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緋卻笑了笑,將手機投屏到了一邊的牆壁上,對著現場的人道,「視頻比較長,我開兩倍速度,大家先看看。」
說完,屏幕上就出現了一個鏡頭。
大家甚至都不知道老太太的房間裡什麼時候有這個投屏設備的。
但,這個時候了,並沒有人去細想夏緋為什麼會投屏,只想知道鏡頭裡都有什麼。
前半夜,鏡頭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變化。
夏緋就直接用五倍速快進了。
直到凌晨三點多,鏡頭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細看的話,是一個女孩,年紀不大,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幾乎跟夜色融為一體。
剛好鏡頭所在的地方比較暗,幾乎看不清她的樣貌。
鏡頭所在的位置,是老太太每天散步的必經之路,那人在花叢中,不知道插了一支什麼帶花的植物,接著又在那植物的花朵上噴了一些東西。
做完這些,她左右張望了一遍,又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再然後,鏡頭就到了早上六點多的時候。
老太太年紀大了,睡得早,醒的也早。
每天幾乎都是五點多就起身,吃完早餐,六點多七點不到,就去散步。
恰好是她散步時間的前幾分鐘,一隻貓被人從樓上丟了下來,剛好落在了半夜那女孩偷偷插的那一棵植物上。
接著,那貓兒抖了抖身體,抖落了一身的粉末之後,就朝著某個方向跑了。
又過了兩三分鐘,薛老太太跟薛嵐音出現了。
兩人在聊著
今天比試的事兒。
薛嵐音擔心薛老太太會緊張,正在安撫她。
沒想到卻反過來,被薛老太太給安撫了。
她拉著薛嵐音的手,笑道,「我的阿嵐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可愛,哈哈,媽都一把年紀了,什麼樣的事兒沒經歷過?你放心,這一次的比試,關係著薛家的未來,我雖然緊張,但也是勝券在握的。薛家這些年雖然沒落了,但當年在京城能有那樣的地位,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薛嵐音也意識到自己太緊張了,笑著搖搖頭,「您瞧我,這些年沒有接觸醫學上的東西,都差點忘記您的本事了。」
母女兩人站在鏡頭前面不遠的地方聊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鏡頭很簡單,幾乎看不出什麼問題。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鐘悅雅和薛佳琪,看完之後都露出了一抹嘲諷的表情,「表妹給我們看這些是什麼意思?你別告訴我,昨晚半夜翠珠偷偷去院子裡插的那一棵樹枝,就是斷魂草。」
夏緋笑了笑,「不錯,正是斷魂草。」
鍾悅雅激動道,「怎麼可能?我們薛家的藥材園就種了有斷魂草,就算那是,只是插在花叢里,也不可能讓老太太中毒啊」
「只是插在那裡,當然不能中毒,都若是再撒上一些強酸性的粉末和清晨的露水呢?」
薛雲深猛地一愣,「強酸性的粉末具有強烈的腐蝕性,加上露水,便會產生化學反應,達到灼燒的效果。」
夏緋點頭,
「是的。」
「如果那強酸性粉末落在斷魂草的葉子上,有露水打濕的情況下,確實會產生反應,讓斷魂草的葉子被灼燒,進而激發出斷魂草的毒性。」薛老大深以為然。
「可是,翠珠是李叔的女兒,她好好的,為什麼要對老太太下手?」薛老二扭頭,看向了李叔。
李叔已經有些不知所措了,不住的搖頭,「這,這不可能,老太太向來喜歡翠珠那孩子,翠珠也一直很敬重老太太,絕不可能會做這種事。」
薛老大微微凝眸,「去吧翠珠叫來,別的不說,那斷魂草,卻是她放在那裡的無疑。」
李叔著急的解釋,「大爺,二爺,小姐,小小姐,翠珠絕對不是那種人,你們,你們要相信我」
薛嵐音知道,李叔跟在薛老太太身邊這麼多年了,要是真有二心,絕不會現在才動手。
但是那翠珠是什麼個情況,她就不了解了。
她低聲安慰,「李叔你放心,我們會弄清楚真相,絕不會隨便冤枉了翠珠。」
李叔一臉感動的看著薛嵐音,「小姐,我,我這就去把人找來。」
而這個時候,薛凱寧突然從門外走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
女孩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衣,扎著雙馬尾,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年紀。
她有些局促不安,咬著嘴唇,眼底有些緊張。
薛凱寧道,「不用去了,李叔,我已經把翠珠姐帶過來了。」
「翠珠」李叔看到李
翠珠急忙迎了上去,著急道,「你快告訴大家,昨晚你去院子裡到底做了什麼?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翠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薛家所有人都在,而李叔又一臉緊張的樣子,迷茫的道,「爸,我,我沒做什麼啊」
「你還說沒有?難道半夜三更你沒去院子裡,沒將斷魂草插在花叢嗎?」李叔都要急哭了。
他就這麼一個女兒,平時寵的跟寶貝似得。
但再怎麼寵,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能有今天都是老太太給的。
所以,他從小就教導李翠珠,在薛家一定要遵守自己的本分,尤其是對老太太,一定要足夠敬重。
薛家給了他們一切,也可以毀掉他們,他明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
李翠珠雖然是李叔的女兒,但從小不是在薛家長大的。
她是兩年前,李叔的老伴去世之後,擔心女兒沒有人照顧,才請示了老太太,將人帶過來薛家一起生活的。
以前李翠珠也會來薛家,但她並不懂醫術。
「什,什麼斷魂草?我,我沒有啊」李翠珠一臉懵逼的樣子,快把李叔急哭了。
「你還說沒有?小小姐的監控都拍到了,你這孩子,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們全家啊,啊?」李叔急得差點就要動手了。
可看著自己純真的女兒,到底下不去手,只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李翠珠似乎才想起什麼
,咬著嘴唇道,「爸,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斷魂草,我,我昨晚確實半夜起來了,還去了院子,但,我,我只是去,去見了一個人。那顆花,是他送我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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