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蔣楠楠的性格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做事風風火火。599小說網 http://m.xs599.com
這件事要是擱在溫嫻身上,怎麼還得再細細商量籌劃一下,包括說到了那邊之後要怎麼準備這個求婚的細節,恨不得每個細節都把控好。
但是到了蔣楠楠這兒,就變成了說走就走。
「我查了何瑩的巡演,下個周五到周日連續三天,她都在瑞士有演奏會,應該提前兩三天,最晚周三就到了,我們周一直接去瑞士,先布置。」
「會不會太匆忙了?」溫嫻還是有些猶豫,「什麼計劃都沒有呢還。」
「計劃趕不上變化,先去,路上我們再商量,那就這麼定了。」
飯還沒吃完,蔣楠楠已經做主,把事情拍板了。
送走『客人們』,蔣楠楠立馬躺倒在沙發上打遊戲。
溫嫻看不下去,「你也干點兒活兒吧,整天嚷嚷著要減肥。」
「幹啥活兒啊?你自己瞅瞅。」蔣楠楠眼皮都沒抬一下,「這仨男的活的比我倆都細緻,吃完飯收拾完廚房,連垃圾都帶走了,我還有啥能幹的。」
溫嫻環顧了一圈,還真是,垃圾桶比臉都乾淨。
正說著話呢,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不是誰忘記帶什麼了吧?」溫嫻嘀咕著去開門。
一開門,門口一大束白玫瑰晃眼的厲害。
溫嫻嚇了一跳,花束後面才露出一張外賣小哥戴著頭盔的臉,「你好,溫女士嗎?有一份您的鮮花,請您簽收。」
「我沒訂花啊。」
「您看看手機號和門牌號對不。」
溫嫻接過單子,對照了一下沒有問題,疑惑的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
外賣小哥將花遞給溫嫻,「祝您生活愉快。」
抱著花站在門口,溫嫻忽然想到了點什麼,愣了一下,又覺得不太可能。
她一邊想著一邊往屋裡走,沙發上傳來蔣楠楠坐起的聲音,「哪兒來的花啊?誰送的?」
溫嫻還沒來得及回答,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
看到來電顯示時,她愣了一下。
單元樓樓下,黑色的邁巴赫停在對面,司景一身米咖色的風衣,靠著車門。
見到溫嫻出來,立馬站直了身子。
秋風瑟瑟,夜晚的路燈下,越發顯得落葉紛飛,景色蕭瑟。
上午剛見過,在南山馬場的開業酒宴上。
那個時候,司景那不可一世的模樣,讓溫嫻感覺陌生,而此刻的他又似乎回到了從前的樣子。
「花是你送的?」溫嫻打破了僵局,「你怎麼突然來了?」
司景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回答了溫嫻的後半句話,「上午在外面見面太匆忙,我有很多事要處理,可能說話讓你不舒服了,我來跟你道歉。」
溫嫻的語氣也緩和了些,「我上午也言辭激烈了些,抱歉,你真的知錯的話,好好跟他道個歉,他會原諒你的,我們是朋友,但你們是兄弟,不應該算計成這樣。」
「阿嫻,我是來跟你道歉的,跟他沒關係。」
聽到這話,溫嫻的眸色微微斂緊。
也許司景和霍止寒之間的事情需要時間來慢慢淡化吧。
她一個外人,不願意多說。
司景肯認錯,她已經很欣慰了,畢竟這麼久的朋友,她比任何人都不想鬧僵。
「阿嫻,我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你說,只要我能幫上的。」
「年底霍氏的股東大會上,如果霍止寒提出罷免關鵬的總裁提案,我希望你能投否決票。」
溫嫻一怔,不可置信。
她手裡有霍止寒贈予木木名下的霍氏股份,擁有股東大會的參會議會權利,對於提案的通過與否有表決權。
但是她從未想過要行使這項權利,在她看來這些都還是霍止寒的。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溫嫻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你不是來道歉的。」
「我對你確實很抱歉,如果你願意,我還是希望你能和我站在一起。」
說著,司景主動朝著溫嫻伸出雙手。
溫嫻卻避之不及一般後退了一步,避讓開來。
司景的手懸在半空,僵了半秒,垂落回身側,「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對你也是真心的,只是你的心不在我這兒。」
「作為朋友,我的真心在每一個朋友身上。」
溫嫻秀眉緊蹙,「如果你做的事情是對的,不是邪門歪道,我為什麼不支持你?司景,你已經走火入魔了你知不知道?」
「是你對我有偏見吧,你覺得我一輩子都只能當一個碌碌無為的醫生。」
「我從沒這個意思,而且醫生有什麼不好?」
「霍家本來就該有我一半。」司景忽然拔高了聲音,垂在身側的拳頭也攥緊,「他霸占了這麼多年,也該換給我了,表面離開霍氏,其實在霍氏留著他的眼線心腹,甚至隨時要把關鵬從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他這是在暗度陳倉。」
「關鵬本來就不適合當霍氏的總裁。」溫嫻也急了,「我之前就很搞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支持關鵬?他這個人壞心眼太多了!」
「因為他聽我的,不管他是為了錢還是為了權也好,只要我有,他就會一直聽我的,為我效命。」
看著司景,溫嫻覺得陌生極了。
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好像從來都沒認識過這個人似的。
「司景,如果你的幸福一定要靠金錢和權利來達到的話,那我們不是一路人。」
溫嫻深吸了一口氣,攥緊的手指掐著掌心,隱隱作痛。
和一個相處多年的好友說出決絕的話,無異於捅自己一刀,「霍氏的事情我不會摻和,我這一票,會棄權,你好自為之。」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說這四個字。
好自為之。
看著溫嫻回去的背影,司景的眉頭緩慢的皺緊。
不管怎麼樣,他還是達到了目的。
而另一邊,溫嫻一回到家便看到桌上那束白玫瑰,她原本打算插瓶來著,但想到司景說的話,她還是抱起來,放到了陽台的角落。
「怎麼了這是?」
蔣楠楠趴在沙發背上,看到折返回來的溫嫻,一臉的詫異,「幹嘛把花放陽台啊,明天就死了,你不是最喜歡白玫瑰麼?這誰送的啊?」
溫嫻心裡五味雜陳,「陌生人。」
在她心裡,現如今的司景已經是一個陌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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