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峰把照片發出去之後,就回了自己的私人小公寓,一邊喝酒,一邊等待後續。
因為中午的那一撥採訪,凌一峰離婚的事兒,已經上了熱搜。
這會兒,他不需要買水軍,熱度就蹭蹭蹭的在漲。
夏鶯鶯發了澄清之後,微博上所有人都在罵凌一峰渣男。
為了找藉口跟邱琳琳離婚,他竟做的如此狠絕。
凌一峰是等大家罵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才把照片甩出去的。
所以,他一澄清,微博上就從原本的罵他一個人,變成了罵他跟夏鶯鶯兩個人。
這結果,顯然跟凌一峰預料的不一樣。
他氣急敗壞的咬牙,正想著要怎麼應對,手機上突然收到了一堆的照片。
除了有他跟夏鶯鶯的親密照,還有夏鶯鶯跟其他男人的,各種混亂的關係,以及夏鶯鶯十多歲的時候就去醫院打胎的證據,等等。
看著這一切,凌一峰才意識到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錯把魚目當珍珠就算了,還一時衝動,跟邱琳琳離了婚。
他是不喜歡邱琳琳,也確實一直記恨邱琳琳當初逼著自己娶她,但,邱琳琳至少對他一心一意。
就算他不愛,也不至於會給他戴綠帽。
雖然說話難聽,但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對自己的關心和愛。
不像夏鶯鶯,只會說漂亮話,實際上卻一直在薅自己的羊毛。
對自己溫柔體貼,關懷備至,不過是為了從自己身上撈好處罷了。
一旦自己出事,她立刻就跟自己
撇清關係,當做從不認識。
看著手機里,夏鶯鶯離開自己之後,跟另一個男人親密的照片,凌一峰氣得差點吐血。
他沒有立刻把照片發上微博,而是開車去了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
夏鶯鶯那麼髒,他怕自己得病。
從醫院出來,迎面遇到了獨自來醫院看診的邱琳琳。
凌一峰蹙眉,想去問她怎麼生病了,可往前兩步,又退縮了。
自己如今被一個亂七八糟的女人弄的一身狼狽,她看了肯定會很得意吧?
該死。
凌一峰憤憤的避開邱琳琳,準備離開,卻忽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著邱琳琳走去。
凌一峰僵住腳步,本能的想去看看怎麼回事。
結果他還沒靠近,就聽到蘇澤西用溫柔的聲音問邱琳琳,「身體好點了嗎?」
邱琳琳爽朗一笑,「多謝二少關心,已經好多了。」
「沒事就好,今兒來複查嗎?」蘇澤西笑著問。
邱琳琳點頭,「是啊,醫生說複查沒問題的話,以後就不用吃藥了。」
「還是要多注意休息,保持好的心情才是。」
邱琳琳知道,蘇澤西是在說離婚的事兒。
離了婚,她心情確實不好。
愛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突然就不愛了,可能嗎?
只是,凌一峰的行為太讓她心寒了。
這些年,她做了那麼多努力,還是沒能感動他。
落得這個下場,她也沒什麼好說的,她盡力了。
「走吧,先去做檢查。」蘇澤西笑著開口。
邱琳琳點頭,正
要進去診室,凌一峰已經從旁邊沖了出來。
「邱琳琳,這就是你著急跟我離婚的原因?」
凌一峰的語氣犀利,眼神冰冷,滿臉質問。
邱琳琳微微一愣,嘲諷的看著凌一峰,「我為什麼要離婚,你心裡沒數?」
「呵,你別裝了,我都看到了。在我跟前裝什麼清高,剛離婚你就迫不及待的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你敢說你們沒有貓膩?」
「我是跟他做了什麼,讓你覺得有貓膩?你被抓姦在床都覺得自己清白,我光明正大反而有問題?」邱琳琳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
「沒有貓膩你們會一起來醫院看病?你什麼時候跟蘇家人這麼熟了?」凌一峰只見過蘇澤西兩次,這位蘇家二少,向來低調,平時很少出現在大眾視野。
「讓我猜?是覺得我們凌家要沒落了,所以你迫不及待傍上蘇家了?呵,蘇二少知道你是這種唯利是圖的噁心女人嗎?」
蘇澤西微微蹙眉,俊美的臉上,優雅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凌二少慎言。醫院是看病的地方,難道來這裡看病遇上了,就是有染?」
「況且,邱小姐向來潔身自好,醫院都有監控錄像,如果你要懷疑我們,可以去查我們每次來看病的記錄。沒有證據的指責,就是污衊,即便離婚了,也請你尊重女孩子。」
蘇澤西溫文爾雅,落落大方的話語,讓邱琳琳心中一陣溫暖。
倒是凌一峰,面目猙獰,丑
陋的嘴臉,令人厭惡。
「我跟她的事,用得著你管?這麼著急出來解釋,還敢說你們沒有問題?」凌一峰咄咄逼人。
邱琳琳笑了,「凌一峰,有你出軌在先,我們離婚在後,現在,我做什麼都不過分。你沒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
說完,邱琳琳對蘇澤西道,「二少,你先進去吧。」
蘇澤西微微點頭,瞥了凌一峰一眼,「凌二少怕是連邱小姐身體有什麼不舒服都不知道吧」
說完,嘲諷的笑了笑,轉身離開。。
凌一峰氣得半死,卻奈何不得蘇澤西,只能對邱琳琳冷嘲熱諷,「邱琳琳,你漲本事了,說罷,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神經病。」邱琳琳懶得搭理凌一峰。
只是剛走兩步就被凌一峰拉住了,「你不敢說是不是?那就別怪我去查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只管查,只要你別後悔。」
凌一峰真的去查了。
而結果也在當天晚上反饋到了他的手機。
看到結果,他才知道,原來邱琳琳嫁到他們家之後,因為他的各種冷落嘲諷和羞辱,患上了抑鬱症。
她曾經連續半年失眠,每天都睡不著,只能靠藥物勉強睡幾個小時。
她獨自去看了好幾次心理醫生。
病情嚴重的時候,一個人去海邊差點被漲潮的海水沖走。
她曾崩潰的割腕自殺,想以死來解脫
可她卻從不曾跟凌一峰說過一句她身體的不適。
不,也不是沒有說過,只是
,每次她表現出難受的樣子,凌一峰都覺得虛偽,認為她是裝的,不但不關心,反而繼續嘲諷她。
想起她手腕上總是戴著好幾竄手鍊,想起她房間總是半夜亮著燈,想起她有次住院,她閨蜜跑來罵自己是殺人犯
凌一峰絕望的閉上眼睛,陷入痛苦和後悔。
原來,他真的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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