全沒有想到秦樂然會突然有這樣一個舉動,在她抱住他的那一瞬間,他的身體都僵硬了,忘記了該做出的所有反應。
「烈哥哥,都是然然不好,然然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你,是然然不好,你原諒然然好不好?」
她的聲音軟軟的,多少還帶一些小時候那種可憐兮兮的調子,加上她激動得要哭不哭的聲音,讓他聽起來,似乎他只要敢說不會原諒她,她就會哭給他看。
權南翟僵直著身體,任由她抱著,動也不敢動他擔心他一動,可能就不僅僅只是這樣溫柔地抱抱她。
「烈哥哥,剛剛然然還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然然的烈哥哥,一直都不敢確認,但是現在然然能肯定了。」她有注意到他的身體是僵硬的,所以努力說話,希望讓他知道,她早就認出他來了。
一遍遍嗅到他的氣息,秦樂然心中的疑惑在這一刻全部都取消了。
烈哥哥身上的氣息,就是那麼熟悉與溫暖,能夠讓她安心,她能百分百確定這個人就是她的烈哥哥。
「烈哥哥,你不想說話,你就不說話吧,讓然然來說。」她將他抱得更緊,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貼在他的身上了,「烈哥哥,然然一直記得你,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她在說,他在聽。
她軟綿綿的聲音,就像一個個音符,慢慢地傳進他的耳里。
如果這個時候,他還能假裝做到無動於衷,那麼他就不是她一直想念著的那個烈哥哥了。
權南翟動了動,伸手將她輕輕抱住,沙啞著聲音吐出幾個字:「嗯,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她,她一直在努力,在努力尋找他,他都看在心裡的。
得到烈哥哥的回應,秦樂然心中的大石終於落下了,她又在烈哥哥的懷裡用力蹭了幾下:「烈哥哥,剛才然然看到你左手虎口處的紋身就懷疑你是烈哥哥了。然然沒有第一時間認你,是因為然然之前錯把你們的總統權南翟認成是你了」
「什麼?」聽了半天,權南翟總算是明白了,這個小丫頭是以為另一個男人是他,而她也排除了他才是她的烈哥哥的可能。
「烈哥哥,你不會怪然然把別人錯認成是你吧?」她突然抬起頭,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他,等待他給她一個回復。
這個丫頭古靈精怪,很多時候都能把別人耍得團團轉。
如果此時她對他說出這番話是另外一件事情,他會懷疑,她是在演戲,是在騙他。
但是她是在找她心心念念的烈哥哥,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她的每一個表情都是認真的。
所以權南翟能夠肯定,這個丫頭是把另外一個人認成他了,並不是在演戲欺騙他。
左手虎口有紋身的?
權南翟想了想,想到了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堂弟權東銘。
權東銘的紋身是在很小時受了傷,家裡的長輩用代表他們家族的圖騰給他做了一個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