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瀾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無奈。
方墨如果真是因為那一日自己說的那些話,變成了現在這般頹廢,當真是有些小孩子行為的小家子氣了。
畢竟自己又不是寧月瀾,只是站在一個讀者的角度代入進去。
嘗試著按照方墨失心瘋的邏輯,幫寧總當了一次嘴替罷了!
聽到『離婚』這個字眼,低頭狂吐不已的方墨突然頓了頓。
隨意的用袖子一擦嘴角,旋即猛地抬頭。
「嗝~」
「你你剛說什麼?」
他這突然抬頭的動作一下子拉近了二人的距離。
兩人大眼瞪小眼,彼此面龐近的呼吸可聞,方墨打了個酒嗝,紅著臉瞪著女人。
「我建議你去刷個牙!」
柳如煙表情說不出怪異,有些慌張。
誰知道方墨卻是意識迷離的一把摟住她。
下一刻,在柳如煙救命兩個字都沒喊出來的時候,直接吻了上來。
我尼瑪!
方墨剛吐完,嘴裡就是一股難以名狀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
柳如煙感覺自己要瘋了,尤其是這王八蛋舌頭竟然直接鑽了進來。
今天來這裡應酬,柳如煙也喝了點酒,本來就是因為待在包廂中聞二手菸味受不了,所以才出來透口氣的。
她也有些不舒服。
誰知道方墨剛吐完,嘴巴都不帶漱一下,直接跟自己來了個法式濕吻。
柳如煙臉色漲紅,手舞足蹈的瘋狂掙扎想要推開方墨。
不過柳如煙倒是小覷了方墨的力氣。
這小子雖然喝多了,但蠻勁不小,死死地摁著她小臉。
完蛋!
我也忍不住了!
這是柳如煙吐出來之前最後的念頭。
「嘔」
這一刻,吧檯上的服務員瞪大雙眼。
盯著柳如煙捧著方墨吐在他嘴裡的唯美畫面,他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這年頭真是什麼怪事都有。
抱著別人嘴巴當馬桶,這種怪事都能發生
他順手拍了張照,旋即發到了同事群里。
「剛拍的,你們有碰到過這種事情嗎?這男的剛吐了這女的一身,然後突然強吻這女的,這女的不知道咋了,又吐了他一嘴。」
「我他媽這畫面實在是太美,不能就我一個人長針眼。」
「沃日,快撤回,我他媽吃飯呢!」
「尼瑪,你小子想死是不是?這麼噁心的照片發群里做咩啊?」
「天吶,我受不了了,你他媽被開除了」
就在這時,酒吧人事主管也是看到了群消息點開了圖片。
按照方墨和柳如煙這史詩性的一幕,畫面就算是打上了馬賽克,都能把人看的反胃。
更何況,現場更加觸目驚心。
光是盯著照片,無數人都感覺已經能聞到嘔吐物的惡臭味了。毣趣閱
服務員大概也沒想到只是隨手拍張照片就弄丟了工作,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
另一邊,柳如煙只是嘔了一下,吐了點剛喝下去的酒精灌到方墨的嘴裡。
青年就一把推開了她,不然兩人非得噴對方一臉。
饒是如此,柳如煙也噁心的夠嗆,漲紅著俏臉恨不得刀了方墨。
方墨則是失去平衡一頭又砸在了座位上神志不清。
柳如煙人都麻了,氣得嬌軀顫抖,淚水都在眼眶打轉;
「我他媽真是賤啊,早知道就把你丟在這不管你了,何必給自己自討麻煩」
「沒事小姐,他吐了你一身,您吐了她一嘴,總的來說您更噁心。」
這種事還分一個誰更噁心?
「你想死是吧?」
服務員多嘴了一句,誰知道迎接他的便是柳如煙冰冷的眼神。
說完這話,柳如煙都不忍直視地面上的狼藉。
她胃內更是一陣翻江倒海,扭頭就朝著廁所跑去,方墨之後並不記得這一段記憶。
不然他肯定會神色古怪地自言自語。
看來有時候報應這種東西,真的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小時候尿了寧月瀾一嘴,十來年之後,她吐了我一嘴。
我倆這下算是扯平了吧?
隨著柳如煙衝進了衛生間,方墨又是趴在吧檯呼呼大睡。
不過他雖然吐了柳如煙一身,但他自己身上可沒有太多嘔吐物。
畢竟柳如煙就給他嘴裡來了一口,而且女人胃裡沒啥食物,只有酒
等到柳如煙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身上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方墨已經不在吧檯了。
就在這時,身旁路過了兩個打扮珠光寶氣的胖女人。
「有一說一,坐在吧檯旁邊斷片的那個小哥哥其實還挺帥的。」
「是啊,今天酒吧就沒幾個長得好看的男人,那個男的算是很不錯的了,誰知道最後居然便宜了韓月兒,不知道韓月兒把他撿回去又要怎樣摧殘他了。」
「嘖嘖嘖,我聽說上一次被他撿回去的男模第二天都尿血了。」
「啊!這麼嚴重?」
「廢話,你也不想想韓月兒什麼體重,一般男人誰能受得了她?」
「更何況剛才那個小哥哥看上去也就一百三,一百四十斤的樣子,細胳膊細腿,估計也扛不住韓月兒一輪的摧殘就得倒下了。」
「太殘暴了,太可憐了,我差不多都能想到那位小哥哥的慘狀了。」
撿屍?
還是一個男孩子被撿屍了?
聽到這兩個人的對話,回來的柳如煙心頭『咯噔』一聲,閃過一絲不祥預感。
等她走到吧檯附近的時候,更是錯愕的發現周圍已經沒了方墨人影。
我靠!
剛才路過的那倆女人,揚言被撿走的不會就是方墨吧?
柳如煙有些著急的衝著服務員連忙問道;
「剛才那個傢伙呢?」
服務員表情古怪咳嗽一聲。
「被人帶走了。」
「被人帶走了?誰?」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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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筆奇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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