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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趕往機場的路上,你的手機有簡訊進來,但你卻一直沒有看,這不是你一貫的作風,所以,那條信息一定是微微發給你的」
隨著白景年一點點的陳述,李文博的臉色也隨之不斷的發生著變化,心裡更是震驚這個男人怎會有如此洞察力!
「到了機場,我趁你去取票的時候給微微打了電話,那時候她的手機已經處於關機狀態,於是我更加篤定她來到了w國,並且已經上了飛機,我算了時間,在她抵達海州市的時候,又給她打了電話,果然,那個時候的她手機已經接通了。讀字閣 www.duzige.com」
頓了頓,白景年又繼續說道,「其實,就在我們兩個上機之前,我就已經給阿凱和小馬發信息,讓他們按照我提供的時間去機場接微微。但,也提醒他們,如果有被人接機的話,他們兩個就不要出現。」
「景年,既然你已經什麼都知道了,那為什麼還」
「你們是不是覺得,既然我生病了就已經更讓微微知道,既然她知道了,我就應該讓她陪我對嗎?」雖然傅一鳴的話還沒有問完,白景年已經猜到了他想問的是什麼。
「難道不是嗎?」傅一鳴接話。
白景年苦笑一聲,然後又繼續說道,「微微沒有問我,那我就只能裝作不知道。一鳴,你是沒有看到我痛苦的樣子,但文博看到過,我是不想讓微微看到我痛苦的樣子,更不想看見她因為我的病而傷心難過,甚至自責。」
白景年的這番話,讓原本一臉震驚的傅一鳴和李文博面色紛紛黯淡了下來。
李文博想起,這幾天,白景年每每頭疼痛苦是的樣子,心就一陣陣的發緊,若是真讓簡微微看到了,不知道會心疼成什麼樣子。
他再想起那日坐在醫院對面咖啡廳內的簡微微,她雙眸含淚,一臉的悲傷,沉沉的嘆了口氣,李文博語氣淡淡的說道,「景年,既然你不讓她陪你一起,那就別讓她等你等的太久。」
這天下午,簡微微和秦映雪還有安曉三人便來到了白景年外婆曾經留下的別墅。
原本只是簡微微和秦映雪兩人去的,但在臨出發的時候,剛好安曉打來電話,一聽說她們要去鄉下,便提出想要和她們一起去的想法。
阿凱和小馬載著她們前往,路上,坐在後排的他們一路歡聲笑語,聊的透視輕鬆愉悅的話題,到了別墅,遠遠就看到蠻熟紫紅色的葡萄,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鮮艷奪目。
「微微,這下我們有口福了,這裡有這麼多葡萄,我們三個在這裡住一個禮拜估計也吃不完。」第一次來到這裡的秦映雪,看到這家前屋後有這麼多葡萄樹,頓時歡喜的像個孩子。
安曉也是笑的一臉燦爛,開心的說道,「去年吃葡萄的時候我出國了,兩年未來,這些葡萄樹又粗壯了不少,葡萄也越來越多了。」
簡微微看著那被果樹環繞的別墅,眼前不由得浮現出白景年站在樹下摘葡萄的樣子,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揚,清水弘眸也泛著一絲絲暖意,「那我們什麼時候吃完什麼時候回去,反正這裡什麼都有。」
這裡,是白景年小時候住過的地方,有著他最最美好的回憶,房前屋後的果樹也大多是他親手植下的,在這裡吃著他種的葡萄,想著他,想想都覺得溫暖和幸福。
下了車,阿凱和小馬將她們三人的物品紛紛搬進了別墅,秦映雪、簡微微和安曉三人便開始摘葡萄吃,他們一人占據一顆葡萄樹,坐在樹枝上,摘一串吃一串,歡聲笑語將各自心頭的難過全都驅散。
晚上,三人又共同擠在一張大床上,床頭柜上還放著一盤洗乾淨的葡萄,滿屋子都是葡萄的香甜。
這是,安曉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瞥了一眼,隨即掛了電話。
簡微微轉頭,關心的問,「曉曉,你和劉放你們真的分手了嗎?」
安曉將手機隨手讓在一旁,雙手放在胸口,雙眸吧嗒吧嗒的看著天花板,語氣平淡如水,「嗯,分了。」
原本閉著眼睛假寐的秦映雪忽然睜開眼睛,定定的看著安曉,「原來,你跟我們一起過來,是為了療傷啊?」
「療傷?算是吧!」安曉苦澀的笑道。
她和劉放相處了幾個月,說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她對他永遠不可能像對白景年那幫愛的深切。
那是兩種不同的感情,自然是不可能相提並論的。
簡微微眉頭微蹙,看著安曉自嘲難過的樣子,忍不住出聲,「曉曉,要不,你再給劉放一個機會吧,這些日子他一直都在找你,要是真的不能在一起,就跟他把話說清楚,也免得他這樣一直糾纏與你。」
簡微微的話音剛落,安曉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只是這一次,是簡訊。
安曉唇角微民,伸手拿過手機,看了眼簡訊,果然是劉放發來的,但信息的內容並非是解釋的話,而是告訴安曉,他要出差幾天,回來之後,在向她解釋。
還有最後的落款是,『最最愛你的劉放。』
原本波瀾不驚的心被那落款給觸動了,美眸盯著那幾個字,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身旁的秦映雪和簡微微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裡,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都沒有開口說話。
對於簡微微和秦映雪她們來說,晚上九十點鐘已經是上床睡覺的時間了,而對於天北市的莫楚他們來說,現在才是夜生活剛開始的時候。
只是,今晚和以前有所不同,市中心某高檔俱樂部的vip包廂捏,氣氛有些僵滯。
高檔沙發內,白景年的左邊和右邊分別坐著傅一鳴和李文博,而在他們的對面的沙發內,坐著兩個年齡相近的中年的男人,一個是海州市公安局副局長王浩,另一個則是莫楚。
而,在他們身後,還站著兩名身穿黑色西裝,帶著黑超眼睛的男人,是他們的保鏢。
莫楚噙著陰鶩般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坐在沙發對面的三個男人,尤其是坐在中間的那位面容消瘦的白景年。
他真的如耿福春所說,眉宇間隱約可見倦怠之色,應該是因為受了病痛折磨所致。
「你們如此大費周章,就是為了一個耿福春?」莫楚不屑的冷嗤一聲,顯然是不願相信他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