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魏蓯跟秦赫的關係就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秦赫像是給魏蓯判了死刑一般,那天之後就一直沒搭理魏蓯,甚至開始跟那官二代頻繁接觸。
而魏蓯這邊,蘇子沅也把調查情況給了她。
蘇子沅說,秦赫那天晚上去了酒店,但剛走到門口附近,就接了一個電話,然後急急忙忙離開了。
蘇子沅還說,秦赫離開之後,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就被送去了醫院,而幾乎同時,那官二代也收到了秦赫送的海洋之心。
魏蓯聽到這些,眼底是滿滿的嘲諷和絕望。
這就是秦赫說的愛?
愛自己,卻在半路被一個電話叫走了。
是那個女人給他打的吧?
或者是那女人身邊的其他人。
知道自己那天生日,知道秦赫會來,所以,在秦赫見到自己之前,就把她叫走了?
可說到底,秦赫會離開,是因為覺得另一個女人比自己重要罷了。
這樣的想法,讓魏蓯徹底陷入了崩潰。
接下來兩三天,她天天喝酒買醉。
每次都是藍奕銘出現了,照顧她,陪伴她。
四五天後的某一天,魏蓯喝醉了,在路邊等藍奕銘來接她的時候,被幾個小混混調戲了。
她站在原地沒搭理,那些人卻趁機對她動手動腳。
魏蓯正要反抗,卻見一個女人衝出來給了魏蓯一巴掌,罵她不要臉,當街調戲自己男朋友。
魏蓯覺得好笑,正要反駁,卻看到秦赫同樣一身酒氣出現在她跟前,冷冷的嘲諷
,「魏蓯,你是有多缺男人?已經墮落到飢不擇食,這種垃圾都往嘴裡塞了嗎?」
魏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秦赫。
即便早已經被他那些話傷害透了,此時,看到秦赫厭惡的眼神,魏蓯還是心痛得無法呼吸。
「你說誰垃圾呢?」旁邊那打了魏蓯的女孩回過神來,怒氣沖沖的對著秦赫大叫。
只是,一轉身看到秦赫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女子頓時眼前一亮。
她上前兩步,手落在了秦赫的胸口,「跟你比,確實是垃圾了,你是我見過最帥最有氣質的男人了。」
女人亂動的手,讓秦赫一陣反感,本能就要拍開。
甚至想把那噁心的手給折了。
但看到魏蓯蒼白的臉色,和眼底的憤怒之後,他又忍住了。
憤怒?
她跟別的男人更噁心更過分的事都做了,她哪裡來的臉在自己跟前憤怒和反感?
想起她當初做的事,秦赫眼底的陰沉更甚。
「喜歡?」秦赫低頭,冷酷的臉,在燈光下顯得異常撩人。
跟前的女孩咽了一口口水,不住點頭,「當然喜歡,哪個女人能拒絕你這樣的帥哥呢?很晚了,帥哥,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女子說著就要去扶秦赫。
秦赫卻避開了她的手,轉身就走。
女人二話不說,急忙跟了上去。
「你去哪裡,站住,賤、人,當著我的面你就敢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原本調戲魏蓯的男人回過神,氣急敗壞的去
扯那女人。
只是剛碰到那人的手,就被秦赫一拳放倒在了地上。
秦赫帥氣的動作,惹得那女人尖叫不已,滿臉花痴的跟著他,就差沒撲上去了。
魏蓯看著這一幕,只覺得說不出的噁心。
她以為,秦赫只是不喜歡自己了。
但他至少人品是沒問題的。
可如今才發現,自己根本不了解他。
他竟能做到在大街上隨便帶一個女人去開房。
這樣的他,哪裡來的底氣跟自己叫囂,說自己髒呢?
直到秦赫跟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酒店門口,魏蓯才意識到,秦赫真的變了。
她也不等藍奕銘來接了,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自己家的。
她打開房門,癱在床上,淚流滿面。
為什麼她跟秦赫會走到這個地步?
她明明一直努力的想要改變這種現狀,可他卻認定了自己有罪,完全不理不睬不配合。
她好累。
既然秦赫已經放棄自己了,那,她也沒什麼好堅持的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外頭突然傳來了一陣開門聲。
她警惕的起身,卻被一道黑影撲倒在了床上。
「什麼人,啊,你,住手,放開我,給我滾出去」
「放開,唔」魏蓯死命掙扎,反抗。
可男人的力氣太大了,她的動作只能給對方撓痒痒。
她根本逃不開,甚至還被堵住了嘴。
熟悉的味道侵襲而來,魏蓯的腦子也清醒了幾分。
她顫抖著,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是
秦赫。
他渾身酒味,不管不顧的開始對她各種羞辱。
魏蓯起初還有些恍惚,覺得他是愛自己的,所以才會連喝醉了都會來找她。
可想起剛剛,一個多小時前,他還在街上隨便帶了一個女人去酒店
魏蓯覺得一陣噁心,手腳並用的推開他,惡狠狠道,「秦赫,你這個變態,別碰我,滾開」
秦赫很快再次控制了她,看著她一臉猙獰,狠狠瞪著自己,仿佛受了天大委屈都要樣子,秦赫笑了。
「我變態?魏蓯,說的好像你是什麼純潔少女似得。」
魏蓯咬牙,「我純不純潔都跟你沒關係,鬆手。」
「既然別人能玩,怎麼,我就不行?還是你覺得,我沒別人做的好?」
「秦赫,你簡直不可理喻,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你直白告訴我,而不是陰陽怪氣,總是給我莫須有的罪名,我憑什麼平白無故承受你的指責羞辱和傷害?」
「莫須有的罪名?呵,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秦赫目齜欲裂。
魏蓯別開臉,已經不想跟他溝通。
秦赫氣極,再次吻了下去。
但很快被魏蓯一口咬傷。
她滿嘴的血,流著淚嘲諷,「別用你親過別人的嘴和跟別人剛親熱過的身體碰我,秦赫,不是只有你會覺得髒,我也會。你要是還有一點良知,就放開我。」
髒?
明明是她先背叛了自己,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她還有臉嫌棄自己髒?
「呵,你也乾淨不到哪裡
去,魏蓯,別跟我裝了。」
他發了瘋似得撕扯她的衣服,見魏蓯不住反抗,滿臉抗拒,秦赫眼底滿是瘋狂,「還裝,你繼續裝。在那些老男人跟前,騷的跟什麼一樣,叫的比外面的ji女還噁心,在我跟前就裝死魚?好,我讓你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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